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瞅准机会,一把抓住她的手,顺势站起身,将秦玥整个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秦玥惊叫一声,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刘昌你个无赖!”
刘昌任由她捶打,双臂却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只是闷声道:
“不放!打死我也不放!”
秦玥气急,低头在他胸口上狠狠咬了一口。
夏季衣衫单薄,刘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肌肉瞬间绷紧,却依然没有松手,只是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秦玥感觉到齿间传来的坚实触感和刘强忍痛的闷哼,心一软,松开了口。
刘昌这才稍稍放松力道,但依旧环着她,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低沉而认真:
“玥儿,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胡喝海塞了,真的!我发誓!要是再犯,就让我……让我变成小狗!”
他将阿土借酒浇愁的原因细细说了一遍,语气里充满了对好友的同情和无奈。
秦玥听着,心中的气到底消了大半。
她了解阿土对银花的感情,也能想象他得知真相后有多痛苦。
她叹了口气,最后也只是拧着刘昌的耳朵,凶巴巴地警告道:
“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敢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喝得烂醉如泥,万一哪天忽然喝死了,那就是你活该,我才不会给你收尸。”
刘昌见她语气松动,连忙指天画地地保证:
“不会了,绝对不会了,我都听你的。”
秦玥见他态度诚恳,眼神清澈,最后一丝怒气也烟消云散。
她想起自己刚才咬的那一口可能不轻,便让刘昌松开她,去药柜里拿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膏,塞到他手里:
“回去自己擦擦胸口,咬得不轻吧?”
刘昌喜滋滋地接过药膏,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揣进怀里,然后又不放心地凑近问:
“真的不生气了?”
秦玥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点了点头:
“嗯,不生气了。”
气是消了,但秦玥又开始担心起阿土来。
她总觉得,银花并非对阿土全然无情,那样一个冷静理智,目标明确的女子,肯与阿土交往至今,必定是动了真心的,只是她的野心和责任压过了儿女私情。
但这种感情的事,外人实在难以插手,她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阿土。
思索片刻,她对刘昌说:“等过两日,你抽空陪我去一趟牡寨吧?我想亲自见见银花姐,有些话,或许女子之间更好说。”
刘昌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连忙点头:“好,我陪你去。”
说完正事,两人都觉得腹中空空,饥肠辘辘。
看看天色已晚,便携手出了药铺,准备回酒楼吃饭。
走到酒楼附近,刘昌才松开了手,两人前一后走进热闹的酒楼。
一进门,秦玥就嚷嚷着饿,直扑后厨。
隋母最疼这个外孙女,一听她喊饿,立刻手脚麻利地拌了两碗招牌的凉鸡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