竟然败于乌孙王与中原皇子(2 / 2)

赵枚将其迅速捆绑拿下,其他活着的亲信见状,也纷纷束手就擒。就在众人以为大局已定时,演武场东侧忽传来骚动。一名龟兹将领拔刀指向夏芷澜,怒吼道:“王爷!中原皇子狼子野心,怎能轻信?”

萨阿罗眼神骤冷,弯刀横扫,刀锋抵住那人喉间:“谢斯礼!马其敦阴谋叛国,证据凿凿!五皇子助我平定叛乱,有何不信?”

谢斯礼面色惨白,却仍梗着脖子:“可……可马其敦将军素来忠勇,怎会叛国?”萨阿罗猛地掷出密信:“忠勇?他私卖城防图,欲引东胡铁骑夺我江山!此信为证,你敢质疑?”

谢斯礼踉跄后退,夏芷澜却抬手制止萨阿罗:“大哥,人心浮动之际,当以德服之。”她转身面对众将,声如洪钟:“诸位,马其敦之罪,本王愿与乌孙王共审!若冤,本王自当领罚;若实,必诛不赦!”

众将领被中原五皇子的威仪震慑,眼见马其敦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手中武器,齐呼:“龟兹国万岁!龟兹国万岁!”

第二日清晨,东胡使者被押至王宫天台。他望着脚下龟兹城陷入混乱的街道——马其敦亲信部队已被龙展鹏接管,城中各处飘扬起乌孙王的鹰旗。

夏芷澜立于使者身后,将一份新拟的密信塞入其怀中:“带话给拓跋沁王子——龟兹愿为盟友,但需东胡割让‘赤水城’与‘嘉峪关’,否则,马其敦的人头,将成你们王庭的贺礼。”

使者颤抖着接过信,却见萨阿罗将一壶酒递来:“饮了这杯,保你平安出城。”酒液入喉,使者却觉腹中灼烧如焚,骇然抬头:“毒酒?!”

萨阿罗大笑:“此酒名‘同心’,若十五日内未得解药,你便会七窍流血而亡。告诉拓跋沁王子,若诚意不足,这毒……便是他的下场。”

收拾完军中残局,夏芷澜与萨阿罗站在城墙头,俯瞰城内景象。萨阿罗指尖摩挲着马其敦的兵符,眸中寒意更深。

夏芷澜忽然说道:“大哥,今日护送使者出城,沿途……‘偶遇’几波东胡游骑如何?”

萨阿罗会意,仰天大笑:“好!好!好!”

夏芷澜遂看向赵枚:“就交给赵头领去办吧!”赵枚躬身领命。

龙展鹏此时走过来,问道:“殿下,若使者途中遇害,东胡岂不疑心?”夏芷澜轻笑,拍着他的肩头:“疑心?他们只会信——龟兹与中原同盟坚不可摧,因而更加惧怕我们。”

夕阳西坠时,东胡使者策马狂奔出城。身后,赵枚率小队悄然尾随。行至荒漠深处,忽见东胡游骑杀出,箭雨如蝗。赵枚佯装慌乱,率队“仓皇逃窜”,使者趁机被“劫”回东胡阵营。荒漠上,他攥紧密信与毒酒壶,望着龟兹方向咬牙切齿:“乌孙王、五皇子……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