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这是什么神物?”
“是好东西啦,”苏清宴脸颊红得像晚霞,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夫君快喝,喝完...我们好继续努力。”
我能拒绝吗?
看着苏清宴那期待跟鼓励的眼神,林墨根本说不出一个不字。
罢了罢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墨心一横,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轰!
如果说昨晚是火山爆发,那今天就是太阳在丹田里炸了!
恐怖的热流根本没法形容,直接冲刷了林墨全身的经脉窍穴!
“卧槽!好热!”
林墨感觉自己要化了,人跟块烧红的烙铁没两样。
“嗯嗯!就是要这个效果!”苏清宴看着他的反应,不但不担心,眼睛反而亮晶晶的,透着计谋得逞的狡黠。
...
此处省略一万字……
...
夜深人静。
院子里,那只叫大黄的土狗,悄无声息地从自己窝里站了起来。
它原本懒洋洋的姿态没了,换上了一副矫健优雅的步伐,每一步都悄没声的,像踩在棉花上。
大黄抬起头,看了一眼主卧那扇还亮着灯的窗户,琥珀色的瞳仁里,了然的神色一闪而过。
哼,这药婆婆...下手还真是一次比一次狠。
大黄转身,迈着无声的步伐,熟练地绕到院门后,用脑袋轻轻一顶,门栓就无声地滑开了。
它像道黑色的闪电,一下就融进了京都的夜色里。
穿过一旁寂静的小巷,大黄停在酒再来那破旧的院门前。
它没有丝毫犹豫,后腿微微下沉,然后猛地抬起前爪。
“砰!!!”
一声巨响,那扇饱经风霜的木门,被它一脚踹得四分五裂,木屑横飞。
...
与此同时。
镇魔司,地牢最深处。
司霖一脚把半死不活的方御峰踹进空牢房,那家伙跟一滩烂泥似的摔在冰冷地面上。
“方长老,就在这好好待着吧。”
司霖倚在牢门上,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你们脱凡宗了,让他们带足了诚意来赎人。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他晃了晃手中的录影石。
“这东西,我已经拓印了一万份。如果三天内我见不到钱,我想...整个中州的修士,都会很乐意欣赏下,脱凡宗元婴长老在京都街头袭杀朝廷命官,然后被一拳打进地里的英姿。”
“你...你无耻!”方御峰趴在地上,气得浑身发抖,吐出一口逆血。
司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彼此彼此。”
他转身,挥了挥手,厚重的精铁牢门“哐当”一声关上,彻底断绝了方御峰最后的希望。
脚步声远了,地牢又安静下来。
方御峰趴在地上,体内的灵力被封得死死的,浑身骨骼碎裂的剧痛让他受不了,前所未有的屈辱跟怨毒涌了上来。
他恨!
他恨林墨!更恨那个叫司霖的魔鬼!
就在他快要认命的时候。
漆黑的牢房里,忽然传来一个特别虚弱,听着还有点不确定的沙哑叫喊。
“方...方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