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突然大了起来，卷起地上的宣纸扑在窗纸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像是谁在外面急促地敲门。
可屋内的两人谁也没在意，只有烛火在疯狂摇曳，将他们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一团荒唐的墨痕。
柔儿闭上眼，感受着他粗暴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 “这就成了！只要能留下来，就算被当成替身，又有什么关系？”
窗外家仆听得里头动静，纷纷掩耳，这白日宣淫，还是远离些好。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刺入眼底。
他宿醉未消，头痛欲裂，闭着眼习惯性地喊道：“雅雅，帮我倒杯水来。”
“好！”空气凝滞了。
他猛地睁开眼，昨日破碎的记忆浪潮般涌来——那烛火，那低泣，那带着卑微笑意的、与心雅截然不同的眉眼。
他一个激灵翻身，人也彻底清醒。
看着柔儿早已端着水站在床边，微垂着头，脖颈上还留着他失控的痕迹。
她将温水递过来，动作轻柔，声音细弱：“爷，您要的水。”
他接过杯盏，指尖触及她微凉的皮肤。
她微微一颤，又羞涩的低下头。
窗外隐约传来压抑的窃语，“少爷也太强了，昨日闹了一下午！”
“柔儿姑娘才强呢！”一人争辩道。
“也对，柔儿姑娘居然没有晕，还早早起来……”
议论声让他感到一阵强烈的难堪与恼怒，却不知该向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