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林晚立刻追问,眼里藏着期待。
“太惹眼了。”沈廷洲的眉头皱了起来,目光扫过她露在外面的脚踝,又想起港城街头那些吹口哨的登徒子,语气里的不悦藏都藏不住,“别穿出去。”
“为什么?”林晚不服气地瞪他,“我做这个就是要穿出去看效果的!”
“不行。”沈廷洲的态度很坚决,甚至上前一步,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指尖的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这裤子太扎眼,外面人多眼杂,不安全。”
他的目光沉沉的,像酝酿着风暴,里面翻涌的情绪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赤裸裸的占有欲——他见不得别人用那种探究的目光看她,更见不得她穿着这样好看的裤子,在别人面前晃悠。
林晚被他眼里的偏执惊了一下,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泛起细密的甜。她故意扬起下巴,学着他的语气:“沈总管天管地,还管我穿什么裤子?”
“就管。”沈廷洲的指尖滑到她的手腕,轻轻攥住,像在宣告所有权,“在外面只能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
“霸道!”林晚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混合着雪松的清冽,让心跳莫名乱了节拍。
“我霸道?”沈廷洲低头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突然笑了,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那你穿成这样,勾得人心神不宁,算不算犯规?”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让人战栗的痒。林晚的脸“腾”地红了,像被扔进滚水里的虾子,猛地推开他:“你胡说什么!”
她转身想去脱裤子,却被沈廷洲从身后按住了腰。他的掌心滚烫,隔着薄薄的衬衫传来温度,烫得她浑身发僵。
“别脱。”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在家里穿给我看就好。”
这句话像根羽毛,轻轻搔在心上,痒得林晚想跺脚,却又莫名地顺从了。她能感受到他贴在背上的胸膛,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那些没说出口的情愫,像这房间里流动的空气,浓稠得化不开。
“那……那我去做饭。”林晚挣开他的手,几乎是逃也似的往厨房跑,裤脚随着动作扬起,带起一阵风,却怎么也吹不散脸颊的滚烫。
沈廷洲站在原地,看着她慌乱的背影,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烫的指尖,眼底的占有欲渐渐被笑意取代。
他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倒映出的裤型,突然觉得林晚说得没错——是挺时尚的。尤其是穿在她身上,好看得让他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轻响,林晚穿着那条靛蓝色的喇叭裤,在灶台前忙碌。裤脚偶尔扫过地面,带起的风仿佛都带着点雀跃。
沈廷洲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的侧影,突然觉得这样的画面很好。
她穿着自己设计的裤子,在他的视线里鲜活地忙碌着,像株终于找到土壤的花,开始舒展枝叶,绽放光芒。
而这光芒,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样想着,他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弯,眼底的温柔像要溢出来似的。
第一次尝试,好像……还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