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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玄镜秘案·蚕噬龙脉(1 / 2)

将军由来平西乱·邪物终现定乾坤

长剑破空的锐响撕裂溶洞的死寂,陈默的剑锋直指洛宸咽喉,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洛宸侧身避开,黑袍翻飞间甩出数道毒丝,却被陈默一剑斩断。

“陈默,你倒是好命!”洛宸冷笑,眼中满是嫉恨,“三年前平定西域‘黑风叛乱’,你不过是运气好捡了战功,竟能从玄镜司校尉一跃封为定远将军,而我苦心经营十年,却落得被诬陷通敌、身败名裂的下场!”

这话如惊雷炸响,众人激战之余,皆听清了这桩过往。陈默剑锋一顿,脑海中闪过三年前的漫天黄沙——彼时西域黑风寨勾结鬼面教余孽,烧杀掳掠,西域都护府节节败退。玄镜司奉命支援,他作为校尉,带着三百玄镜卫深入敌营,夜袭黑风寨老巢,斩杀寨主,瓦解叛乱,更救下被掳的西域诸国质子。

“那不是运气!”陈默声音沉凝,剑光更盛,“是三百玄镜卫用鲜血换来的太平!你通敌证据确凿,私放鬼面教骨干,害死十二名同僚,陛下从轻发落已是恩典,你却不知悔改!”

当年洛宸身为玄镜司副使,负责押送鬼面教俘虏,却暗中与对方勾结,故意放走核心成员,还销毁了关键证据。若不是陈默在清理战场时发现了洛宸与鬼面教的通信密函,恐怕这桩冤案永远无法昭雪。也正因这份功绩,加之平定叛乱的赫赫战功,陛下龙颜大悦,下旨封陈默为定远将军,仍兼玄镜司指挥使,执掌京畿与西域的安防要务。

洛宸被戳中痛处,状若疯狂:“恩典?那是你们的阴谋!若不是你多管闲事,我早已掌控西域,何至于沦落到今日地步!”他抬手拍向青铜鼎的残骸,孔雀胆的幽光突然扭曲,一道漆黑的影子从鼎中缓缓升起——那影子没有固定形态,周身缠绕着无数怨毒的气息,正是被古族镇压千年的“万毒邪魂”。

邪魂一出,溶洞内的毒虫尽数匍匐在地,毒雾浓度暴涨,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腥臭。苏凝脸色惨白:“这邪魂以万毒为食,一旦出了秘境,天下再无宁日!”

桃夭与凌素素对视一眼,同时催动凌波秘术,粉色与白色的光晕交织,形成一道屏障,暂时挡住邪魂的扩散。“必须用孔雀胆的残力重新镇压!”凌素素喊道,“但需要有人引邪魂入阵!”

陈默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对沈砚道:“沈大人,烦你护住众人,我去引邪魂!”他握紧长剑,周身内力运转,将军府的责任、玄镜卫的使命、长安百姓的安危,尽数化作剑上的寒光。

“不可!”钱庆娘的声音从通道口传来,她带着苏婉与陈府护卫赶来支援,“你若出事,府中妻儿怎么办?”

陈默回头,看向妻子眼中的担忧,却只是坚定摇头:“我是定远将军,守土安民,本就是我的职责!”他纵身跃起,长剑直指邪魂核心,“洛宸,今日便让你看看,这将军之位,我如何用性命守住!”

洛宸见状,狂笑不止:“自寻死路!我倒要看看,你的血肉之躯,能不能挡住万毒邪魂!”他催动内力,邪魂顿时化作一张巨口,咬向陈默。

千钧一发之际,苏凝将孔雀胆的残片掷向陈默:“注入内力,引它入镇毒阵!”陈默接住残片,将毕生内力尽数灌入,残片瞬间爆发出耀眼的金光,竟与石壁上的古族符文产生共鸣。

邪魂被金光吸引,疯狂地扑向陈默。陈默踏着玄镜司的绝学“踏雪无痕”,在溶洞中辗转腾挪,将邪魂一步步引向镇毒阵的核心位置。洛宸想要阻拦,却被沈砚缠住,两人激战不休,剑光与毒雾交织。

“就是现在!”凌素素与桃夭同时喝声,双手结印,凌波秘术催动到极致,粉色与白色的光晕化作锁链,缠住邪魂。陈默将孔雀胆残片嵌入阵眼,金光暴涨,邪魂发出凄厉的惨叫,被一点点拉入阵中。

