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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辞位明初心 普选昭民志 誓言守民生(1 / 2)

均平三十年十一月初十,京北的雪终于歇了,晨曦把议事会大楼的青瓦染成暖金,楼前广场上的积雪被扫成整齐的垄沟,垄间插着来自大明各省份的旗号——南河省的麦旗、苏省的织梭旗、川省的羊角旗、闽省的船帆旗、粤省的橡胶旗、浙省的茶旗、黔省的银旗,百余面旗号在寒风里猎猎作响,像在呼应从各省涌来的脚步声:南河省的农民扛着新磨的锄头,衣摆沾着麦田的残雪;苏省的工人提着工具箱,里面装着刚修好的织机零件;川省彝族代表阿古拉背着竹篓,里面是给议事会带的土豆种;闽省的海外商队握着船工联名信,信上还沾着印度洋的盐粒;连粤省橡胶种植园的华工,都托人捎来裹着橡胶汁的选票,用红漆写着“选能让日子过暖的人”。

我被悦薇推着轮椅,停在议事会大厅的铜门内。这扇铜门是七年前苏省机车厂的工人用废钢轨熔铸的,门把手上的“民生”二字被各省代表摸得发亮,指尖触上去,还能感受到当年工人一锤一锤敲出的纹路。大厅里早已坐满了人,却静得能听见窗外旗号的声响,只有扩音喇叭里偶尔传来的电流声——那是给闽省海外商栈、粤省远洋货船传声用的,连在印度洋上漂泊的大明商船,都能通过无线电听到这里的每一句话。

“各位省份代表、全球大明的百姓们,”我抬手按住轮椅扶手上的麦克风,指尖蹭过扶手上那个小小的“民”字刻痕——这是南河省的方叔昨天连夜补刻的,刻完还说“不管辞不辞职,得记着南河省的麦地里,还有人等着种子粮”,“今天召开全国议事会特别会议,我要做两件事:一是向大家认个错,二是把议事长的位置,还给更懂百姓的人。”

话音刚落,前排的朱静雯微微颔首,她手里攥着兵事谈议会的调令,调令边角还沾着南河省水渠的泥点——昨天她刚去南河省第三公社看过塌掉的灌溉渠,回来就说“百姓要的不是报表上的‘民生增速’,是能浇地的水渠,是种得出麦子的田”。悦薇在我身后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她的袖口还别着苏省织坊的丝线,那是前几天帮女工王小丫修织机时沾上的,她说“苏省的织娘说,只要能让娃们读上书,她们愿意多织两匹布,哪怕手磨出茧”。

“我请求辞去全国议事会议事长一职。”

这句话像一粒石子落进南河省的麦囤,大厅里瞬间响起嗡嗡的议论声。南河省的张老田猛地站起来,手里的粮本“啪”地拍在桌上——那粮本的封皮都磨破了,内页记着去年“民生提速运动”时,南河省第三公社欠的三斗种子粮,字里行间还沾着麦糠,“姑娘,你咋能辞?南河省的水渠还等着批青石,苏省的轻轨还没通到县城,川省彝族的山寨连学堂的梁都没架,你这时候走,俺们心里没底啊!”

“张叔,您先坐。”我朝他摆了摆手,从轮椅侧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纸片,每一张都带着各省百姓的温度:有南河省农民王耕田画的木犁草图,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议事长,铁犁不够,俺们用木犁耕地,一天只能种半亩麦”;有苏省织坊女工王小丫的手巾,上面沾着血渍,绣着“日织百匹,手泡在冷水里,夜里疼得睡不着,还是赶不上指标”;有川省苗族石老根的字条,用炭笔写着“冷链箱冻裂了,牛羊肉运到县城就臭了,俺们只能自己吃,换不来粮本”;还有闽省海外华工的联名信,说“远洋货船的工钱拖了三个月,家里的娃等着买课本”。

“我辞职,不是逃责,是认账。”我的声音有些发涩,却每一个字都砸在实处,“去年推‘民生提速运动’,我盯着轻轨通车的天数,忘了苏省织坊的女工要把手指泡在冷水里赶进度;我想着冬储粮的数字,忘了南河省的农民要冒着大雪去邻省借种子;我为了凑军工生产的钢材,挪用了农械厂的铁料,结果今年秋收,南河省十二个公社的农民还在用木犁耕地,川省彝族的农人种土豆只能用石锄——这些错,不是一句‘我改了’就能抹掉的,得让更懂百姓苦的人来扛这份责任。”

