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好整以暇,“那是自然,你想留哪里?”
“当然是……”姜栀勾住他的脖颈往下,唇瓣微张,眸底流泻出狡黠的光,紧接着一口咬在了他的脸上。
“唔。”陆渊愣了愣,似乎也被她的动作给惊到了。
随后忍不住轻笑,“不错,继续。”
姜栀满意地看到他脸上浮出一圈印记,牙根还有些发痒,又抓起了他的手。
陆渊手掌粗粝,骨头也很硬,姜栀费了半天劲才在他两只手上都留下了自己的牙印,看着眼前的杰作十分满足。
“结束了,那轮到我了。”
陆渊俯身而上。
“等等,不是说做记号么?”
“我说了,要向你证明,我有多迷恋你。”
常年孤寒的居所第一次有了馨软的暖意,若有似无的幽香弥漫在空气中,让屋子内冷硬的刀兵都沾染上挥之不去的春情。
庆功宴这边。
萧允珩姿态悠然地抿着酒,不一会儿心腹上前在他身边耳语几句。
萧允珩眉头挑了挑,温润的唇角含上笑意,“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
“属下无能,那人轻功厉害,又谨慎得很,属下不敢靠得太近,只跟了一会便跟丢了。”
“太子的手下,自然都是有能耐的。”他闻言也没放在心上,“无妨,掩人耳目罢了,明日看看人在不在东宫便可。”
“是,属下这就去联络东宫的探子。”
心腹退下后,萧允珩的视线又落在了下首的沈辞安身上。
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发妻被人无声无息掳走,还在与同僚寒暄饮酒。
可惜了。
萧允珩眼底的光意味不明。
足足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有一个神色慌张的小宫女进来,走到沈辞安身边与他低声禀告。
沈辞安的脸色果然变了,但又被压下去,只和小宫女说了两句,便借口有事匆匆离席。
小宫女并未大张旗鼓,且又隔了这么久才来通知沈辞安,显然是太子设计好的。
萧允珩又举起酒杯喝了口。
接下来,只需静待时机。
猎物会自己送上门来。
*
为了让姜栀深切地感受到,陆渊一个晚上都没有放开她。
姜栀这才知道,原来以前的陆渊,竟然还都是收着力的。
榻上凌乱不堪,无处下脚,陆渊便抱着她来到书案上。
笔墨纸砚落了一地,她又被按在了窗棂边。
姜栀最后实在累得不行,支撑不住睡了过去,醒来发现他竟然还精神着。
她被他放在浴桶中,好不容易洗干净,又出了一身的汗。
榻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整理干净,他就又回到了最原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