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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松花江冬捕,冰裂惊邪祟(1 / 2)

一、祭江启捕,赫哲图腾

松花江的晨光带着刺骨的寒意,却挡不住江面上的热闹景象。数十名赫哲族渔民穿着鞣制得油光水滑的鱼皮服,腰间挂着铜制鱼图腾配饰,踩着雪地靴在冰面上列队,身后是满族、锡伯族、达斡尔族赶来支援的同胞,雪橇上堆满了冰镩、渔网、祭祀用品,远远望去像一支整装待发的出征队伍。

“吉时到!祭江仪式开始!” 赫哲族族长乌苏里大叔高声吆喝,声音在冰面上回荡。渔民们抬出供桌,摆上刚晾晒的鱼干、晶莹的鱼籽、醇香的米酒,朝着江面跪拜。乌苏里大叔手持一根雕刻着鱼图腾的木杖,口中念起古老的祭江文:“江神在上,赫哲儿女叩拜,愿赐鱼虾满舱,驱邪避灾,护我江脉安宁……”

陈奇和甄灵站在人群中,看着这庄重的仪式,心中满是感慨。甄灵摩挲着胸口的守护玉,轻声说:“赫哲族对江神的敬畏,和苗疆对山神的信仰一样,都是对自然的敬畏。” 陈奇点头,阳天镜微微发热,感受到江面下涌动的地脉阳气:“松花江是东北龙脉的‘水脉之眼’,赫哲族的祭江仪式不仅是民俗,更是在滋养地脉,镇压阴煞。”

仪式结束后,渔民们分工协作。年轻小伙们挥舞着冰镩,“叮叮当当” 地在冰面上凿洞,冰屑飞溅,很快就凿出一个个圆形冰眼;年长的渔民则在冰眼旁布置渔网,渔网的纲绳上挂着赫哲族的 “驱邪鱼符”,上面画着鱼图腾和萨满符文;锡伯族的猎手们骑着马在冰面巡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达斡尔族的同胞则用曲棍球杆敲击冰面,发出浑厚的声响,据说能惊动水下的鱼群,也能驱散潜藏的阴煞。

“陈小哥,甄姑娘,过来试试凿冰!” 一位赫哲族小伙笑着招呼,递过一把小巧的冰镩。陈奇接过冰镩,掂量了一下,笑着说:“这玩意儿看着轻巧,没想到还挺沉!” 他学着小伙的样子挥起冰镩,却差点打滑,引得众人哈哈大笑。甄灵捂着嘴笑:“你这是擀面杖吹火 —— 一窍不通,还是让专业的来!”

乌苏里大叔笑着说:“凿冰可是个技术活,得顺着冰面的纹理来,不然不仅凿不开,还容易把冰面凿裂。我们赫哲族的孩子,从小就跟着大人在冰面上折腾,练的就是这手上的准头和力气!” 说话间,第一网渔网被拉了上来,网里装满了肥美的胖头鱼、鲫鱼,银鳞闪烁,活蹦乱跳,众人欢呼起来:“开门红!今年肯定是个丰收年!”

二、冰镩破雪,鱼跃冰面

随着一张张渔网被拉上岸,江面上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渔民们将捕到的鱼分类整理,有的直接冻在冰面上,有的用雪覆盖保鲜,还有的当场处理,刮鳞、开膛、清洗,动作麻利。甄灵好奇地看着一位大妈处理鱼皮,大妈笑着说:“这鱼皮可是好东西,能做鱼皮服、鱼皮帽,防水保暖,是我们赫哲族的宝贝!”

陈奇则跟着乌苏里大叔查看冰眼,发现每个冰眼下方都有细微的气泡冒出,阳天镜的金光扫过,能看到水下鱼群密集,地脉阳气顺着冰眼向上涌动。“松花江的地脉很旺盛,鱼群都是跟着阳气走的,” 乌苏里大叔说,“我们赫哲族能在冰天雪地里生存,全靠这松花江的馈赠,所以我们从不滥捕,每次捕鱼都会留下小鱼,让它们繁衍生息。”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欢呼,只见一张大网被十几名渔民合力拉上岸,网里竟有一条近两米长的哲罗鱼,通体银白,体型粗壮,挣扎着溅起水花。“好家伙!这可是哲罗鱼王!” 乌苏里大叔激动地说,“哲罗鱼是松花江的灵性之鱼,能感知地脉变化,捕到它是好兆头!”

