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叫见她这副懵懂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凑近前来,几乎是贴着隋安儿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和分享秘密的语气说:
“嘿嘿,这可是好东西。是我娘家妹妹不知从哪儿特意给我搞来的。说是夫妻敦伦之前,用温水把这个泡软了,然后让你家秦阳套上,用了这个,就能避孕。”
“轰”的一下,隋安儿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脸颊、耳朵、甚至连脖子瞬间都变得滚烫。
她万万没想到玉叫会突然跟她说这个,还拿出这种东西,她像是被烫到一样,手一抖,差点把盒子摔了。
舌头也像是打了结,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一个字都说不利索:“你……我……这……这这……”
玉叫看着隋安儿这副羞窘得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的模样,觉得有趣极了,故意打趣道:
“我和岩帅因为一直想着要孩子,就没用过这新鲜玩意儿。可我记得你之前说过,生了瑶瑶之后,身子亏得厉害,不想再怀孩子了嘛。我就觉着,这东西正适合你用。”
她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僵在原地的隋安儿,语气更加促狭,“你先拿回去试试,好用的话,等我生了这个。”
她拍了拍自己隆起的肚子:“我也用!怀孩子可太累人了,我是打定主意,只生这一个就够了。”
隋安儿只觉得脸上的热度能煎鸡蛋了,手里那个小木盒简直比烧红的炭块还要烫手。
她心跳如鼓,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你……我……”这两个字在打转,完全组织不起一句完整的话。
玉叫见她实在羞得厉害,也不再继续逗她,笑着直接把她往门外推:
“行了行了,什么你啊我啊的,收着就是了。记得啊,尽早用。”说着,已经把隋安儿推出了温暖的房门。
屋外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上来,让隋安儿滚烫的脸颊和混乱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站在屋檐下,深吸了几口凛冽的空气,低头看着手里那个惹祸的小木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飞快地把它塞进了怀里贴身藏好。
她定了定神,尽量自然地走过内院,到大门廊下拿了自己带来的伞,这才跟听到动静从灶房出来的岩帅打了声招呼,告辞离开了。
一路走回家,怀里的那个小木盒仿佛一直在散发着无形的热量,让她的心跳始终慢不下来。
直到推开自家院门,一眼看见秦阳正背着咿咿呀呀的秦瑶,在院子里手脚麻利地收拾杂物,高大的身影忙忙碌碌,却透着一种踏实可靠的温暖。
她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脸上不自觉露出了柔和的笑意。
她悄悄走进东厢房,迅速将怀里那个小木盒塞进了床头柜子的最深处,仿佛藏起了一个带着羞涩和暖意的小秘密。
随后,她走到镜子前,仔细照了照,确认脸上的红潮已经完全褪去,看不出什么异样了,这才转身走出屋子,来到院里,很自然地从秦阳背后接过女儿,柔声道:“我来抱吧。”
她抱着软乎乎的小女儿,娘俩一起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安安静静地看着秦阳继续忙前忙后干着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