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科研团队在曙光城北侧观测到——液态水。
是的,您没听错,火星上出现了液态水。”
屏幕切换,画面中那一汪银光在阳光下微微荡漾。
全场静默五秒后,
演播室里响起一阵不受控的惊呼。
坐在一旁的天体物理教授摘下眼镜,整个人僵在椅子上。
“天哪……他们让水流动了。
那意味着——大气压足够稳定,气温足够高。
这不只是科学突破,
这是——行星复苏。”
巴黎的《费加罗报》凌晨两点出特刊:
封面是一张来自轨道监测的高清图,
那片红色的沙地中,一抹浅蓝的光点如同星辰。
标题冷冷一句:
《火星流出第一滴水,人类失去最后的骄傲》
副标题更像在告解:
“我们曾梦想为宇宙带去生命,
而现在,生命在没有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法国科学部长在电视直播上哑声说道:
“那滴水……可能是生命的起点。
而那个起点,不属于我们。”
华盛顿。
白宫的会议室灯火通明。
总统推开文件,语气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复杂情绪。
“确认了吗?那不是实验误差?”
NASA局长面色苍白,
“是实测,主任。他们的环境参数是真实的。
火星表面温度上升3.7摄氏度,大气湿度提升至0.04%,
他们——让火星的水融化了。”
总统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
“我们用了半个世纪,
研究如何在地球外‘找到’水,
而他们只用了十年,
就让水——出现。”
国防顾问捂着额头低语:
“火星的那一汪池塘,比任何核试验都更危险。
因为它证明了他们能——改变星球。”
纽约的《时代周刊》再次改版,
头条标题简短却如同一记重锤:
《他们让火星流泪了》
正文写道:
“当第一滴水在火星流动,
地球上的每个国家都该重新审视‘文明’的定义。
我们早已不再领导未来,
只是被未来拖着走的旁观者。”
评论区里,网友的留言一针见血:
“他们造天,我们造债。”
“大夏的科学家在创造生态,
我们的科学家还在为预算吵架。”
柏林的科技圆桌会议,
原本讨论“碳中和政策”,
却被紧急改为“行星气候工程”。
德国环境部长看着那份大夏发布的火星数据报告,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会议记录上只留下两行字:
“他们已掌握行星能量平衡控制。”
“地球不再是人类唯一的蓝图。”
东京的防卫航天厅。
参谋长看着卫星图,神色复杂。
“他们不只是让水流动,
他们让时间也开始流动。
火星进入气候循环,就意味着……生态倒计时已经开始。”
助理声音发颤:“先生,我们……要怎么追?”
他沉默很久,低声道:
“追不上了。
我们研究火星五十年,只敢看它。
而他们,已经开始养它。”
社交媒体彻底爆炸。
#火星有水了
#人类的第二颗母星
#他们让红色流出蓝色
推特上,一个美国网友写道:
“那不是一汪水,
是人类的尊严在融化。”
另一条高赞评论更显得刺耳:
“火星上的第一滴水,
洗掉了整个西方的优越感。”
与此同时,
在大西洋彼岸的科学界,
无数研究员彻夜无眠。
有人哭,有人沉默,
也有人第一次打心底感到——
敬佩。
麻省理工学院的一位老教授在采访中轻声说道:
“我研究行星环境学五十年,
我以为人类距离改造火星还需两百年。
但他们——
提前两个世纪,把未来拽回了现在。”
而在地球的另一端,
那条数据链依旧稳稳地延伸——
从火星的那一汪池塘,
一直延伸到地月中继网、再到地球。
液态水的光反射信号被处理后,
投映在地球无数广场的大屏幕上。
所有人都在仰望那一幕:
火星的红土、阳光、与一汪闪亮的水。
那不是遥远的梦,
而是——新的现实。
白宫深夜的灯光一直没灭。
总统重新看了一眼那份报告,
久久无言。
他缓缓地说:
“从今天起,
太阳系的中心,
不在地球。”
窗外夜色深沉,
而那颗红色的星球,
正悄悄闪烁着——
蓝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