我抬手按了按麦克风的全球传声键,电流声过后,声音透过无线电传到闽省的海外商栈、粤省的远洋货船、印度洋上的大明商船,传到每一个有大明百姓的地方:“今天我在这里,向全国、全球的大明百姓道歉,这份道歉,记在心里,也写在实处:

第一,为‘提速运动’的冒进道歉。即日起,所有没跟百姓商量的‘指标’全废了——南河省的水渠啥时候修、用啥料,让公社社员自己投票定;苏省的织坊每天织多少布,让女工们按自己的手速算;川省的冷链箱要盖在哪,让牧民们指着草原的路说;闽省海外商栈的工钱啥时候发,让华工们自己跟掌柜谈,议事会绝不强压。

第二,为多民族关怀不足道歉。未来五年,从国库拨出五百万明元,分去各省的少数民族聚居地:给川省彝族山寨盖二十所学堂,让山里的娃能坐着新修的土路去读书,不用再翻山越岭;给黔省苗族公社添五十套农械,让石老根这样的银匠不用再背着工具走三天山路去赶集;给浙省畲族山乡修十条水渠,让雷蕾娜她们种的草药能及时运到闽省的药栈,换得来粮本;给蒙古族草原公社补三十个冷链箱,让巴特尔他们的牛羊肉能新鲜运到苏省、南河省,卖个好价钱。

第三,为妇女权益不到位道歉。三个月内,苏省、浙省、粤省、南河省的所有工厂,都要设‘女工权益岗’,女工同工同酬,谁要是敢扣工钱、逼加班,百姓可以直接找议事会掀他的作坊;每个省份的公社,都要建‘女童学堂’,南河省的丫头、苏省的织娘娃、川省的彝族姑娘,都得能读书、能识字,谁要是不让娃上学,议事会就去他家门口贴‘忘本’的条子,让全村人都知道他不重民生。”

喇叭里传来一阵细碎的欢呼,紧接着,通讯兵匆匆跑进来,手里举着两张纸条,额角还沾着雪沫:“议事长!南河省第三公社传回话,说您的道歉他们听见了,还说要把今年的冬麦多留一成,帮邻省的公社补种子粮!还有闽省的海外商队,马明远代表说,愿意免费帮川省彝族公社运农械,连船费、骆驼费都不要,就想让山里的娃早点有学堂!”

“还有苏省的织坊!”另一个通讯兵也跑进来,手里的纸条上沾着丝线,“吴瓷姐说,织娘们要多织一百匹布,给川省的女童学堂做校服,每匹布都绣上‘读书’两个字,让娃们知道读书金贵!”

大厅里的掌声突然响起来,张老田抹了把眼睛,把粮本揣回怀里,声音带着哽咽:“姑娘,俺们信你!你辞职俺们虽舍不得,但你这认错的态度,比啥都强——俺们选新议事长,就按你说的,选能把南河省的麦子、苏省的布、川省的学堂放在心上的人!”

我对着众人鞠了一躬,从怀里掏出议事长的铜印——这枚印的背面刻着“民为邦本”,是当年第一届议事会选举时,百姓大学的学生用南河省的铜矿石铸的,铸印时还加了苏省的铁屑、川省的铜砂,说是“各省百姓一起铸的印,得为各省百姓办事”。我把印轻轻放在桌案上的《大明国宪典》旁,铜印与典籍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大厅里格外清晰:“现在,我以普通百姓的身份,提议召开第三届大明国全民选举大会——选皇帝、选副皇帝、选议事长、选副议事长。所有参选者,必须站在《大明国宪典》前宣誓,必须照着《大明民主主义》《韵澜思想》《秀英思想》《常静徽思想》《朱静雯的百姓思想》办事:忘了百姓的,百姓就有权把他拉下来;偏离民生的,再大的官也得让贤;要是敢搞特权,就算是皇帝,也得回村里种地!”

“我同意!”朱静雯第一个站起来,举起右手,“全民选举,一人一票——南河省的农民在田间投票,苏省的工人在作坊投票,川省的彝族在山寨投票,闽省的海外华工在商栈投票,粤省的橡胶工在种植园投票,谁都不能少,谁的票都算数!”

