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秀英思想》为镜——它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俺就支持陈纺娘建女童学堂,南河省的丫头要读书,俺就给学堂批木料;苏省的女工要同工同酬,俺就去作坊里盯着,谁要是敢欺负妇女,俺就带着农民、工人去评理,绝不让姐妹受气。
以《常静徽思想》为戒——它说‘权力要装在笼子里’,俺就接受议事会的监督,接受百姓的监督,要是俺忘了南河省的农民还在用木犁,要是俺没修好川省的学堂,议事会就废了俺的帝位,百姓就骂俺‘忘本’,俺绝不辩解,回南河省种地去,再也不碰权力。
以《朱静雯的百姓思想》为本——它说‘百姓要啥就给啥’,俺就把南河省的水渠修好、苏省的轻轨通好、川省的学堂盖好,百姓要种子粮,俺就送;百姓要农械,俺就给;百姓要暖窑,俺就建,要是做不到,俺就卸了皇帝的身份,回南河省种麦,再也不占着位置!”
朱静雯跟着举起手,目光扫过满厅的省份代表,每个字都带着力量:“我朱静雯,以《大明国宪典》为誓,以五大思想为行,护民生之路:
守《大明民主主义》的‘选举权’——以后皇帝、议事长、副议事长,都得让百姓一人一票选,南河省的农民、苏省的工人、川省的彝族、闽省的商人,谁的票都一样金贵,绝不许有人抢票、压票,谁要是敢破坏选举,就算是皇亲国戚,也得送议事会审。
行《韵澜思想》的‘互助道’——苏省的织机好,就帮川省的作坊换;闽省的商道通,就帮南河省的粮运;黔省的银匠巧,就帮浙省的畲族打首饰,让各省的好东西能流通,各省的百姓能互助,南河省的麦能卖到苏省,苏省的布能卖到川省,川省的土豆能卖到闽省,谁都不赚亏心钱,谁都能过好日子。
践《秀英思想》的‘妇女责’——支持女工同工同酬,苏省的织娘织一匹布,就得给一匹布的钱,绝不许扣;支持女童入学,川省的彝族姑娘、南河省的丫头,都得有书读,学堂的门要是敢对女孩关着,俺就去拆了学堂的门,绝不让‘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老话害人。
遵《常静徽思想》的‘监督制’——议事会的每一笔钱,都要让百姓看得懂,南河省的水渠花了多少银子,苏省的学堂用了多少木料,川省的农械花了多少铁,都要贴在议事会门口,贴在各省的公社里,谁要是敢贪钱、挪钱,俺就带着百姓去查,查出来绝不轻饶。
奉《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民生本’——要是议事会的决策让南河省的麦子歉收、苏省的工人失业、川省的娃没书读,我就辞去议事长的职,回兵事谈议会当普通士兵,去守南河省的麦田,去护苏省的织坊,再也不碰议事会的桌子!”
朱悦薇和陈纺娘齐声宣誓,声音里带着年轻人的坚定,也带着对百姓的牵挂:“我们以《大明国宪典》为誓,以五大思想为尺,行民生之事:
循《大明民主主义》的‘公平’——修复轻轨不占南河省的麦田,多绕二里地也成;盖学堂不占川省的山寨地,选在荒坡上也成,绝不许为了进度占百姓的地、抢百姓的粮。
守《韵澜思想》的‘团结’——帮闽省的商队运苏省的布,不收运费;帮黔省的苗族运南河省的粮,不赚差价;帮浙省的畲族运川省的药,不绕远路,让各省像一家人,谁有难,大家帮。
行《秀英思想》的‘教育’——让南河省的女童能算粮本,知道自家该领多少种子;让苏省的女工能识字,能看懂工钱的账本;让川省的彝族姑娘能识草药,能自己治小病痛,不让她们因为不识字、不懂理受欺负。
遵《常静徽思想》的‘透明’——轻轨的票价、学堂的经费、农械的成本,都要跟百姓商量,南河省的农民说票价贵,咱们就降;川省的彝族说学堂经费少,咱们就补,绝不许瞒着百姓、骗着百姓。
奉《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实在’——百姓说轻轨站远,我们就把站挪近点;百姓说女童学堂少,我们就多盖几所;百姓说劳保手套薄,我们就用厚布做,要是做不到,我们就回苏省织坊当女工,回南河省公社当农妇,再也不占副皇帝的位置!”
