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就是最好的调料！”何雨柱得意地咂咂嘴，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把项目的好处掰开了揉碎了，像熬高汤一样把油花、香气、醇厚全给李大海熬出来了，香得他直迷糊。这光鲜亮丽的功劳摆在眼前，李大海能不动心？能不急着去领导面前显摆？
至于那“急需专业人才”的说辞？嘿，那更是神来之笔！主动请李副厂长派人，这叫什么？
这叫“借他的灶台，烧我的高汤”！
一来，堵死了上面其他乱七八糟的关系户硬塞人的路子。
二来，把李副厂长这尊大佛请进来坐镇，这项目立马摇身一变，成了一把手工程！
以后要设备？要材料？要政策？李副厂长自己的政绩工程，他还能不卖力？
这可比自己吭哧吭哧去求强百倍！这锅高汤，成了李副厂长的心头好，那还愁没柴火烧？
“最关键的是，”何雨柱嘿嘿一笑，
他主动把人请进来，不是被逼无奈，而是主动献上热腾腾的政绩！
李副厂长只会觉得他何雨柱和李大海是难得的明白人、会来事儿！这份人情，稳稳当当落袋了。
以后在厂子里，他何雨柱的腰杆子，得比那祖传的大马勺还硬三分！
至于最后提的那嘴给马华他们要点奖励？
那也是算计好的提鲜香菜末。
既显得他何雨柱体恤兄弟，收买人心，又给李大海一个在领导面前表现“关怀下属”的机会，让这盘“功劳菜”更显人情味儿。
“啧！”何雨柱舒坦地吐出一个烟圈。
“这手请人入局，跟老子做菜一个理儿！”他得意洋洋地总结，
“数字是主料，功劳是调料，人情是高汤。火候到了，火候准了，端上去就是一盘让领导吃得眉开眼笑、让对手干瞪眼没辙的硬菜！”
他弹了弹烟灰，那份得意劲儿，简直要从毛孔里溢出来。
“爽！真他娘的比炖酥了一锅东坡肉还爽利！”
何雨柱推门进来，脸上故意没完全舒展眉头，仿佛还压着点心事。
他拍了拍沾着灶灰的工作服下摆，走到后厨中央，拍了拍手：
“都歇歇手，手里的活归置归置，开个短会！”
马华立刻放下刷洗的半截铁锅，胖子擦着手凑过来，刘岚和其他几个帮厨也放下抹布笤帚，围拢过来，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开门见山：“刚去李主任那儿，把咱们鼓捣这素肉排骨的底儿，给他老人家掀开锅盖，亮了个透！”
他顿了顿，“咱这豆渣变肉的本事，那数字摆出来，李主任眼珠子瞪得比咱这炒勺还圆！成本，降了九成多！这前景，不是小好，是大好！光明得晃眼！”
马华脸上露出自豪，胖子也嘿嘿乐，搓着手仿佛看到奖励在招手。
何雨柱话锋一转，眉头微皱，声音沉了些：“但是，兄弟们！光鲜亮丽那是席面上的菜，咱后厨自个儿门清，这灶台底下，火还差点劲儿，柴也不够烧！”
众人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