三百二十七名省份代表全票通过提议,监票组很快就搭好了:组长是南河省的张老田(农民代表),副组长是苏省的吴瓷姐(工人代表),组员还有川省的阿古拉(彝族代表)、闽省的马明远(回族代表)、黔省的石老根(苗族代表)、浙省的雷蕾娜(畲族代表)。他们手里拿着用桑皮纸做的选票,选票上印着所有参选者的名字,名字旁还画着简单的图案:赵麦围旁画着木犁(南河省农民认得出),马淑贤旁画着算盘(闽省商人看得懂),陈纺娘旁画着绣绷(苏省女工能识别),巴特尔旁画着马头(蒙古族牧民认得),连不识字的老人,都能凭着图案投出自己的一票。

选举从辰时持续到未时,流动投票箱跑遍了大明的每个角落,也飞到了全球的大明属地:

——南河省的投票箱,由黄村公社的陈阳背着,踩着麦田的积雪,送到每个地头,农民们放下锄头,在选票上按上红手印,王耕田按完还说“选赵麦围,他懂种地的苦”;

——苏省的投票箱,由吴瓷姐的徒弟推着,走进每个织坊,女工们擦了擦手上的丝线,认真地圈出名字,王小丫圈完说“选陈纺娘,她懂俺们女工的难”;

——川省彝族山寨的投票箱,由阿古拉牵着马送过去,寨老们用烟斗在选票上烫出印记,说“选马淑贤,她能帮俺们运农械、盖学堂”;

——闽省的海外商栈,投票箱通过远洋船送达,华工们在船舷上写下名字,说“选朱静雯,她能帮俺们要回工钱”;

——粤省橡胶种植园的工人,通过无线电传了选票回来,每张选票上都写着“要能修公路、能通粮本的执政者”;

连黔省苗族的银匠们,都把选票刻在银片上,托人送到议事会,说“选林织娘,她为农民说话”。

未时三刻,张老田捧着选票箱走上台,他的手还沾着南河省的泥土,指缝里夹着麦糠,却把选票一张一张数得格外认真,声音洪亮得能传到大厅每个角落:“大明国皇帝候选人——赵麦围,全国、全球选票九百八十七万六千五百张,全票当选!”

大厅里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南河省的代表们率先站起来欢呼,赵麦围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手里的烟袋锅“当啷”掉在地上——这位南河省的老农,裤腿上还沾着麦田的雪,鞋面沾着泥土,他走到台中央,看着满厅的人,嘴唇哆嗦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带着南河口音的话,每个字都透着朴实:“俺是南河省种了四十年地的农民,没读过多少书,就懂种地、懂麦子的苦。俺当皇帝,不穿龙袍,不住皇宫,就干三件实在事:开春前,把种子粮送到南河省每个公社的地头,不让一户农民再用木犁耕地;夏天前,修好南河省到苏省的水渠,用青石砌,经冻,让麦子能浇上水,不旱死;冬天前,给川省彝族的山寨盖好学堂,架好梁,让山里的娃能坐在暖窑里认《国宪典》,不用再冻着手写字!”

没人觉得他的话朴素,苏省的吴瓷姐第一个鼓掌,胳膊上的“民生护卫队”红袖章还没摘:“赵叔这话实在!俺们工人要的不是穿龙袍的皇帝,是能让南河省的麦子丰收、苏省的布能卖出去、川省的娃能读书的皇帝!”

紧接着,唱票声继续,每一个结果都让大厅里的掌声此起彼伏:

“全国议事会议事长候选人——朱静雯,全票当选!”

朱静雯走上台时,手里还攥着南河省水渠的图纸,图纸上用红笔标着需要补的缺口,她拿起桌上的《大明国宪典》,指尖划过扉页上“民为邦本”的字句,眼神坚定:“我当议事长,绝不再搞‘一言堂’,绝不再让‘民生提速’变成‘民生添堵’。每个月初一,议事会大厅对所有百姓开放——南河省的农民能来提水渠的事,说哪段该补;苏省的工人能来谈织机的事,说哪台该修;川省的彝族能来论学堂的事,说哪间该加暖窑;闽省的海外华工能来诉工钱的事,说哪艘船该结账。每一项政策出台前,必须征求至少十个省份的意见,比如修轻轨,得问南河省的农民‘会不会占麦田’,问苏省的工人‘能不能出技术’,问闽省的商人‘能不能运材料’,问川省的彝族‘会不会过山寨’——不贴合百姓需求的,再好的政策也不上,再快的进度也不赶!”

