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道理很简单，例如一个人左脚的袜子是臭的，那么右脚的袜子便没有理由不臭。
路过城镇澡堂时，澡堂娼女早早坐在门口吃面包。
这些年经济大差，下海的人数比上海的人口都多。
她们看到亨利，一人连忙起身招揽。
“嘿亨利，看你表情这么难过，需不需要人陪你放松开心啊。”
“乔伊，别这样，亨利妻子刚死没多久。”
“所以亨利才可能会孤单寂寞啊。”乔伊顶了顶袒露近半的胸口，一副好心善良地笑着：“只要你肯过来找我，我给你打点折扣，保证让你忘掉一切。”
娼女是合法职业，教区不单单收税，还会保护澡堂的娼女不被欺负，在教区神父的影响下，澡堂女人并没有那么害怕克里斯。
亨利看了眼已经离远几步站着等他的克里斯，拒绝：“算了，我没心情。”
“嘿，你别不识好歹，要知道我价格可不低，我肯给你折扣，还是心疼你。”乔伊被拒绝感觉脸面拉不下来。
通常一个睡过女人的男人身价会大增，而被睡过的女生则会身价大跌。
可在中世纪却不太一样，没有结过婚的女人被睡后，反而显得她极受欢迎，身价涨得比男人还要高。
“谢了，乔伊。”亨利强扯个笑容，“掏心掏肺可以，掏钱不行。”
乔伊还要再说什么，旁边一女人忍不住扯了扯提醒她：“亨利的铁匠铺被收走，财产被没收，他哪来的钱。”
她咬咬牙道：“我给你赊账，亨利！”
亨利目瞪，但依旧摆手拒绝，连忙跟克里斯离开。
两人远去后，其他女人嘲讽：“乔伊，我们都知道之前你就喜欢亨利，但你不会觉得他妻子死了，你就有机会了吧。你看看，免费给人上，亨利都不肯上。”
“关你屁事！”
乔伊转身反骂，却忽然瞧见澡堂侍女朝外偷偷摸摸离开，她皱眉。
其他人顺着乔伊的眼神，都看到那名已经离去的澡堂侍女背影。
“你可别多管闲事，她是教士的侄女，老板娘都袒护她，她要去哪偷懒和我们没关系。”
乔伊总感觉那侍女偷偷摸摸的样子很奇怪，但也想不到什么，暗骂一嘴坐回长椅上接着吃面包。
边吃面包边听其他女人抱怨亨利，说他眼睛长歪了，乔伊这么好给他上都不敢上，怂胆一个。
她一直没说话，只是在想，亨利竟然会跟城镇的掘墓人在一起，这是为什么呢？
总不能去掘谁的墓吧...
没多久，街道一侧传来吵杂声，乔伊远远看去，见是刚刚离开的澡堂侍女，她身后跟着七八个人，似乎在领路，身后最显眼的便是那身高不高，却酷爱拿鼻子看人的梅诺教士。
乔伊一愣，立马想通什么，起身怒骂：“这操山羊的。”
她丢
其他人面面相觑。
“她这是怎么了。”
“估计上帝才知道。但...说不定是准备去求亨利睡她呢？”
女人们纷纷起哄笑起来，可看到梅诺教士气势汹汹的一伙人路过后，都纷纷感觉不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