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您觉得别人说的对,觉得您是看事的缘分,那可能是我跟您没这个看卦的缘分,我说的话您听不进去也正常。”
怕她觉得 “保家仙” 不如 “看事的仙家” 厉害,我又赶紧补了句:“还有个事我得跟您说清楚,保家仙不代表本事不厉害,看事的仙也不一定就比保家仙强。
它们就是领的任务不一样,保家仙是守着您家宅平安,护着您一家人顺顺当当;看事仙是帮着外人解难题,各司其职罢了,没有高低之分。”
燕姐一听这话,脸上的失落直接翻成了不满,语气也带着点冲劲说:“你说的那些财运、身体的事倒都对,可就这仙家的事儿,我实在不满意!
你瞅瞅我身边那些人,不是出马立堂,就是出道看事,一个个看着都老挣钱了,我怎么就偏偏是保家仙呢?我不信我这缘分就这么普通!”
站在旁边的大宽一听燕姐这话,眉头瞬间皱紧,脚底下已经动了,显然是想上前拦着,怕她再说下去失了分寸。
我眼疾手快,伸手轻轻拽了下大宽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
等大宽停下脚步,我才转回头看向燕姐,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几分掏心窝子的坦诚:“姐,我跟您说句实话。
您是熟人介绍来的,我跟大宽这几次相处,也觉得大宽是实在人,处得挺投缘,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想跟您说虚的。”
我看着燕姐的眼睛,把话说得更明白:“您要是立保家仙的堂子,按现在外面的行情,也就收个一千到三千块钱。
可要是按您想的,立个看事的堂子,那价格就没谱了,三千到五万都有可能,遇上懂行又舍得花钱的,还能更高。
说到这儿,我语气沉了沉,多了几分严肃:“而且您不知道,看事的缘分真不是啥好的。
首先得您家仙确实领了看事的任务,其次您这人也得遭不少罪, 各种磨难都得经历一遍,破财、生病、家庭不顺,啥糟心事都可能遇上。
说难听点,能扛起看事缘分的人,大多是命苦的,而且五弊三缺各种磨难。”
我看着燕姐脸上的不服气淡了点,继续说道:“你们只看见看事的人能挣钱,觉得风光,可你们没看见这行的背后有多难。那些真正挣着大钱的看事先生,有几个能善终的?没几个。
为了让她更明白,我举了个身边的例子:“就说咱们周边之前有看事的,本事是真厉害,每天凌晨门口都排着队等他看,钱挣得哗哗的。
家里盖了四所楼房,子孙儿女开的都是好车,那日子看着别提多风光了。
可您知道最后啥结果吗?没几年就妻离子散了。家里人疯的疯,傻的傻,还有年纪轻轻就没了的,好好一个家,一下子就散了,之前挣的那些钱、攒的那些家业,全没了,比普通人家还惨。
干这行,贪,嗔,痴。那个都不能沾。
还有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