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11月10日,上午。
天色阴沉,冷风卷着沙尘呼啸而过。刑场四周站满了持枪的公安和民兵,围观的人群挤在警戒线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特别是那些往日里被易忠海算计过的街坊们,被贾张氏欺负过的邻居们,此刻都攥紧了拳头,眼睛死死盯着刑场中央。
95号四合院,只来了李婶,周平安和老孙头三个人。
易忠海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哪里还有半点轧钢厂高级车工钳工的威风?他不停地回头张望,嘴里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会死?陈小兰干得什么事,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贾张氏更是瘫软如泥,裤裆湿了一大片,臭气熏天。她哭嚎着:我是冤枉的啊!都是易忠海逼我的!何雨柱……何科长!你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我给你当牛做马!别叫我干什么都行。
何雨柱面无表情,只是呶了呶嘴,有两名工安战士上前,往易忠海和贾张氏嘴里,塞了一个破布团。
两人立刻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含糊声音。
何雨柱拿起一把38式步枪,往弹仓里压了两发黄灿灿的子弹。
易忠海和贾张氏看着何雨柱的动作,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何雨柱一拉枪栓,走到易忠海面前,易忠海。他冷冷开口,你勾结敌特头子陈小兰,出卖国家机密,害死多少无辜的人?
易忠海浑身一颤,还想狡辩,无奈嘴里被堵,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易忠海浑身一颤,那张总是挂着假笑的老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他哆嗦着嘴唇,突然扑通一声重重磕头:
呜呜……!呜呜……!呜呜呜……
何雨柱低声:老东西,今天我让你死个明白!我这是为冻死的傻柱报仇!
易忠海一怔,停止了抖动,眼睛瞪得老大,他完全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何雨柱也不多言,一拉枪栓,38大盖顶着易忠海的后脑勺就扣动了扳机。
这一枪,直接打穿易忠海的后脑勺!
鲜雪喷溅,易忠海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一头栽进黄土坑里,抽搐两下,彻底没了动静。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惊呼,随即又响起热烈的掌声!
好!死得好!
这个老畜生终于遭报应了!
何科长威武!
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着想要爬走,却被两名工安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