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横下一条心,忽然抬起头,用自己温软的唇堵住了阿土还在畅想未来的嘴。
阿土猝不及防,但美人在怀,主动献吻,他立刻热情地回应起来,将这个吻不断加深。
树屋里的温度似乎在急剧升高。
银花的手紧紧搂住阿土的脖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向后推倒在了地上。
随后,她一个翻身,跨坐在了阿土的身上。
这个姿势极其暧昧大胆,完全出乎阿土的意料。
阿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哪里禁得起心爱之人这样的主动撩拨和亲密接触?
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最直接的反应。
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变得幽深而炽热,像两簇燃烧的火焰,紧紧盯着上方的银花,声音沙哑地唤道:
“银花……”
银花没有说话,她避开阿土灼热的目光,低下头,轻轻吻了吻阿土上下滚动的喉结。
这个动作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
阿土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瞬间崩断。
他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凭借力量优势重新掌握了主动,将银花压在了身下。
他低下头,带着近乎掠夺的强势,狠狠地吻住银花的唇,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上游移。
意乱情迷之中,阿土的手本能地探向银花的衣襟,想要解开那些碍事的束缚。
树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银花胸前衣扣的瞬间,阿土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一股源自内心深处坚守的底线和责任感,如同冰水般浇灭了他熊熊燃烧的欲望。
他想起了汉人文化里对女子的尊重和“发乎情,止乎礼”的告诫。
他不能,不能在婚前,在这种地方,如此轻率地占有她,这是对他心爱之人的玷污和不尊重。
阿土猛地从银花身上弹开,坐到了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被银花扯开的衣襟重新拢好,系上带子。
他背对着银花,努力平复着体内奔腾的躁动,微凉的山风吹在他发烫的皮肤上,带来一丝清醒。
银花缓缓坐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和头发。
她的眼睛里并没有多少情欲的迷离,反而异常的清明,甚至带着计划被打乱的懊恼和无奈的决绝。
她爬到阿土背后,伸出手臂,从后面轻轻搂住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宽阔却紧绷的背脊上,轻声问道,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为什么……不继续?”
阿土身体一僵,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覆盖住银花环在他腰间的手,声音因为刚才的激情和此刻的克制而显得格外低沉沙哑:
“没名没分的……我不能……不能这样欺负你。”
银花将脸埋在他背上,闷闷地反问:
“可是……在牡寨和佤山,互相喜欢的男女,婚前钻树林的也很常见啊,没有人会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