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到她身后，冷声道：贾张氏，你作恶多端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
贾张氏疯狂摇头，声音已经嘶哑：饶……呜呜！呜呜……啊！……错呜呜……！我……呜呜……了！
贾张氏只会在地下磕头如捣蒜了，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些年是怎么样在胡同里骂街的，是怎么在院里撒泼打滚的，是怎么仗着年纪大欺压邻里的，是怎么样和易忠海密谋算计别人的……
她磕头太猛，嘴巴里的破布不知怎的，掉了出来。
柱子！不……何青天！她边喊边疯狂磕头，额头撞在冻土上砰砰作响，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看在我这么大岁数的份上……
何雨柱身体微曲，用枪管挑起贾张氏的下巴。这个往日里动不动就天打雷劈骂人的老虔婆，此刻满脸都是鼻涕眼泪，裤裆湿了一大片，散发着难闻的骚臭味。
贾张氏，何雨柱轻声道，你还记得王婶家的小孙子吗？就因为你抢了他家最后半斤白面……
贾张氏浑身一抖，那孩子饿得哇哇哭的画面突然浮现在眼前。
我……我……
贾张氏。何雨柱又看向这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老虔婆，你仗着年纪大，欺压邻里，勾结特务，打砸烈属，今天——该还债了！
贾张氏见活命无望，立刻最后嚣张了一把：何雨柱！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何雨柱把贾张氏拽到了土坑边，轻声说，好，贾张氏，我等着你来！我这是为冻死的傻柱报仇了！
不待贾张氏反应，何雨柱再次扣动了扳机。
第二声枪响，贾张氏的表情永远凝固在了惊恐的那一刻。
她的尸体栽进坑里，正好压在易忠海身上。
痛快！这两个祸害终于死了！
老天开眼啊！
何科长好样的！
特别是那个王婶，哭得不能自已：报应啊……真是报应啊……铁蛋，你可以瞑目了啊！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有人痛哭流涕，有人跪地磕头，更多人是在拼命鼓掌——掌声如雷，经久不息！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时，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突然冲破警戒线，扑到土坑边嚎啕大哭：叔！叔啊！
一旁监刑的马千里的脸色骤变，急忙拉住何雨柱：不好！这是易忠海的侄子……在部队当营长！
年轻人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睛里满是怨毒：何雨柱！我要你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