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阻截刘备回徐州(2 / 2)

刘备脸色微微一沉,他自然听出了陈宇的弦外之音,却也不愿在此刻撕破脸,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快,继续高声道:“靖安侯明鉴!刘某乃是奉孟德兄檄文前来讨贼,如今袁术已死,讨贼大业已成,刘某率军返回徐州,何谈‘逃窜’?孟德兄若有异议,大可遣人来徐州商议,何必让靖安侯率军堵截,伤了咱们盟军的和气?”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凉州铁骑的阵型,心中暗自盘算着突围的可能性 —— 此刻徐州军疲惫不堪,若真要开战,怕是难以抵挡凉州铁骑的冲击。陈宇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扫过刘备身后疲惫的士兵,缓缓道:“丞相的命令,陈某自当遵从。至于‘和气’二字,玄德公在寿春时,偷偷摸摸的做的小动作,怕是早已将‘和气’抛之脑后了吧?”

刘备脸色骤变,猛地提高声音:“靖安侯休要听信谣言!你有如此精锐的凉州铁骑,又有项羽、霍去病这等猛将,何苦屈居曹操之下,听他差遣?”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恳切与诱惑:“靖安侯若愿脱离曹操,与备联手,备愿以徐州一半的土地相赠,与你共分中原!届时,你我二人,一个手握凉州铁骑,一个占据徐州富庶之地,再联合其他诸侯,定能抗衡曹操,甚至平定天下,成就不世之功!靖安侯,你难道就不想摆脱他人的束缚,开创属于自己的基业吗?”

这番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不仅让徐州军阵中泛起一阵骚动,连凉州铁骑阵中,也有几名士兵悄悄交换了眼神。刘备紧紧盯着陈宇,眼中满是期待 —— 他知道陈宇绝非甘居人下之辈,若能说动他倒戈,不仅能化解眼前的危机,还能得到一支足以抗衡曹操的精锐力量。

陈宇听完,却只是淡淡一笑,没有立刻回应。他抬手示意身后骚动的士兵安静,随即看向刘备,语气带着几分玩味:“玄德公倒是大方,可陈某却有一事不明 —— 你连自己的粮草都要靠‘借’,又拿什么来兑现‘一半徐州’的承诺?更何况,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屈于曹操之下了?”

他顿了顿,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足以让两军士兵都听得一清二楚:“今日陈某奉令追击,只问玄德公一句 —— 是愿随陈某回寿春,向丞相解释清楚;还是要负隅顽抗,让这百里平原,成为徐州军的葬身之地?” 话音落下,凉州铁骑阵中突然爆发出震天的呐喊:

“战!战!战!”

凉州铁骑的呐喊声如惊雷滚地,震得脚下的黄土都微微颤抖。烈阳将玄色甲胄染成金红,枪尖反射的冷光密密麻麻,如同一片倒竖的锋芒,直刺徐州军阵的心脏。刘备脸色惨白如纸,握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泛白 —— 他还想再找些说辞周旋,身旁的张飞却已按捺不住怒火,粗黑的大手猛地拍在马臀上,丈八蛇矛在半空划出一道寒光,怒吼声震得人耳膜发疼:“陈宇麾下的腌臜莽夫们!敢堵截俺们到这百里地界,俺老张今日便替天收了你们!”

话音未落,张飞的战马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虽不及赤兔神骏,却也跑得四蹄生风,卷起一路尘土。他在阵前勒住马,蛇矛直指凉州阵中那道最显眼的玄色身影,矛尖震颤着发出 “嗡嗡” 声,怒喝道:“那披甲的黑汉子!敢不敢出来与俺大战三百回合?若不敢,便叫你家主子早早收兵!”

项羽在阵前听得真切,原本微垂的眼帘猛地掀起,眼中迸出两道凛冽的寒光 —— 那是久战沙场的悍将独有的锋芒,看得凉州铁骑阵中都有人下意识握紧了兵器。他催马向前,乌骓马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霸王枪斜指地面,戟尖划过黄土留下一道浅沟,玄色铠甲在夕阳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如同一尊从地狱走出的战神:“某当是谁,原来是个只会喊杀的杀猪莽夫!既然你急于求死,某便成全你,让你死在某的霸王枪下,也算是你的造化!”

