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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袁术提前称帝,历史轨迹脱轨(2 / 2)

纠结了半晌,花木兰终于下定决心 —— 不能再让误会加深了!她握紧手中的玉佩,转身往陈宇的书房走去,脚步虽快,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此时的书房内,陈宇正坐在案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眉头紧锁 —— 他还在琢磨,怎么才能让霍去病 “开窍”:是再安排一次两人独处的机会,还是找个借口让他们一起处理公务?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 “榆木脑袋” 的霍去病未必能领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亲兵的通报:“主公,木兰将军求见。”

陈宇愣了愣,随即心中一喜,难道是花木兰和霍去病终于有进展了,特意来跟自己说的?他连忙说道:“让她进来。”

花木兰推门而入,手中还捏着那块鸳鸯玉佩。她走到案前,深深吸了口气,将玉佩放在陈宇面前,语气认真地说道:“主公,这块玉佩还给您。您误会了,我与霍将军之间只有同僚情谊,并无男女之情,还望主公以后不要再撮合我们了。” 说完,她不等陈宇做出反应,便躬身行了一礼,转身快步离开了书房,连脚步都带着几分慌乱,她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忍不住说出更多心里话,更怕看到主公拒绝自己。

陈宇盯着桌上的鸳鸯玉佩,脑海中还在反复回放花木兰方才的话 —— 她对霍去病并无情意?那之前侯府餐厅失神、围猎时若有似无的关注,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他指尖摩挲着玉佩上的鸳鸯纹路,正想再细琢磨,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亲兵焦急的呼喊:“主公!紧急军报!”

陈宇猛地抬头,将玉佩随手放在案上,沉声道:“进来!”

亲兵快步闯入,手中捧着一卷染了尘土的竹简,躬身递到陈宇面前,语气急促:“主公,刚从中原传来的急报 —— 袁术在寿春称帝了!国号为‘成’,年号‘仲家’,还封九江太守为淮南尹,设置了公卿百官,昭告天下了!”

“什么?!” 陈宇接过竹简,展开一看,上面的字迹潦草却清晰,字字都在印证亲兵的话。他瞳孔骤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讶异:“袁术称帝了?现在明明是 193 年,历史上他明明是 197 年才僭越称帝的,怎么会提前这么多?” 他手指紧紧攥着竹简,指节泛白 —— 自己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竟已让历史轨迹偏离到这种程度?

眼下显然不是纠结历史的时机,陈宇迅速收敛心神,将个人情绪压下,当机立断道:“立刻传令!召集于谦、纪纲、刘伯温、管仲、项羽、霍去病、薛仁贵、花木兰,半个时辰后到侯府大殿议事!不得延误!”

“遵命!” 亲兵拱手应下,转身快步离去,脚步声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陈宇走到窗边,望着侯府庭院中忙碌的身影,眉头紧锁 —— 袁术称帝,这绝对是搅动天下格局的大事。他之前还在琢磨如何稳步发展凉州,如今中原局势突变,怕是要提前卷入诸侯纷争了。他指尖轻轻敲击着窗棂,心中快速盘算:袁术此举,曹操绝不会坐视不理,如今历史轨道已经偏离,必须尽快制定应对之策。

半个时辰后,侯府大殿内已齐聚众人。于谦、刘伯温、管仲三位文臣立于左侧,神色凝重;项羽、霍去病、薛仁贵、花木兰四位武将立于右侧,铠甲在殿内烛火下泛着冷光。陈宇坐在主位上,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威严,手中捏着那卷急报,沉声道:“诸位,方才收到急报 —— 袁术在寿春称帝,国号成,年号仲家。此事震动天下,你们怎么看?”

话音刚落,刘伯温便率先踏出队列,羽扇轻摇,语气带着几分笃定:“主公,袁术此举,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自断后路,离灭亡不远了!”

花木兰眉头微蹙,眼中满是不解,她上前一步,抱拳问道:“刘先生,称帝乃是天下之主的象征,袁术在寿春拥兵三十万,粮草堆积如山,当今诸侯中,实力仅次于袁绍。如此强盛的势力,为何说他离灭亡不远了?”