马淑贤和林织娘也举起手,算袋和织梭在阳光下闪着光,声音里满是对百姓的承诺:“我们以《大明国宪典》为誓,以五大思想为责,为百姓发声:
持《大明民主主义》的‘参与权’——让闽省的商人能提商道的建议,说哪段该修;让南河省的农民能论农械的需求,说哪种好用;让川省的彝族能说学堂的事,说哪样该添,百姓的意见要是没被听,我们就去议事会替他们说,直到被听见。
行《韵澜思想》的‘共富’——让回族商队帮彝族运农械,让农民帮工人种粮食,让工人帮牧民修冷链箱,不让一个群体穷,不让一个省份苦,南河省的麦丰收了,分点给川省;苏省的布多了,送点给黔省,大家一起富,才是真的富。
践《秀英思想》的‘权益’——帮苏省的女工要工资,谁拖工钱,我们就去跟他要,直到要回来;帮川省的姑娘争学堂的位置,谁不让进,我们就去跟他评理,直到能进去;帮南河省的农妇要粮本,谁扣粮本,我们就去跟他吵,直到发下来,绝不让妇女受半点委屈。
遵《常静徽思想》的‘问责’——要是商道不通、农械不够、学堂没盖好,我们就辞去副议事长的职,马淑贤回闽省当账房,算清楚每一笔账;林织娘回南河省当农民,种好每一亩麦,再也不占着位置不办事。
奉《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初心’——百姓要啥,我们就做啥,哪怕是帮南河省的农民修一把木犁,帮苏省的女工补一台织机,帮川省的彝族钉一块学堂的木板,都绝不偷懒、绝不敷衍,百姓满意了,我们才算尽到责!”
宣誓声透过扩音喇叭,传到全国每个省份、全球每个大明属地,像一股暖流,淌进每个百姓的心里:
——南河省的麦田里,农民们停下手里的活,对着喇叭方向鞠躬,王耕田说“赵叔的誓言,俺们信,明年的麦肯定能丰收”;
——苏省的织坊里,女工们放下织梭,把誓言绣在布上,王小丫说“纺娘姐的话,俺们记,以后手再也不会磨出血了”;
——川省的彝族山寨里,寨老们把誓言刻在木头上,阿古拉说“马淑贤的承诺,俺们等,学堂肯定能盖好”;
——闽省的海外商栈里,华工们把誓言写在船帆上,马明远说“静雯姑娘的话,俺们盼,工钱肯定能要回来”;
——粤省橡胶种植园的工人,对着无线电喊“俺们等着轻轨通到种植园,等着粮本装满粮食,等着日子过暖”;
——黔省苗族的银匠们,把誓言刻在银饰上,石老根说“林织娘为俺们说话,以后农械肯定够了”。
宣誓结束后,我被悦薇推着轮椅,走出议事会大楼。广场上,各省的百姓正围着新当选的执政者,七嘴八舌地提建议,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
——南河省的方叔拉着赵麦围,手里拿着水渠的图纸,说“俺们公社的水渠得用南河省的青石,红石头不经冻,冬天容易裂”;
——苏省的小李找到朱悦薇,手里拿着轻轨零件,说“轻轨的铁轨得用苏省机车厂的钢,结实,能拉重货,还不容易锈”;
——川省的阿古拉走到马淑贤面前,手里拿着山寨的地图,说“俺们山寨的学堂要盖在晒谷场旁,娃们放学能帮家里晒粮,不用再跑远路”;
——闽省的马明远握着林织娘的手,说“俺们商队愿意免费帮南河省运种子粮,就是希望南河省的麦能多收点,俺们也能多卖点布”;
——浙省的雷蕾娜找到陈纺娘,手里拿着畲族的草药,说“俺们山乡的女童学堂,能不能请个懂草药的先生,娃们既能读书,又能学治病”。
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是苏省机车厂的工人在调试轻轨——小李站在车头,朝我们挥手,车身上新刷的“民生号”三个字,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车头还挂着南河省的麦穗、苏省的丝线、川省的羊角、闽省的船帆,像一串沉甸甸的承诺,晃在风里。悦薇指着轻轨的方向,笑着说:“妈,您看,南河省的麦子,明年就能坐着轻轨到苏省的粮站了;川省彝族的娃,明年就能坐着马车去学堂了;闽省的布,明年就能运到黔省的山寨了。”
