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雪乡迎客,红灯映雪
长白山脚下的雪乡,像是被老天爷揉碎的云朵铺成的,家家户户的屋顶堆着厚厚的积雪,像一个个巨大的奶油蛋糕,屋檐下挂着的红灯笼,在白雪映衬下红得耀眼,远远望去,像一串糖葫芦,甜透了这冰封的寒冬。
陈奇、甄灵带着各族队伍刚到村口,就被一阵嘹亮的吆喝声拦住:“哎呀妈呀!贵客临门咯!快进屋暖和暖和,外面天寒地冻的,别冻成冰棍儿!” 说话的是雪乡民宿的房东王大娘,穿着花棉袄,系着围裙,脸上的笑容比红灯笼还热乎,手里还拎着一个烧得通红的铜手炉。
“王大娘,麻烦您了!我们是来休整的,还得借您这儿的热炕头暖暖身子!” 虎妞摘下鹿皮帽,头上的白霜簌簌掉落,眼神里还带着赶路的疲惫,却依旧亮得惊人,腰间的桦皮箭囊和鱼皮水袋晃悠着,各族的装备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精神。
王大娘领着众人走进民宿,屋里瞬间热闹起来。三间大土炕铺着花毡子,墙角的火炉烧得旺旺的,火苗 “噼啪” 作响,把屋子烤得暖烘烘的。“快上炕!热炕头暖身,比啥都强!” 王大娘招呼着,给众人倒上热茶,“这是长白山的野菊花茶,驱寒明目,你们尝尝!”
雪乡的民宿布置得很有东北特色,墙上挂着玉米串、红辣椒,还有赫哲族的鱼皮画、鄂伦春族的兽皮挂件,甚至还有达斡尔族的曲棍球模型。“大娘,您这儿的布置真地道,跟东北民俗博物馆似的!” 甄灵坐在炕沿上,搓着冻得发红的手,护脉蛊在怀里暖和过来,轻轻蠕动着。
王大娘笑着说:“咱雪乡就是各族同胞的中转站,赫哲族的渔民、鄂伦春族的猎手、达斡尔族的牧民,都常来我这儿住,这些都是他们送的,挂着热闹!” 她指着墙上的鱼皮画,“这是李三江他爹画的,当年可是雪乡有名的巧手,可惜啊,被小鬼子的 731 抓走了,再也没回来……”
提到 731,屋里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虎妞握着猎刀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发白,眼神里的怒火 “腾” 地一下就起来了:“又是 731!这些杂碎,害了多少同胞,现在他们的余孽寒冥教还想兴风作浪,真是死不悔改!”
王大娘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当年雪乡也被小鬼子祸害过,好多人被抓去做实验,剩下的人躲在山里,靠吃野果、喝雪水才活下来。现在听说寒冥教又想搞事,你们可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替死去的同胞报仇!”
二、铁锅炖鹅,香气满溢
“大娘,别光说这些伤心事!” 陈奇赶紧打圆场,“我们饿了一路,您这儿有啥好吃的,尽管上,我们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王大娘一拍大腿:“瞧我这记性!给你们炖铁锅炖大鹅,再贴一圈玉米饼,保准让你们吃了还想吃!”
王大娘说着,就往厨房走去,虎妞、甄灵等人也跟着帮忙。厨房里一口直径三尺的大铁锅架在灶上,王大娘往锅里倒上猪油,油热后放进葱姜蒜、干辣椒,“滋啦” 一声,香味瞬间飘了出来。“这大鹅是雪乡散养的,吃野草、喝雪水长大的,肉质紧实,炖出来贼拉香!” 王大娘一边说着,一边把剁好的大鹅块倒进锅里,翻炒起来。
赫哲族的李三江也没闲着,从雪橇上取下几条冻鱼,熟练地处理干净,切成块:“大娘,加点鱼块,铁锅炖大鹅配赫哲族的冻鱼,鲜上加鲜!” 王大娘笑着说:“好嘞!李把头的鱼,那可是稀罕物,加进去,这锅炖就更地道了!”