说罢,他双腿猛地夹紧马腹,乌骓马发出一声长嘶,四蹄翻飞如闪电,转瞬便与张飞的战马对峙在两军阵中央。两马相距不过丈许,鼻息间的白气交织在一起,连空气都仿佛被这股悍勇之气点燃。

“来得好!” 张飞见状双目圆睁,手中蛇矛猛地刺出,矛尖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项羽心口 —— 这一刺凝聚了他毕生力气,连周遭的空气都被搅动,不愧是武力 102 的猛将。可项羽却不闪不避,霸王枪横挡胸前,“铛!” 一声脆响震得人耳鸣,蛇矛竟被稳稳架住,连半分都刺不进去。张飞只觉一股巨力顺着矛杆涌来,手臂瞬间发麻,虎口隐隐作痛,心中惊道:“这汉子的力气,竟比俺还大几分!”

徐州阵中,关羽早已看清出阵之人是项羽,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 前番他便告诫过张飞:“项羽之勇,远超常人,不可与之单打独斗,需合力应对。” 此刻见张飞独自陷阵,他哪里还坐得住,青龙偃月刀一夹马腹,高声疾呼:“三弟,我来助你!” 战马疾驰而出,刀身映着夕阳,如同一轮血色残月,朝着项羽右侧劈去,正好解了张飞的困局:“项羽!某关羽在此,休得伤我三弟!”

他武力 103,刀法沉厚如泰山压顶,这一刀既快又狠,逼得项羽不得不分心应对。可项羽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屑,霸王枪在手中一转,戟杆先格开张飞的蛇矛,带起一阵劲风,随即侧身避开关羽的刀劈,手腕翻转间,戟尖已如毒龙出洞,直取关羽后腰。关羽连忙收刀格挡,“铛” 的一声,刀戟相撞迸出漫天火星,他连人带马向后退了两步,手臂发麻,心中更惊:“此人武力,竟远超于我!”

张飞趁机再次挺矛刺来,与关羽一左一右夹击项羽。两人一矛一刀配合默契,时而猛攻时而牵制,可项羽却丝毫不落下风 —— 他武力本就有 105,霸王枪舞得密不透风,时而如猛虎下山,时而如蛟龙出海,每一次出手都带着慑人的威压。三人三马在阵前缠斗,刀光矛影交织成一片,马蹄声、金铁碰撞声、战马嘶鸣声混在一起,看得两军士兵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

徐州阵前的刘备,见关张二人联手仍无法压制项羽,脸色愈发难看,额头上渗出冷汗。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吕布,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与恳求:“奉先,我二弟,三弟怕是难以取胜,还请你出手相助!若能拿下项羽,咱们便能突围返回徐州,日后备定有重谢!”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 前两次与项羽交手,他都被打成重伤,左臂的旧伤此刻还隐隐作痛,想起项羽那毁天灭地的力量,他心中仍有忌惮。可他见刘备神色急切,又想到自己寄人篱下,若不拿出些本事,日后在徐州恐难立足,终究还是咬牙催马向前:“主公放心!某这就去拿下那莽夫!” 赤兔马如一道红光划破战场,转瞬便冲入战圈,方天画戟带着破风之声,直刺项羽面门 —— 这一戟刁钻至极,正好戳在项羽防御的破绽处。

项羽猝不及防,只能勉强侧身避开,却被戟尖划破左臂铠甲,鲜血瞬间渗了出来,顺着甲片滴落在地上,染红了脚下的黄土。

“项将军” 凉州军阵前,薛仁贵看得真切,双目瞬间圆睁,手中方天画戟猛地往地上一拄,“咚” 的一声闷响震得尘土飞扬。他本就按捺不住战意,此刻见项羽受伤,更是怒不可遏,厉声喝道:“尔等三人围攻一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真当我凉州无人不成!”

话音未落,他已翻身上马,双腿猛地夹紧马腹,战马发出一声长嘶,四蹄翻飞如箭般冲出。方天画戟斜提在手中,戟尖划破空气发出 “咻” 的锐响,转瞬便冲入战圈,正好挡在吕布与项羽之间。

“吕布!你的对手是某!” 薛仁贵大喝一声,方天画戟带着千钧之力,直取吕布面门。这一戟又快又狠,带着破风的呼啸,逼得吕布不得不收戟回防 —— 他本想趁项羽受伤再补一击,却没想到薛仁贵来得如此之快,只能仓促间架起方天画戟,“铛!” 两声金铁交鸣的脆响几乎重叠在一起,戟尖相撞迸出的火星溅落在两人铠甲上,烫得甲片发出 “滋滋” 轻响。

