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长老宋守义,左眼蒙着黑布,三年前平西夏细作时被毒箭所伤。此刻独眼死盯着乔峰腰间牛皮酒囊,那囊口磨损处还留着他当年缝补的粗麻线。
掌钵龙头陈孤雁,油腻的百衲衣下摆缺了块补丁——正是上月被乔峰当众扯去,因他克扣雁门关守军的冬衣银钱。
奚长老的竹棒突然戳向阿朱肩井穴:妖女定是辽国细作!
乔峰擒龙功凌空摄来半截拴马桩,榆木桩子与竹棒相撞,竟发出金铁交鸣声。陈孤雁趁机甩出三枚铁莲子,暗器轨迹却歪斜着没入土墙——他右手虎口旧伤未愈,那是去年与乔峰切磋时留下的暗疾。
陈孤雁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紫黑掌印:诸位请看!这便是在杏子林被契丹狗所伤!
乔峰掌风扫开扑来的三名五袋弟子,怒极反笑:七月廿三那夜,陈长老在汴梁赌坊输掉三千两饷银,这掌印是你自己撞上我的收手势!
奚长老的竹棒突然裂开,露出夹层密信:你私通西夏的文书在此!
那是李延宗的笔迹!木婉清的黑羽箭钉穿密信,四通商行的账房验过,上月你当掉祖传玉佩替西夏人买粮!
奚长老竹棒突刺,直取乔峰右肩“肩井穴”:“契丹狗盗取打狗棒秘籍,今日便废你武功!”
乔峰擒龙功摄来三尺外拴马桩,榆木桩与竹棒相撞竟溅出火星:“奚长老的‘绊字诀’踏错半步——乾位该进三尺而非五尺!”
陈孤雁趁机甩出三枚铁莲子,暗器却歪斜着钉入土墙。乔峰冷笑:“右手虎口的旧伤未愈,陈长老的‘流星赶月’倒是退步了。”
“你...!”陈孤雁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紫黑掌印,“诸君且看!这便是契丹狗在杏子林下的毒手!”
宋长老独眼赤红,降龙掌起手式震碎半扇木窗:“休要污我丐帮清誉!”
“清誉?”乔峰反手扯开奚长老竹棒夹层,泛黄密信飘然落地,“上月河西驿道,奚长老用祖传玉佩换西夏战马三十匹——这契书盖的还是西夏一品堂的狼头印!”
王语嫣倚窗轻叹:“打狗棒法‘獒口夺杖’需踏乾位三步,奚长老方才退的是坎位——这般身手,难怪要借西夏之力除患。”
游驹的玄铁盾哐当砸地:“丐帮家务老夫不管!但这契丹女子...”他指向昏迷的阿朱,“定是辽邦细作!”
薛慕华的银针在此刻抵住阿朱咽喉:“再动半寸,我便送她去见阎王!”针尖淬着孔雀胆幽蓝毒芒,“乔峰,自断右手筋腱——否则这姑娘立毙当场!”
薛慕华的银针在此刻破空而至,针尖淬着孔雀胆剧毒:都住手!他枯瘦手指捏住阿朱咽喉,再动半寸,这姑娘立毙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