鄂温克族的玛鲁从驯鹿背上取下一块鹿肉干,递给王大娘:“大娘,加点鹿肉干,越炖越香!” 达斡尔族的巴图也掏出一把野蘑菇:“这是长白山的榛蘑,炖肉最鲜,给您添上!” 各族同胞纷纷拿出自己带的特产,一会儿功夫,锅里就堆满了大鹅、冻鱼、鹿肉干、榛蘑、土豆、白菜,五颜六色,看着就诱人。
王大娘往锅里倒上井水,盖上锅盖,用灶火炖了起来。“炖这铁锅炖,得用慢火,炖够一个时辰,才能让肉烂入味,玉米饼也得等锅开了再贴,贴在锅边,一面软一面脆,香得很!” 王大娘一边添柴火,一边介绍,“咱东北人炖菜,讲究‘一锅乱炖,啥都不浪费’,就像咱各族同胞,团结一心,啥困难都能克服!”
虎妞坐在灶边添柴火,看着跳跃的火苗,眼神渐渐柔和下来。她想起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在灶边炖狍子肉,父亲和族里的猎手们围在炕上喝酒聊天,那时候的日子虽然清贫,却很安宁。可 731 的到来,毁了这一切,现在她要和各族同胞一起,守护这份安宁,不让悲剧重演。
“虎妞妹子,想啥呢?” 李三江凑过来,递给她一块鱼干,“尝尝,我刚烤的,香得很!” 虎妞接过鱼干,咬了一口,咸香可口,点点头:“好吃!李大叔,等收拾了寒冥教,我们再一起炖铁锅炖,好好庆祝一下!” 李三江哈哈大笑:“好!到时候我给你捕最大的鱼,让你吃个够!”
三、围炉畅谈,忆苦思甜
一个时辰后,铁锅炖终于炖好了。王大娘掀开锅盖,一股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引得众人直流口水。大鹅炖得软烂脱骨,冻鱼吸收了肉汤的鲜味,鹿肉干嚼劲十足,土豆和白菜吸满了汤汁,还有锅边贴的玉米饼,金黄酥脆,一面软一面脆,看着就诱人。
众人围坐在炕桌旁,王大娘给每个人盛了一碗肉汤,又夹了块大鹅肉:“快吃!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陈奇舀了一勺肉汤,喝了一口,鲜得眉毛都要掉下来了:“太香了!这肉汤鲜而不腻,大鹅肉炖得恰到好处,比我在闽南吃的任何菜都对胃口!”
甄灵夹了一块玉米饼,咬了一口,外脆里软,带着玉米的香甜和肉汤的鲜味:“这玉米饼也太好吃了!比苗疆的糍粑还香,我能吃三个!” 王大娘笑着说:“喜欢就多吃点!玉米饼管够,肉汤管够,让你们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干活!”
各族同胞一边吃,一边聊天,气氛热烈而融洽。乌林达喝了一口肉汤,叹了口气:“想当年,我们满族的同胞被小鬼子抓去做实验,饿了只能吃树皮、喝雪水,哪能吃上这么香的铁锅炖!现在日子好了,可我们不能忘了当年的苦,更不能忘了那些死去的同胞!”
马阿不都也说:“是啊!回族的同胞当年也遭了不少罪,好多清真寺被小鬼子烧了,好多阿訇被抓去做实验,这些血海深仇,我们永远忘不了!” 伊春光放下筷子,握紧弓箭:“锡伯族的西迁精神就是守护,当年我们守护边疆,现在我们守护东北的地脉,绝不让小鬼子的余孽再祸害我们的家园!”
虎妞啃着大鹅腿,眼神里的怒火再次燃起:“我祖父当年逃出来,饿了三天三夜,靠吃野草根才活下来,他说当年小鬼子的实验基地里,好多同胞连口热饭都没吃上就死了!现在寒冥教想重蹈覆辙,我虎妞第一个不答应,就算拼了命,也要让他们为当年的罪恶偿命!”
她放下鹅腿,用袖子擦了擦嘴,握紧猎刀:“这铁锅炖再香,也不能忘了当年的苦;这热炕头再暖,也不能忘了同胞的血!我们这次去长白山,不仅要守护虎魄,还要毁掉冻魂核心,让 731 的罪恶彻底消失,让寒冥教的杂碎付出代价!”
众人纷纷点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坚定的信念。王大娘看着众人,感动地说:“你们都是好样的!是东北各族的英雄!我给你们再添点肉汤,吃饱了,有力气,好好收拾那些杂碎,替我们死去的同胞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