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已经不知去向。”
江澈叹了一口气。
这个【凤凰】显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想要抓住她不会那么容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程度问道。
“继续深挖。”祁同伟坚定地说道，
“既然我们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就要彻底撕裂这张网。”
“对。”江澈点头，
“而且我有预感，这个案子远没有结束。真正的高潮还在后面。”
当晚，汉东省公安厅灯火通明。
审讯室里，被抓获的【老虎】和那个年轻男人正在接受审讯。
经过几个小时的攻心战术，年轻男人首先开口了。
“我叫赵东，是赵瑞龙的堂弟。”赵东低着头说道。
江澈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一动。
果然是赵东，和他预料的一样。
“你在这个集团里负责什么工作？”程度问道。
“主要负责资金转移和人员联络。”赵东回答道。
“转移了多少钱？”
“总数...大概有一百二十亿。”
听到这个数字，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一百二十亿，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贪腐案件了，这是对国家财产的疯狂掠夺。
“这些钱都转到哪里了？”祁同伟严厉地问道。
“主要是海外账户，还有一部分投资了境外的房地产和公司。”赵东详细交代道。
“那个【凤凰】是什么人？”江澈问道。
赵东犹豫了一下，“她...她的身份很特殊，我不敢说。”
“现在还有什么不敢说的？”程度拍了拍桌子，
“你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想保护谁？”
“如果我说了，我就真的死定了。”赵东惊恐地说道。
江澈看着赵东的表情，知道这个【凤凰】的身份确实非同一般。
“你不说，现在也是死路一条。”江澈冷静地分析道，
“只有配合我们，才有生路。”
赵东在椅子上坐了很久，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凤凰】她...她是京城来的。”赵东小声说道，
“具体身份我不太清楚，但是所有人都要听她的。”
“京城的？”祁同伟的眉头紧皱，
“什么部门的？”
“我真的不知道。”赵东摇头，
“她每次来都很神秘，从不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江澈和祁同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京城的背景，这意味着这个案子可能牵扯到更高层次的利益纠葛。
“那她平时都和谁联系？”江澈继续问道。
“不知道。”赵东回答道，“我们都听她的，很多事情都是她在背后指挥。”
江澈心里暗想，这个【凤凰】的身份确实很可疑。
能够指挥这么大的犯罪网络，在京城肯定有很深的背景。
“你们继续审讯赵东，争取从他嘴里挖出更多有用的信息。”祁同伟对程度说道。
“明白。”程度点头。
正在这时，江澈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江澈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冰冷而威严。
“江澈，我们见个面吧。”
江澈立刻意识到，这就是那个逃脱的【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