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整个人手脚并用往椅子里缩,“陆渊!不行不行,你别冲动,我今夜真的有重要的事,等结束后我们再来谈这个吧。”
她被陆渊带离皇宫,萧玄佑见不到她,会不会以为她被萧允珩带走?
到时候宫宴上不知会有多乱,她得先回去,否则所有的安排都白费了。
陆渊身体压得更低,眼底涌动的光明暗不定,“这就是你今夜要做的事。”
“太子把你交给我了,我会在恰当的时机将你送回东宫。”
“今夜,你是我的。”
姜栀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陆渊和萧玄佑商量好的。
她吞了吞口水,有些胸闷气短,“那,那我也没答应你。就算你和萧玄佑合作,将我直接送入东宫就行,为什么要带我来陆宅?”
“恩,自然是先来做点记号,”陆渊声音平稳得像是在讨论今日的天气,“省得被有心之人惦记。”
姜栀半边身子都麻了,眼见他已经脱去衣衫,露出血脉贲张的上半身,她急急推住他压下来的胸膛,“等等!”
“你真的不介意……”她还是有些不确定,不想被他三言两语就勾得晕头转向。
“不介意。”
“那你发誓,以后不会因此质疑我,拿这些事做文章,故意找我的茬。”
陆渊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姜栀,身边这么多人虎视眈眈,你觉得我敢?”
“再不信,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姜栀皱了皱鼻子,“我要你的心有什么用,你到底发不发誓?”
“好。”
他郑重道:“我陆渊在此起誓,无论日后以什么原因胆敢抛弃你,便叫我手足寸断,万箭穿心……”
姜栀脸色微变去捂他的唇,却被陆渊捉住双手,看着她一字一句将接下来的誓说完,“便叫我手足寸断,万箭穿心,挫骨扬灰,生生世世都不得善终。”
姜栀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有窒息感涌上来,“我没让你发这种誓。”
她只是想得他一个保证,谁让他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
“恩,知道你心疼我。”
他伸手扣住她的脖颈,低下头在她的颈侧厮磨。
姜栀怕痒瑟缩,却被他禁锢着无法逃脱。
但很快颈侧一痛,她“嘶”了一声,怒骂着用力推开他,“陆渊,你属狗的?”
居然咬她!
陆渊看着她莹白肌肤上那一圈显眼的印记,眼中漾着笑,“对,犬类忠诚,还有极强的领地意识,对自己的东西寸步不让——多谢夸奖。”
他一边说,一边指节微挑,勾开了她的衣带。
姜栀惊慌地发现,他方才说的做记号,并不是玩笑。
他不容反抗地,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留下更多的印记,或咬或吮吸。
疼痛中带着不可抑制的痒从心底升上来,姜栀反抗不得,很快也气喘吁吁,只能拿一双带了水意的眸子去瞪他,“陆渊,你就是故意的。”
“是我不好,”陆渊认错态度良好,却丝毫没有改正的意思,甚至还提出了诚挚的邀请,“阿栀若觉得不公平,也可以在我身上留。”
姜栀气结。
但她眼下实在不知道该拿陆渊怎么办才好。
嘴里道歉哄着,动作却不停,在她的脖颈上,肩上,锁骨,甚至最后直接将她抱到榻上,粗粝手掌圈起她的脚踝放到唇边,一点点往上。
姜栀根本没有思考的力气,却不甘心就这么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瞳仁闪了闪,哑声道:“你说的,我也可以留,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