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大楼地下五层的储物间里,一片昏暗,厚厚的灰尘在手电筒的光束中疯狂舞动,仿佛被惊扰的幽灵。
在这黑暗的角落里,二十多道黑影如饿狼一般,悄然无声地围拢过来,它们的脚步轻盈而诡秘,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三人立刻关掉头灯,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黑暗中,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那紧张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突然,一道手电筒的光柱从门缝里扫过,紧接着是刀疤脸那粗哑的声音:“老大说刚才好像看到三个维修工鬼鬼祟祟的,仔细搜!”
我心头一紧,连忙对沈离歌和秦岚做出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们不要乱动。
韩馥的手下们穿着统一的黑色作战服,他们的靴底踩过地上的废弃文件,发出沙沙的声响,腰间的匕首在应急灯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仿佛随时都能刺出致命的一击。
我紧紧握住手里那根生锈的铁棍,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
秦岚站在我的左侧,她迅速抄起一个灭火器,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危险。
沈离歌则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挡住了那个装着重要证据的工具箱,目光坚定而决绝。
随着一阵令人心悸的吱呀声,储物间那扇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
威廉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身后紧跟着刀疤脸和独眼龙等二十名身材魁梧的壮汉。
他们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扫视着地下那个被打开的保险箱,显然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存在。
“把东西交出来,饶你们不死。”为首的威廉舔了舔嘴唇。
他脸上有一颗长了长毛的黑痣,说话时肌肉牵扯,显得格外狰狞。
他身后的刀疤脸和独眼龙摩拳擦掌,眼神像要把我们生吞活剥。
“想要证据?”沈离歌冷笑一声,用铁棍敲了敲地面,“有本事自己来拿!”
包围圈骤然收紧。
左侧一个如蛮牛般的壮汉,挥舞着钢管,如泰山压卵般砸向我的面门。
我侧身一闪,如灵蛇般躲过,铁棍如狂风般横扫他的膝盖,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声音仿佛是骨头断裂的哀鸣,对方惨叫着跪倒在地。
与此同时,秦岚如猎豹般按下灭火器开关,白色粉末如雪花般喷向右侧的攻击者,却被独眼龙如疾风般一脚踢飞灭火器,筒体如炮弹般撞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妈的,是他们!”刀疤脸如恶狼般突然指着沈离歌,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扭曲,仿佛要撕裂空气。
“老大说的没错,这几个‘杂种’居然还没死!”他如恶鬼般抽出腰间的军用匕首,如疯狗似的扑过来。
沈离歌如磐石般横棍格挡,却被对方如重锤般一脚踹中腹部,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撞在保险箱上,咳出一口如鲜血般的血沫。
“离歌!”秦岚如惊弓之鸟般尖叫着想去搀扶,却被两个如铁塔般的壮汉从身后抱住,手臂如麻花般被反剪到背后,灭火器如被遗弃的孩子般掉在地上,滚出老远。
她穿着工装服的肩膀如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挣扎,头发如乱草般散落在脸上,眼神里充满如死灰般的绝望。
我如陷入狼群的羔羊般,被六个人紧紧包围,铁棍在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中左支右绌。
一个穿皮夹克的男人如鬼魅般从侧后方偷袭。
我转身格挡时,小腹如被重锤狠狠击中,剧痛如潮水般袭来,让我如虾米般弯下腰,随即后脑如被重锤击中,眼前阵阵发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朦胧中,我看到威廉如恶魔般捡起地上的工具箱,狞笑着如死神般拉开拉链——
“住手!”沈离歌如受伤的母狮般嘶吼着扑过来,却被刀疤脸如无情的屠夫般一脚踢在胸口,肋骨断裂的声音,如惊雷般清晰可闻。
她如破碎的瓷器般趴在地上,鲜血如泉涌般从嘴角涌出,仍如顽强的战士般用手肘撑着身体,试图如蜗牛般爬向工具箱。
“活捉他们,老大要亲手收拾!”威廉如驱赶牲畜般踹开沈离歌,示意手下不要下死手。
我看着秦岚如待宰的羔羊般被捂住嘴拖向角落,沈离歌如风中残烛般在地上挣扎,心脏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仿佛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