洛宸见状,目眦欲裂,想要冲破沈砚的阻拦,却被陈默回身一剑刺穿肩膀。“你的阴谋,到此为止了!”陈默的声音冰冷,长剑再进一寸,刺穿了洛宸的心脏。

洛宸倒在地上,眼中满是不甘与疯狂,最终化为一滩黑血。而邪魂在镇毒阵与孔雀胆的双重压制下,渐渐收缩,重新被封印在秘境深处。

溶洞的震动渐渐平息,毒雾散去,毒虫纷纷逃窜。陈默收起长剑,身形踉跄了一下,被钱庆娘扶住。他看着手中孔雀胆的残片,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守住了。”

沈砚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定远将军,当之无愧。”

众人走出秘境,洛水之上已晨光熹微。长安的方向,炊烟袅袅,一片安宁。陈默知道,这场风波虽已平息,但身为将军与玄镜司指挥使,他的责任从未结束。

而远处的西域边境,似乎又有新的暗流涌动。陈默握紧手中的长剑,目光望向西方——那里,或许还有更艰巨的挑战在等着他。

临江客栈金蚕祸·旧案新痕引疑云

长安南市的“临江客栈”依洛水而建,青瓦白墙映着粼粼波光,本是南来北往客商的歇脚之地。可今日清晨,客栈后院却围满了玄镜司的侍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甜,与洛水的水汽交织在一起,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陈默刚从宫中领旨回来,一身将军朝服尚未换下,便接到急报赶来。踏入后院厢房时,苏凝正蹲在床边验尸,眉头拧成了疙瘩。

“死者三人,皆是西域客商,”苏凝见他进来,起身禀报,“死状奇特,全身僵硬如石,七窍流出金色液体,皮肤下隐约可见金色虫影蠕动,像是被某种蛊虫噬心而亡。”

陈默俯身细看,死者双目圆睁,脸上残留着极致的恐惧,脖颈处有一个细小的针孔,孔周泛着暗金色,与之前遇到的蛊毒、毒术都不相同。“不是千机变,也不是噬心蛊。”他指尖划过针孔,触感冰凉,“这蛊虫...更诡异。”

柳轻眉在屋内搜查一圈,从床底找出一个破碎的陶俑,俑身刻着西域“金蚕教”的图腾——一只展翅的金色蚕蛾。“大人,这陶俑里藏着虫卵,已经孵化了。”她用银簪挑起一只细小的金色虫尸,“是金蚕蛊,西域最阴毒的蛊术之一,据说饲养者需以自身精血喂养,蛊虫成熟后,杀人于无形。”

“金蚕教?”陈默眸色一沉。这教派在西域向来低调,从不涉足中原,如今却在长安作案,难道与万毒秘境的余波有关?

客栈老板娘是个名叫“月娘”的寡妇,身着素色襦裙,眉眼间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她端着茶水进来,声音颤抖:“将军,这三位客官昨日午后入住,说是要等一位故人,没想到...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她放下茶盘时,手腕不经意间露出一道浅疤,像是被蛊虫叮咬过的痕迹。

陈默目光落在那道疤痕上,不动声色地问道:“他们入住后,可有见过什么异常之人?或是收到过什么东西?”

月娘眼神闪烁,避开他的目光:“没有...没有异常。只是昨夜三更,有个穿黑衣的男子来找过他们,聊了没多久就走了,看着像是西域人。”

苏凝突然开口:“月娘老板娘,你身上的熏香,是西域‘醉蚕香’吧?这种香料能安抚金蚕蛊,寻常人不会用。”

月娘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袖:“姑娘说笑了,我只是用了普通的桂花熏香。”

就在这时,一名玄镜司侍卫进来禀报,在客栈后厨的地窖里,发现了大量饲养金蚕蛊的器具,还有一封未烧毁的密信。陈默展开密信,上面用西域古篆写着:“月圆之夜,取玄镜司密档,献于教主,可换金蚕解药。”

“玄镜司密档?”陈默心中一凛。玄镜司掌管天下密探情报,其中不乏西域诸国的机密,若是落入金蚕教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月娘见事情败露,突然从发髻中拔出一根金簪,簪尖淬着幽绿毒液,直扑陈默心口:“既然被你们发现,那就同归于尽!”

