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道具:珊瑚匕首登场。**
“不是要吗?”他看着云知微,声音平静得可怕,“我给你。”
话音未落,他右手握住珊瑚匕首,刀尖精准地抵在那旧疤之上,暗紫色结晶的旁边!
“不——!”云知微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破碎的阻止,但已经晚了。
他眼神一厉,手腕没有丝毫颤抖,猛地用力!
“噗——”
是利刃切入皮肉的、沉闷而令人牙酸的声音。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不是流淌,几乎是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玄色的衣袍,染红了他握刀的手,也有几滴温热咸腥的液体,溅到了云知微惨白的脸上,如同盛开的、绝望的红梅。
他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涔涔而下,握着匕首的手因为剧痛而微微颤抖,但他没有停下。刀锋沿着那暗紫色结晶的边缘,深深地、决绝地剜了下去!动作快、准、狠,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果决。
他在活生生地,剜自己的心!
**虐点二:血肉剥离的视觉与情感冲击。** 云知微眼睁睁看着那锋利的珊瑚匕首陷入他的皮肉,看着鲜血如何汩汩涌出,看着他那因极度痛苦而紧绷的肌肉线条。那一刻,她感觉那把匕首不是剜在他的心上,而是剜在她的灵魂上!每一寸血肉的剥离,都伴随着她灵魂的片片碎裂。她浑身冰冷,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连呼吸都忘了。抵在脖子上的贝壳碎片早已无力地滑落,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僵直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为自己……行刑。
整个拍卖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血腥惨烈的一幕震慑住了,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很快,一块带着暗紫色结晶的、约莫指甲盖大小的皮肉,被他用匕首尖端挑了出来。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身体摇晃了一下,全靠强大的意志力才勉强站稳。他伸出左手,摊开掌心,那枚沾满鲜血、嵌着毒丹残余的皮肉,就躺在他纹路纵横的掌心里,还在微微颤动着,带着他身体的温度。
他看向云知微,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却依旧执着地找到她的焦点,将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朝着她,缓缓递了过去。
“你……要的……”他的声音气若游丝,带着濒死的虚弱,“……‘赠品’。”
**虐点三:礼物的血腥与承诺的重量。** 这哪里是什么“赠品”?这是他生命的碎片,是他隐藏最深的伤痛,是他对她疯狂要求的、最残酷也最直接的回应!他用这种近乎自戕的方式,告诉她,他听到了,他懂了,他也……给了。
云知微看着那递到眼前的、血淋淋的“礼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痛得她浑身痉挛。她颤抖地伸出手,指尖冰凉,小心翼翼地、如同触碰最易碎的珍宝,接过了那块尚且温热的、承载着他无尽痛楚的皮肉。
那黏腻温热的触感,那浓重的血腥气,几乎让她晕厥。但她紧紧攥住了,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他见她接过,似乎松了一口气,身体又是一晃,几乎栽倒。他用珊瑚匕首撑住地面,才勉强维持住身形。鲜血还在从他心口的窟窿里不断涌出,在他脚下汇聚成一小滩暗红。
“现在……”他抬起头,看向早已呆若木鸡的司仪和拍卖行主人,声音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是我的了。”
说完这句,他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向前倒去。
“——!”云知微想也不想,扔掉了那块染血的皮肉(她迅速用一方丝帕包起藏入袖中),扑上前去,用自己单薄的身体,堪堪接住了他倒下的沉重身躯。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冰冷的银面具贴着她的脸颊,浓重的血腥味和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将她彻底包裹。她能感受到他生命的温度正在迅速流失。
“医者!找医者!”她抬起头,对着周围那些依旧处于震惊中的人群,嘶声力竭地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恐慌。
**结尾悬念:**
人群骚动起来,有人匆忙去找医者,有人还在议论纷纷。拍卖行的主人脸色铁青,看着台上相拥(更确切地说是云知微支撑着昏迷的他)的两人,眼神变幻莫测。
就在这时,一个阴柔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来自二楼一个一直垂着珠帘的雅座:
“真是……感人至深啊。”
珠帘轻响,一个身着繁复锦袍,面容阴柔俊美,眼神却如毒蛇般的男子,在侍从的簇拥下,缓步走出。他抚掌而笑,目光落在昏迷的银面具男子和抱着他的云知微身上,带着一种玩味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兴趣。
“不过,‘蜃楼狱’有‘蜃楼狱’的规矩。这位贵客伤势如此之重,恐怕……需要特别的‘照顾’。”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尤其是这位小姐,你方才的举动,可是惊扰了我们的贵客,坏了拍卖的兴致。这笔账,又该如何算呢?”
新的危机,如同暗处的毒蛇,悄然露出了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