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该绝?
于是,我们如猛虎下山般拿起了冲锋枪、匕首和手雷,朝着他们的方向风驰电掣般前进。
这里怎么会有野人?
而且他们和荒岛野人截然不同,这种野人简直就是未开化的野兽,嗜血如命!
一路上我们如离弦之箭般奔跑,完全不顾两边如利刃般锋利的茅草!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们才气喘吁吁地赶到了篝火的集中地带!
穿过齐腰高的野芒草,腐肉的腥气愈发浓烈,如同一股恶臭的洪流,如瘟疫般直往人鼻孔里灌。
拨开最后一丛荆棘,眼前的景象让我如坠冰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环形祭坛中央,十二根涂满树脂的巨木如张牙舞爪的巨兽般矗立着。
火苗如饿狼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沈离歌和韩馥脚下的柴堆。
那些野人有着与人类相似的轮廓,却身披鳄鱼般的鳞片,嘴里参差的獠牙闪烁着青黑色的寒光,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他们在念咒!”詹妮弗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腕,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野人首领犹如一座山岳般高高矗立,手中高举着镶嵌兽骨的权杖,其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仿若鲸鱼的悲鸣,在这片诡异的土地上久久回荡。
周边聚集的上千野人如潮水般簇拥成环形。
老者那布满图腾刺青的脸庞,仿佛被癫狂所侵蚀。
孩童挥舞着沾血的兽牙,宛如恶魔的獠牙。
女人们脖颈上挂着的人骨项链,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男人们肌肉虬结的臂膀,涂抹着猩红赭石,如同燃烧的火焰。
祭坛中央的柴堆突然燃起幽蓝火焰,宛如来自地狱的幽冥之火,沈离歌和韩馥被粗暴地按在尖石祭台上。
韩馥和沈留雪则被剥得赤条条的,如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仿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韩馥的身下居然有一滩黄色的液体,一向邪魅的他,如今也吓得魂不附体!
而旁边则是一个冒着滚滚浓烟的油锅,犹如一头凶猛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吞噬猎物。
随着首领权杖重重顿地,人群瞬间爆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震耳欲聋,仿佛要将这片天地撕裂。
两名壮汉如同恶狼一般扯住韩馥的头发,将他的脖颈无情地暴露在锋利的黑曜石刀刃下,另几人则如猛虎般按住沈留雪不停挣扎的身体。
刀刃划过韩馥后背和沈留雪的大腿的刹那,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溅落在老者高举的兽皮鼓面上,鼓点声与人群的欢呼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死亡的交响乐,震得空气都为之颤抖。
沈留雪发出绝望的怒吼,却被强行灌下黑色液体。
那液体犹如恶魔的诅咒,瞬间侵蚀了他的双眼,使其逐渐蒙上诡异的灰翳。
首领将沾满鲜血的权杖指向天空,乌云如墨,翻涌不息。
一道闪电如银蛇般劈中祭坛,映出所有人扭曲而狂热的面孔,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们完成祭奠仪式,接下来正准备举起屠刀,将他们大卸八块时。
我朝着四头八手怪下发了一个攻击的指令。
它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那声音如同雷霆万钧,震得地动山摇。
八只手臂如同闪电般同时从腰间抽出我们教它打造的石刃,如饿虎扑食般冲进人群,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那些野人本来就是为了祭奠鬼神,如今见到比鬼神还要恐怖的怪兽,自然是吓得抱头鼠窜。
于是,我们就从野人的油锅中抢下了他们两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