陈默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金簪落地。“你为何要帮金蚕教作案?”

月娘挣扎着,眼中流下泪水:“我儿子被他们掳走,逼我饲养金蚕蛊,帮他们杀人...我也是身不由己!”她脖颈处的衣领滑落,露出密密麻麻的细小疤痕,皆是蛊虫叮咬所致。

苏凝上前检查,发现她体内确实藏有金蚕蛊,且已到发作边缘。“她没说谎,蛊虫已侵入五脏六腑,若没有解药,活不过三日。”

陈默松开手,沉声道:“只要你说实话,玄镜司可帮你救回儿子,还能为你解毒。”

月娘瘫坐在地,痛哭流涕:“那黑衣男子是金蚕教的使者,叫‘蚕使’。他说三位客商手里有玄镜司密档的线索,让我用金蚕蛊杀了他们,取走线索。可我没想到,蛊虫发作太快,还没来得及问出线索,他们就死了...”

她还透露,金蚕教的教主就在长安,目标是玄镜司中关于“西域龙脉”的密档,据说那龙脉藏着足以颠覆天下的宝藏,而开启宝藏的钥匙,与孔雀胆的残片有关。

陈默心中一震,万毒秘境的孔雀胆虽已重新封印,但残片流落江湖,竟被金蚕教盯上了。“蚕使现在何处?”

“他说月圆之夜会再来客栈,取线索...”月娘话音未落,突然口吐金色液体,身体僵硬倒地,竟是金蚕蛊提前发作,气绝身亡。

苏凝检查后摇头:“是远程催动蛊毒,看来蚕使就在附近。”

柳轻眉早已追出客栈,却只在洛水岸边发现一只金色蚕蛾,振翅飞入水中,消失不见。“大人,他跑了,留下了这个。”她捡起一枚金色令牌,上面刻着与陶俑相同的蚕蛾图腾。

陈默握着令牌,望向洛水奔腾的江面。金蚕教、西域龙脉、孔雀胆残片...新的阴谋正在长安悄然展开,而这临江客栈的凶案,不过是冰山一角。

“传令下去,全城搜查金蚕教踪迹,严密看守玄镜司密档库。”陈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月圆之夜,我们就在这客栈,等蚕使自投罗网。”

洛水之上,薄雾渐起,将临江客栈笼罩其中。这场因客栈凶案引发的风波,似乎正将所有人重新卷入西域的暗流之中,而背后的金蚕教教主,又藏着怎样的真面目?

月圆设伏捕蚕使·龙脉秘闻露端倪

圆月高悬,清辉洒在临江客栈的青瓦上,映得洛水波光粼粼。客栈内早已布下天罗地网,陈默坐镇正堂,腰间长剑出鞘半寸,寒光凛冽;苏凝将解毒粉、驱虫药分置各处,指尖捏着引蛊的特制香料;柳轻眉隐于房梁之上,银针蓄势待发;玄镜司侍卫则乔装成食客、伙计,暗藏兵刃,只待蚕使现身。

三更时分,一阵细微的虫鸣从客栈门外传来。月光下,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飘入,身着黑衣,面罩遮面,腰间挂着金色蚕蛾令牌,正是金蚕教的蚕使。他脚步轻盈,落地无声,径直走向后院案发的厢房,显然对客栈布局了如指掌。

“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陈默的声音从正堂传出,打破了夜的寂静。

蚕使身形一顿,缓缓转身,声音沙哑如虫鸣:“定远将军果然名不虚传,竟能识破我的布局。”他抬手一挥,袖中飞出数十只金色蚕蛾,蚕蛾翅膀扇动间,撒下细密的金色粉末——正是金蚕蛊的虫卵,遇血即活。

“小心!”苏凝迅速抛出一把驱虫粉,金色粉末与驱虫粉相撞,瞬间化作缕缕青烟。她手中银针射出,钉向蚕蛾,银针上淬有破蛊药汁,蚕蛾触之即死。

柳轻眉从房梁跃下,银针如暴雨般射向蚕使周身大穴。蚕使身形一晃,黑袍翻飞,避开银针,手中突然多出一把骨笛,吹出尖锐的哨音。客栈四周的草丛中,顿时传来“簌簌”声,无数条金色蚕虫蜿蜒而来,正是被哨音召唤的金蚕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