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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7 日 拆入资金 1.2亿（7天回购18%）
9月21 日 客户保证金挪用 → 填补证券自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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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炒股，是俄罗斯轮盘赌。”柯景阳的指尖，在数字上发抖。当年新月信托，用客户保证金，接盘自家重仓股，而王叔作为风控主管，笔记本里本该有预警记录。
城西精神病院的樱花，正开到颓败，粉白花瓣落在，一个穿病号服的老者肩头。他坐在石凳上，摆弄算盘，珠子碰撞声，像极了键盘敲击。
“那笔国债的账，不是这么算的。”老者突然抬头。
柯景阳递过拓印的，残页数据，老人枯枝般的手指，突然痉挛起来。“日拆18%！日拆18%！”他歇斯底里地大笑，从算盘上抠下，一粒珠子，塞给柯景阳，“他们都说我疯了，可疯的是这个市场！”
珠子内侧用针尖，刻着极小的一行字：“9月29日 自营盘杠杆 1:9”
回程公交车上，柯景阳把算盘珠，对着阳光转动。1998年9月29日，新月信托自营盘，挪用1亿本金撬动9亿融资，而次日财政部，突然叫停场外配资，这个时间差，正好解释了，三页被撕毁的内容。
王叔在营业部后巷，点燃了柯景阳，复原的笔记。火苗舔舐纸页时，他忽然问：“知道为什么，故意撕掉那三页？”
火光中浮现出，惊人的真相：
1. 主动暴露：王叔当年故意在笔记本，留下挪用证据，指望被上级检查组发现
2. 自我惩罚：他从此拒绝，任何杠杆交易，哪怕错过2015年牛市
“现在补齐了？”王叔踩灭最后一粒火星，“1998年教会我一件事，所有财务造假，都会在现金流上留疤。”
\"知道为什么，教你这些吗？\"王叔的保温杯，在桌上磕出闷响，\"因为现在的新月科技......\"
他拉开抽屉，里面躺着份崭新的，股权质押公告：
新月科技大股东质押率已达92%。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说明一点，这不就是把持有的，股票几乎都卖完了吗”
柯景阳摸出，口袋里的算盘珠。它现在串在，他的钥匙链上，旁边是模拟盘账户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