我点点头,看着广场上攒动的人影:南河省农民的土布棉袄、苏省工人的蓝色工装、川省彝族的绣花头帕、闽省商人的绸缎马褂、粤省华工的粗布短衫、黔省苗族的银饰、浙省畲族的蓝布裙,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了之前的焦虑,眼里满是对开春的期待——南河省的农民盼着种子粮,苏省的工人盼着织机更新,川省的彝族盼着学堂开学,闽省的商人盼着商道畅通,粤省的工人盼着公路修到种植园。
这时,南河省的张老田拿着刚印好的新粮本走过来,粮本上印着“全国民生保障”的字样,封皮还盖着赵麦围的私章——那私章是用南河省的桃木刻的,上面刻着“赵麦围,农民”五个字,边缘还留着刀痕。他笑着说:“姑娘,您虽然辞了职,但这粮本、这轻轨、这新选的执政者,都是您当年带头搞起来的。您放心,俺们南河省的农民会跟着赵叔,把麦子种好;苏省的工人会跟着静雯姑娘,把织机修好;川省的彝族会跟着马淑贤,把商道通好;闽省的商人会跟着明远,把货运好,咱们大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全国是这样,全球也是这样!”
我看着张老田手里的粮本,突然觉得眼眶发热。其实我从未“辞位”,因为真正的权力从来不在议事长的位置上,而在南河省农民手里的粮本里、苏省工人手里的织梭上、川省彝族手里的学堂钥匙中、闽省商人手里的船票上、粤省工人手里的选票上。只要这些东西还在,只要百姓还能笑着提建议、还能盼着好日子,大明的民生就不会倒,我们用马克思主义改造的这个世界,就会一直往前走。
夕阳西下时,议事会大楼的旗杆上,升起了一面新的旗帜——旗面是苏省女工织的粗布,上面用南河省的金线绣着五谷,用川省的银线绣着织梭,用闽省的丝线绣着马头,用粤省的棉线绣着船帆,用黔省的银线绣着银匠的工具,用浙省的蓝线绣着畲族的凤凰,最中间是一个大大的“民”字,绣得格外厚实,针脚里满是各省百姓的心意。旗帜在晚风里飘着,像一双温柔的手,拂过南河省的麦田,拂过苏省的织坊,拂过川省的山寨,拂过闽省的商栈,拂过粤省的种植园,拂过全球每个大明百姓的心头。
我知道,这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没有了“议事长”的身份,我可以去南河省帮方叔修水渠,帮农民选种子;可以去苏省帮吴瓷姐修织机,教女工识字;可以去川省帮陈纺娘教女童读书,帮彝族山寨盖学堂;可以去闽省帮马明远理商账,帮华工要工钱。而那些新当选的执政者,会带着各省百姓的托付,把《大明国宪典》里的誓言,把五大思想的要义,变成南河省春耕时的种子、苏省冬夜里的织机、川省山寨里的学堂书声、闽省商道上的驼铃声、粤省种植园里的公路。
大明的世界,从来不是某一个人的世界,是南河省、苏省、川省、闽省、粤省、浙省、黔省……是全国、全球百姓一起建设的世界。只要我们始终抱着“认错就改、为民办事”的初心,始终守着《大明民主主义》《韵澜思想》《秀英思想》《常静徽思想》《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根,就没有过不了的坎,没有建不好的民生。这,就是马克思主义教会我们的道理——民生不是数字,是百姓手里的粮本、身上的棉衣、孩子碗里的粥;权力不是特权,是为百姓办事的责任、是让日子过暖的担当。这,也是我们留给大明未来的,最珍贵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