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好家伙,今天这仙家是存心跟我玩‘你画我猜’呢?半分直给的提示都没有,这要是说错了可咋整!”
可眼下正给燕姐看卦,我是主看的人,半分慌乱都不能有,必须静心。
我压下心头那点吐槽的念头,放缓语气问道:“姐,您之前是不是去香山烧过香?
我瞧着您当时烧完,身上那股子难受劲确实轻了几天,整个人都松快了点,可没等多久,那些不舒服的感觉又绕回来了,对吧?”
燕姐听完皱起眉头,仔细想了好一会才摇摇头:“没有啊,我没去香山烧过香,这事儿我记着呢,肯定没去过。”
我心里有数,这种 “记不清” 的情况常有,便温和地补了句:“现在想不起来也没事,不少人得等回了家,三四天之后才能猛然想起有这么一回事,您不用急着确认。”
顿了顿,我看着卦象显出来的信息,继续说道:“您家祖先那边手头紧,就算您本来的运势再好,被家里的阴亲跟着,运势也会受阻碍,没法顺顺当当的。
您前几年的财运应该挺不错,日子过得宽裕,可我瞧着这阴亲跟着您的时间不短了,大概得有半年左右。
就因为这个,您这半年的财运怕是不怎么好,是不是总觉得钱不够用,或者总有些零碎开销耗钱?”
见燕姐轻轻点了头,我又接着说身体的事:“刚才跟您说的那些身体症状,您多上点心。
另外有句话我得提醒您,该去医院检查就得去,该体检就体检,别总想着靠看卦看病,尤其要注意心脑血管和妇科这两块,多检查没坏处。”
说完这些,我抬眼看向燕姐:“您还有啥想问的,尽管跟我说。”
燕姐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在琢磨什么,最后开口说道:“我这仙家是不是该立看事的堂子?我觉得我们家仙家挺牛逼的。
我看抖音上都是佛道仙,我觉得我也是。”
她这话刚落,我眼前就晃过一个画面:一个老太太正帮人叫惊吓,旁边还摆着刚才看见的那个粗碗,烟气袅袅的。
我心里立刻有了数,沉吟片刻后说道:“您不用立看事的堂口,倒是可能会帮着附近的人‘叫惊吓’,就是谁家孩子或老人受了惊,您帮着叫叫就能好,这是您祖辈传下来的缘分。
您这仙家是保家仙,不是看事的仙,不过您仙家‘叫惊吓’的本事厉害,叫一个好一个,比不少看事的都管用。”
这话一出,燕姐的脸色 “唰” 地一下就暗了,刚才眼里那点期待的光也灭了,语气里带着点失落和不甘:“我这不是看事的仙家啊?
可之前我在抖音直播间人家说说我这仙家厉害,肯定是能看事的,我还觉得我这仙家本事大,就该做看事的活”
我瞧着她这模样,心里也有点无奈,轻轻叹了口气,看来燕姐心里早就有了 “要做看事先生” 的想法,这会儿跟她说实情,她是听不进去的。
但该说的话我也得说,我只能耐着性子解释:“姐,我这话撂在这儿,您这缘分就是保家仙的缘分,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