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五跟六,不是56,数字咱们后面再琢磨,这个黄金虫我倒是知道。”
“嘿,顾平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行了,快告诉我们吧,别卖关子了。”
顾平安给后面开车的林汉说道:“林哥,路上跟紧点儿,有情况按喇叭。”
林汉远远比划了人知道了的手势。
车子发动后顾平安才回道:“黄金虫的叫法源自于樱花国那边,其实就是咱们这边的蟑螂,他们为什么这么叫呢?我听过两种说法,第一种是1912-1925年左右,那边经济困顿,物资匮乏,蟑螂往往只选择侵入富人的家中,慢慢人们就觉得蟑螂去了谁家,谁家就会富起来,很多穷人请蟑螂都请不去,所以就叫它黄金虫。”
“为此还有首叫黄金虫的童谣呢:黄金虫是有钱人,金子填满仓,金子填满仓。”
“哈哈,这不是颠倒了吗?穷人家没吃的肯定不去呀,另一种说法呢?”
“另一种就是咱们知道的事儿了,‘小男孩’投怀送抱之后,他们发现蟑螂竟然没有受到任‘核’影响,依旧存活着,盛赞它生命的顽强,就给它起了个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黄金虫。”
李洁在听笑话,徐红升却听出来里面含义:“平安,你意思是说这个黄金虫有可能是一个人的代号?”
“没错儿,咱们这边可没这种叫法,我还是从郑叔那了解到的,我怀疑陈继昌就是去确认这个代号为‘黄金虫’的人,旁边的照片恰好也能佐证这一点,到了津门那边咱们第一件事,先打听谁曾经在东北铁路修复局工作过,特别是还跟陈继昌是曾经的朋友关系。”
徐红升点头道:“甚至咱们可以圈定范围。我明白你在会上为什么问招待所属于哪里了,那时侯你就想到了?”
李洁不满道:“嘿,你们俩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咋越听越迷糊呢,来点儿我跟白队能听明白的成么。”
“我师父的意思是,这个黄金虫极有可能就隐藏在津门铁路分局,甚至可以缩小范围,招待所领导、或者行政科领导或者某位干部都有嫌疑。”
李洁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呢,陈继昌住进招待所肯定是有人安排的,而且为了投毒杀人灭口,并用黄亚妮来陷害,肯定要支开招待所其他同志才能方便做事。”
白队想到了黄亚妮:“这个黄亚妮同样也是中毒死亡的,她是招待所服务员,是生前进入到房间内的?还是死后进入到房间内的?”
“如果是生前自愿以自己身体为代价去陷害陈继昌同志,那咱们只要查她的人际关系就可以进一步缩小范围了。”
“这个只有咱们到了津门才能知道了。”
“凶手也太狡猾了,要不是咱们知道陈继昌同志受过伤,说不准和津门那边一样以风月案来查,我估计对方已经安排好了替死鬼。”
徐红升看着照片道:“还有一个问题咱们也要弄清楚,陈继昌现在工作只是一个巡道工,他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这个代号的?又是通过什么事情发现了问题,并且怀疑到自己以前的朋友身上,只身前往津门确认。”
李洁懊恼道:“嘿,早知道咱们就应该先去一趟铁路局问问情况。”
“这点处长也想到了,他在咱们出发后就已经安排人去铁路局工务段了解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