刘伯温缓缓走到大殿中央的沙盘前,指尖轻轻划过标注 “寿春” 的黑色石子,耐心解释道:“木兰将军久在军中,对中原的礼法与人心或许不甚了解。自汉武帝独尊儒术以来,‘天子’二字便与‘天命’绑定,即便如今汉室衰微,献帝蒙尘,天下诸侯也只敢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敢公然僭越称帝 —— 那是谋逆的罪名,是与天下人为敌。”

他顿了顿,指尖在沙盘上划出一圈,将 “许昌”“邺城”“荆州”“江东” 的位置一一圈出:“你看,曹操挟献帝于许昌,正愁没有讨伐诸侯的名义,袁术称帝,恰好给了他‘奉天子以讨不臣’的借口;袁绍占据冀、青、并三州,野心勃勃,绝不容许自己的弟弟抢先称帝,分走袁家的声望;刘表在荆州虎视眈眈,孙策在江东根基初稳,两人都想借‘讨逆’之名扩充势力,收拢人心。袁术冒天下之大不韪称帝,便是把自己变成了众矢之的,这三十万兵马看似强大,实则已陷入四面楚歌之地,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诸侯联手围攻。”

陈宇站起身,走到沙盘旁,接过刘伯温的话头:“伯温先生说得极是。袁术此人,素有野心却无远见,占据寿春后便沾沾自喜,以为有了兵马粮草就能妄自称帝,却不知‘名不正则言不顺’的道理。他这是愚蠢至极,自寻死路。不过我们凉州当如何?是趁机出兵,还是静观其变?”

于谦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带着几分坚持:“主公,凉州距离寿春千里之遥。且前几日我们才定下‘修养生息一年’的方针,如今凉州流民尚未完全安置,新垦的田地还未迎来收成,府库虽有储备,却也经不起大规模兴兵的消耗。属下建议置之不理,先观望局势变化即可。”

管仲也跟着点头,语气沉稳:“在下也赞同于大人所说。袁术称帝,中原越乱,对我们凉州来说反倒是好事,我们正好可趁此机会稳固内政、训练兵马,待日后实力充足,再图中原。”

刘伯温轻摇折扇,补充道:“二位先生所言极是。目前袁术称帝,中原各大诸侯却无一人率先站出来讨伐和声讨,显然都在观望,想看看其他人的反应。我们不妨也作壁上观,让此事先发酵一番,我们再根据局势调整策略,方能占据先机。”

陈宇闻言,缓缓点头:“好,那就依各位所言,先等几天,看看中原诸侯的动向,再做决定。” 说到这里,他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落在沙盘上冀州的位置,“不过本侯现在倒有些好奇,袁绍得知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毕竟,他才是诸侯中最有实力称帝的人,四世三公的家世,占据冀、青、并三州的疆域,拥兵五十万,麾下谋士猛将如云。如今被弟弟袁术抢了先,以他心胸狭隘、好胜心强的性子,怕是不会甘心啊。”

众人闻言,皆忍不住笑了起来,袁绍的野心与好胜,天下皆知,袁术此举,无疑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抢风头”,袁绍断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与此同时,冀州邺城的袁绍府邸内,议事大厅的气氛却热烈得近乎沸腾。铜炉中的炭火 “噼啪” 作响,火光映得每个人的脸都通红,空气中弥漫着酒气与压抑的怒火。袁绍麾下的谋士与将领们围坐在案前,个个面带怒色,手中的酒盏被捏得咯咯作响,口中满是对袁术的不满。

“袁公路太过分了!他凭什么称帝?” 将领淳于琼猛地一拍案几,酒盏中的酒液溅出大半,洒在案上的竹简上。他声音洪亮如钟,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引得众人纷纷附和:“论家世,主公是袁家嫡长子,四世三公的荣耀,本就该由主公继承;论实力,主公占据冀、青、并三州,拥兵五十万,远超寿春那点兵马!要称帝,也该是主公才对!他袁公路不过是个庶出子弟,也配登上帝位?” 谋士郭图也起身附和,手中捧着一卷《春秋》,语气带着几分煽动:“主公,袁术此举,不仅是僭越,更是对您的羞辱!他在寿春称帝,置您这位袁家嫡长大于何地?如今满座文武都认为,您才是天命所归 —— 袁家四世三公,恩泽天下,您平定北方,百姓归心,若您愿意称帝,我等愿拥戴您登基,号令天下诸侯,谁敢不从?”