“大明国副皇帝候选人——朱悦薇,全票当选;陈纺娘,全票当选!”

悦薇推着我的轮椅,和陈纺娘一起站到台中央。悦薇手里拿着轻轨修复图纸,图纸上标着苏省到南河省、南河省到川省的线路,线条画得格外细致:“我负责技术,一年内要干两件事:一是修复苏省到南河省的轻轨,用苏省机车厂的钢,结实,能拉麦子、能运织机,票价按百姓说的定,绝不涨;二是帮川省彝族的山寨修土路,能通马车,让学堂的课本、农械的零件能运进去。还要在每个轻轨站、每个公社都设‘民生意见箱’,百姓有啥想法,哪怕是‘想喝热粥’‘想修磨盘’,都能写下来,我每天都看,绝不漏一件!”

陈纺娘是苏省百姓大学校长,手上满是绣绷磨的茧,她举起手里的女童课本,课本上还夹着苏省织娘绣的小花:“我负责妇女民生,三个月内,要在南河省、苏省、川省各建十所‘女童学堂’,南河省的学堂设在麦场旁,苏省的学堂设在织坊边,川省的学堂设在山寨里,让娃们上学方便。还要给全国的女工做‘劳保手套’,用苏省的棉布、川省的羊毛,暖和,耐磨,再也不让苏省织坊的姐妹、南河省的农妇手磨出血!”

“全国议事会副议事长兼事务院总理——马淑贤,全票当选;全国议事会副议事长——林织娘,全票当选!”

马淑贤是闽省回族商队的代表,她穿着回族传统的蓝色长袍,腰间系着算袋,算袋里装着闽省商栈的账本:“我兼任事务院总理,第一件事就是整顿商道,让各省的货能流通,百姓能赚钱。要把朱高煦占的草原公社冷链箱还回去,让巴特尔他们的牛羊肉能通过闽省的商队,运到苏省、南河省的菜市场,换得来粮本;要开通闽省到川省的商道,用骆驼队、马车队,让闽省的药材、苏省的布能直接运到川省的山寨,省得中间被奸商加价,让川省的彝族买得起药,闽省的商人赚得到正经钱,苏省的织娘卖得出布!”

林织娘是南河省农民代表,手里握着一把改良过的织梭,这织梭能让布织得更快,她却更关心农民的事:“我当副议事长,就为农民和工人说话,谁欺负百姓,我就跟谁急。以后南河省的公社要是敢扣种子粮、拖粮本,农民能直接找我,我带他们去议事会评理;苏省的作坊要是敢拖欠工资、逼女工加班,工人能直接来掀我的桌子,我帮他们要回工钱;黔省的苗族要是买不到农械,我帮他们找农械厂,绝不让他们再用石锄种地——百姓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管是南河省的麦,还是川省的土豆,都得让它们有好收成!”

所有当选者站成一排,在《大明国宪典》前站定。阳光透过大厅的彩绘玻璃窗,落在典籍的封面上,照亮了扉页上的五段话——那是《大明民主主义》《韵澜思想》《秀英思想》《常静徽思想》《朱静雯的百姓思想》的核心要义,每一段都写着“民生”二字。赵麦围第一个举起右手,掌心对着《大明国宪典》,声音洪亮得能传到全国各省:

“我赵麦围,以《大明国宪典》为誓,以五大思想为根,守百姓的心:

以《大明民主主义》为纲——它说‘百姓的江山百姓选’,俺就绝不搞皇权独大,每月必去南河省的麦田、苏省的织坊、川省的山寨,听百姓说心里话,南河省的农民说水渠该修,俺就催着修;苏省的工人说织机该换,俺就帮着换;川省的彝族说学堂该加暖窑,俺就盯着加,绝不自己说了算。

以《韵澜思想》为尺——它说‘多民族搭伙过日子’,俺就帮闽省的回族商队通川省的商道,让他们的货能卖;帮黔省的苗族公社添农械,让他们的地能种;帮浙省的畲族山乡修水渠,让他们的草药能运,不让一个民族受委屈,不让一个省份掉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