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歌悄悄凑到我耳边,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又藏着几分笃定:
“完了,我看这架势,她是想对你以身相许!”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一道惊雷炸在我耳边。
我瞬间头皮发麻,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十几年,我被感情的事折腾得够呛。
那些复杂的纠葛几乎把我“吃干榨净”,现在别说谈感情,就算只是见到女人示好,心里都会本能地发怵。
你想一想,家里就有三个如狼似虎的女人。
如今再来一个,我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这份煎熬。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沈离歌的话刚落没多久,三个穿着兽皮的土着女人就掀开门帘冲了进来。
她们手里捧着崭新的兽皮衣服,还有一串用兽牙和彩石串成的项链,不由分说地就往那个土着女人身上套。
女人顺从地张开双臂,新兽皮是用柔软的鹿皮制成的,边缘缝着彩色的鸟羽,衬得她原本黝黑的皮肤愈发亮泽;
兽牙项链挂在她颈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竟意外地衬得她多了几分灵动。
我还没从这场景里反应过来,四个土着男人已经架住了我的胳膊和手臂。
他们手里拿着一套用野鸡毛编织的衣服——上衣是蓬松的鸡毛拼接而成,下身是短短的兽皮裙,还有一个插满野鸡毛的头饰。
“别、别这样!”我挣扎着想要躲开,可他们的力气大得惊人,直接按住我的肩膀,强行把这套“盛装”套在了我身上。
更让我哭笑不得的是,一个女人还拿着黑色和白色的油彩,在我脸上胡乱涂抹。
冰凉的油彩顺着脸颊往下滑,我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最后,我只能无奈地顶着那一头乱蓬蓬的野鸡毛,这野鸡毛被胡乱地插在我的头上,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我的脸上还被画着和土着们一模一样的“图腾”,那是一种用颜料涂抹而成的图案,看起来有些诡异。
身上则穿着五颜六色的兽皮衣服,这些兽皮被粗糙地拼接在一起,穿在身上极不舒服,活脱脱像个被强行装扮的“祭品”。
我还没来得及整理这一身滑稽的装扮,七八个土着男人就如饿虎扑食一般涌了上来。
他们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胳膊,像抬花轿一样把我和那个土着女人一起举了起来,然后径直朝着屋外走去。
我们就这样被一路抬到了篝火旁。
原本围着篝火跳舞的土着们见到我们,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他们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将我们俩推到了人群的中央。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有些慌乱,急忙回头看向沈离歌。
只见她正悠闲地靠在树屋的栏杆上,手里拿着一块烤肉,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那笑容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笑得前仰后合,似乎对我现在的处境感到十分有趣。
看到她这副模样,我才恍然大悟——完了,这下我恐怕真的要当土着新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