渔民们小心翼翼地将哲罗鱼抬到供桌旁,乌苏里大叔用米酒浇在鱼头上,再次祭拜江神:“江神赐福,鱼王现身,愿护我族人平安,驱邪避灾!” 陈奇看着哲罗鱼,阳天镜的金光微微闪烁,发现鱼身上带着一丝极淡的阴煞气息,心中一动:“大叔,这鱼王身上好像有异常,您有没有觉得它有点不对劲?”

乌苏里大叔凑近查看,皱起眉头:“确实有点奇怪,往年的哲罗鱼都很温顺,今天这条却异常暴躁,而且身上的寒气比平时重很多。” 甄灵也走了过来,守护玉在胸口发烫:“我能感受到它身上有冻魂剂的气息,虽然很淡,但确实是那种冰冷的阴煞之气!”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名渔民大喊:“不好!那边的冰眼结冰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远处几个冰眼突然结上了一层薄冰,水下的鱼群也变得躁动起来,不断撞击冰面,发出 “咚咚” 的声响。“这不对劲!现在正是鱼群活跃的时候,冰眼怎么会突然结冰?” 乌苏里大叔脸色一变,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三、冰面骤裂,寒气刺骨

陈奇立刻赶到结冰的冰眼旁,阳天镜的金光扫过,发现冰面下的地脉阳气突然减弱,一股浓郁的阴煞寒气从冰缝中渗出,正是冻魂剂的气息。“不好!阴煞在侵蚀地脉,冰面要裂!” 陈奇大喊一声,话音刚落,就听到 “咔嚓” 一声巨响,冰面突然裂开一道长长的缝隙,从结冰的冰眼一直延伸到供桌旁,裂缝中冒出阵阵白雾,寒气逼人,让人浑身发抖。

“快躲开!冰面要塌了!” 乌苏里大叔高声预警,渔民们纷纷向安全区域撤离,有的还不忘拉上身边的人。甄灵一把拉住身边的一个小女孩,将她抱到安全地带,自己却差点被裂缝边缘的冰块滑倒。陈奇眼疾手快,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小心点!这阴煞寒气太盛,冰面还会继续裂!”

裂缝越来越宽,白雾越来越浓,里面的寒气越来越重,靠近裂缝的渔民都冻得嘴唇发紫,浑身打哆嗦。“这寒气比三九天的冰窖还冷!” 一位锡伯族猎手裹紧棉袄,牙齿打颤,“而且带着一股怪味,跟 731 遗址附近的气味一模一样!”

乌苏里大叔脸色凝重,回忆起往事:“这场景跟 731 时期太像了!当年小鬼子在松花江里倒过那种黑色的液体,也是这样让冰面异常结冰,鱼群疯狂,后来好多渔民都被冻伤,甚至丢了性命!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这邪物又出现了!”

陈奇看着不断扩大的裂缝,知道不能再等了:“甄灵,用护脉蛊气护住众人!我来稳住冰面!” 甄灵立刻点头,摇晃起巫蛊铃,护脉蛊的气息顺着铃声蔓延,形成一道淡绿色的屏障,挡住了部分寒气,让众人稍微缓过劲来。陈奇则手持阳天镜,快步走到裂缝最宽处,深吸一口气,念起 “乾天固脉咒”。

阳天镜的金光暴涨,顺着裂缝蔓延,与江下的地脉阳气相连。陈奇双脚分开,稳稳地站在冰面上,双手结印,引导着阳气加固冰面。“赫哲族的同胞,用鱼叉顺着金光的方向插入冰面!” 陈奇大喊,“锡伯族的兄弟,用弓箭射向裂缝两端,引阳气封口!达斡尔族的朋友,用曲棍球杆敲击冰面,震散阴煞!”

四、乾天固脉,双术协同

赫哲族的渔民们立刻行动,手持鱼叉,顺着阳天镜的金光插入冰面,鱼叉上的驱邪鱼符与金光呼应,发出淡淡的红光;锡伯族的猎手们弯弓搭箭,箭矢带着阳气射向裂缝两端,箭头插入冰面,形成一道阳气屏障;达斡尔族的同胞们挥舞着曲棍球杆,敲击着冰面,浑厚的声响震得阴煞寒气微微颤抖,难以继续扩散。

乌苏里大叔则取出赫哲族的 “江神鼓”,这面鼓用鱼皮蒙制,鼓面上画着江神图腾,他用力敲响神鼓,鼓声与达斡尔族的曲棍球敲击声交织,形成一股雄浑的力量,滋养着冰面下的地脉。“江神助我,地脉归位!” 乌苏里大叔高声呐喊,渔民们也跟着齐声吆喝,声音在江面上回荡,充满了众志成城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