吕布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戟杆涌来,手臂瞬间发麻,连胯下的赤兔马都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他心中大惊:“此人的力气,竟也如此惊人!” 前番与项羽交手,他已深知凉州将领的悍勇,此刻面对薛仁贵,竟也不敢有半分轻视,连忙调整姿态,方天画戟在手中一转,戟尖如毒蛇吐信,直刺薛仁贵咽喉,试图夺回主动权。可薛仁贵却不闪不避,方天画戟横挡胸前,先格开吕布的戟尖,随即手腕翻转,戟杆带着劲风扫向吕布腰间。两人一攻一守,一进一退,方天画戟的碰撞声密集如鼓,赤兔马与薛仁贵的战马在原地盘旋,四蹄踏起的尘土将两人笼罩,竟一时难分胜负。

另一边,项羽见薛仁贵替自己挡下吕布,心中的怒火更盛。他抬手抹去左臂的血迹,霸王枪在手中一转,枪尖泛着冷冽的寒光,目光死死锁定着关羽与张飞,眼中满是不屑:“两个打一个还不够,还要叫帮手?今日某便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猛将!”

说罢,他双腿猛地夹紧马腹,乌骓马发出一声长嘶,四蹄翻飞如闪电,转瞬便冲到张飞面前。霸王枪直刺而出,枪尖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取张飞心口 —— 这一刺凝聚了他的怒火,速度比之前更快几分,逼得张飞不得不仓促举矛格挡。“铛!” 一声脆响震得张飞手臂发麻,虎口隐隐作痛,连手中的丈八蛇矛都差点脱手。

关羽见状,哪里还敢耽搁,青龙偃月刀一夹马腹,战马疾驰而出,刀身映着夕阳,如同一轮血色残月,朝着项羽左侧劈去。他深知项羽的力气远超自己,这一刀没有硬拼,而是选择攻其不备,试图逼项羽分心。

可项羽却丝毫不惧,霸王枪在手中一转,先格开张飞的蛇矛,带起一阵劲风,随即侧身避开关羽的刀劈,手腕翻转间,枪尖已如毒龙出洞,直取关羽后腰。关羽连忙收刀格挡,“铛” 的一声,刀枪相撞迸出漫天火星,他连人带马向后退了两步,手臂发麻,心中更惊:“此人的力气与招式,竟比前番交手时更胜几分!” 张飞趁机再次挺矛刺来,与关羽一左一右夹击项羽。两人一个擅攻,一个擅守,配合默契至极 —— 张飞的蛇矛迅猛如惊雷,每一次刺出都直指项羽要害;关羽的偃月刀沉厚如泰山,刀风呼啸间,将项羽的退路牢牢封锁。可项羽却丝毫不落下风,霸王枪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时而如猛虎下山,横扫千军;时而如蛟龙出海,直刺要害。

“铛!铛!铛!” 金铁碰撞声不绝于耳,三人三马在阵前缠斗,刀光矛影交织成一片,马蹄声、战马嘶鸣声、兵器碰撞声混在一起,震得人耳膜发疼。凉州铁骑阵中,士兵们看得热血沸腾,纷纷呐喊助威:“将军威武!斩了他们!” 徐州军阵中,士兵们却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屏住了,他们本就疲惫不堪,此刻见己方两大猛将联手仍无法压制项羽,士气更是一落千丈。

阵前,项羽越战越勇,左臂的伤口虽在流血,却仿佛激发了他的悍勇之气。他瞅准一个破绽,霸王枪猛地刺出,枪尖擦过关羽的刀身,直取张飞左肩。张飞连忙侧身躲避,却还是被枪尖划破了铠甲,鲜血瞬间渗了出来。关羽见状,心中焦急,青龙偃月刀猛地劈出,刀身带着破风之声,直取项羽头颅,试图逼他回防。 可项羽却不闪不避,反而迎着刀风向前,霸王枪再次刺出,速度快如闪电,直取关羽心口。这一招以命搏命,逼得关羽不得不收刀格挡。“铛!” 一声巨响,关羽只觉一股巨力顺着刀杆涌来,手臂瞬间失去知觉,青龙偃月刀差点脱手。他连人带马向后退了三步,脸色惨白,心中终于生出一丝惧意:“此人之勇,当真天下无双!”

而另一边,薛仁贵与吕布的缠斗也进入了白热化。薛仁贵深知吕布的方天画戟招式刁钻,不敢有半分大意,方天画戟在他手中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格挡都精准无比。他瞅准吕布旧伤未愈的破绽,突然变招,方天画戟斜劈而下,直取吕布左臂。吕布连忙举戟格挡,却因旧伤发力不便,动作慢了半分,戟杆被薛仁贵的方天画戟劈中,“咔嚓” 一声,竟被劈出一道裂痕。

吕布心中大惊,连忙催马后退,与薛仁贵拉开距离。他看着手中受损的方天画戟,又看了看阵前越战越勇的项羽,心中终于生出一丝退意 —— 再打下去,不仅讨不到好处,恐怕还会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