“对!拥戴主公称帝!” 大厅内瞬间响起一片整齐的附和声。谋士们引经据典,从 “袁家世受汉恩,当承天命” 说到 “主公功德盖世,当登大位”;将领们则拍着胸脯,承诺定会率军护卫都城,扫平所有反对者。一时间,称帝的呼声此起彼伏,几乎要将大厅的屋顶掀翻。

袁绍坐在主位上,身着紫色锦袍,腰间系着玉带,手中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佩。他脸上虽未明说,眼中却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光芒,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何尝不想称帝?这些年,他扫平公孙瓒的盟友,占据三州之地,麾下谋士如云、猛将如雨,早已是天下最强的势力,心中对那至尊之位,早已垂涎不已。 如今弟弟袁术抢先一步称帝,虽让他心生不满,却也像一把火,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野心 —— 若自己此刻称帝,既能压过袁术,彰显嫡长子的正统地位,又能名正言顺地号令诸侯,岂不是两全其美?他手指微微收紧,玉佩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心中已有了几分意动,正准备开口答应众人的请求。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突然响起,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大厅内的燥热:“主公,不可!”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谋士许攸从人群中走出。他身着青色儒袍,头发微微凌乱,显然是收到消息后,急切地从府中赶来,连衣衫都未来得及整理。许攸快步走到大厅中央,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与郑重:“主公,此刻绝不可称帝!袁术称帝,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天下人皆视其为逆贼。若主公此刻效仿,便是与袁术同流合污,会被天下人唾骂,曹操更是会借‘讨伐二袁逆贼’之名,联合刘表、孙策等诸侯围攻冀州!到时候,我军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

袁绍脸色一沉,眉头瞬间皱起,语气带着几分不悦:“子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比不上袁术?他能称帝,我为何不能?” 他心中的兴奋被打断,语气中难免带着几分怒意。

许攸连忙抬头,目光诚恳地看着袁绍,语气急切:“主公息怒!您与袁术岂能相提并论?袁术残暴不仁,寿春百姓早已怨声载道,他称帝不过是自欺欺人;而主公您占据三州,轻徭薄赋,兴修水利,民心归附,这才是真正的帝王根基!您只需再平定幽州公孙瓒,统一北方,届时疆域辽阔,百姓归心,兵强马壮,再称帝也不迟 —— 那时便是天命所归,天下人都会拥戴您,谁还敢反对?”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更何况,公孙瓒在幽州蠢蠢欲动,近日已多次派骑兵侵扰我冀州边境,劫掠粮草与牲畜,边境百姓苦不堪言。若主公此时分心称帝,公孙瓒定会趁机举兵来犯,我军既要应对南方诸侯的讨伐,又要抵御幽州兵马的进攻,腹背受敌,怕是会陷入险境!不如先集中兵力,消灭公孙瓒,稳固北方根基,再图大业 —— 到时候,别说一个袁术,便是曹操,也不是主公的对手!” 袁绍闻言,眼中的兴奋渐渐冷却。他低头沉思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案上的酒盏,许攸的话如警钟般在耳边响起。他不得不承认,许攸说得有理,此刻称帝确实风险太大,反而会给自己招来祸患。与其冒然称帝,不如先消灭公孙瓒,统一北方,那时再称帝,才是万无一失。

袁绍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子远所言极是!袁术称帝,乃是逆贼,我身为袁家子弟,岂能坐视不理?日后定要讨伐他!但眼下,当务之急是平定公孙瓒,稳固北方。传令下去,即刻集结十万兵马,由颜良、文丑统领,三日之后,兵发幽州,消灭公孙瓒!”

“遵命!” 众人见袁绍心意已决,纷纷躬身应和,大厅内的称帝呼声,也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对讨伐公孙瓒的议论与部署。

袁绍望着窗外,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身上,却未带来丝毫暖意。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暗忖:公孙瓒,袁术,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挡我的路!待我统一北方,这天下,终究是我袁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