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芳心里忐忑,这虎揍不是要从后边勒死自己吧?
“当家的,你别生气,饶了我吧。”
“别说话了,你一说话我怕我忍不住又要揍你!”
谢春芳赶紧用手捂住嘴。
丁大虎从背后搂着她,下巴垫在她肩膀上:
“芳……其实,作为男人不应该欺负自己媳妇。你嫁给我是想要享福,不是挨打受骂的!我也有闺女,也不希望自己闺女被丈夫欺负。”
谢春芳一听,顿时委屈的泪流满面。
跟了丁大虎这么多年,终于听见他说了一句贴心话。
这是陆垚和他说了啥,让他转了性子呀!
“当家的,其实你要是有啥憋屈事儿,不拿我出气拿谁出气,你打我也不恨你,但是,你别用皮带抽,真疼!”
“唉!”
丁大虎长叹一声:
“以后我尽量不揍你。”
“当家的,谢谢你!”
谢春芳从丁大虎的怀里转过来,小鸟依人的在他脸上不住亲吻。
丁大虎还真的把陆垚的话听进去了。
抱着媳妇缠绵,逐渐的感觉上来了。
横抱起来,放在炕上,把她刚穿好的裤子又给拽下来了……
陆垚走出院子,感觉冻耳朵。
这才想起来,刚才和丁大虎说话,把帽子扔在丁友亮那屋的炕上了。
赶紧回来取。
过来窗子这边往里看看。
我勒个去。
这还取什么帽子了。
这俩人打架你敲门阻止,人家亲热你再敲门打扰,那就不太厚道了。
丁大虎和谢春芳忘情的亲热,居然都忘记挡窗帘了。
搞得陆垚在外边捂着耳朵看了十几分钟。
一直到丁大虎看见窗帘没挡,上炕来挡窗帘,陆垚这才赶紧走了。
也不取棉帽子了。
去诊所。
看的热血沸腾的,找小玫子去!
结果去了以后,坐在那里和丁玫黄月娟聊了一个小时,也没敢提我让你爸和你小妈惹起火了,你得帮我灭。
说得都是正经事儿。
最后也没好意思说今晚再留下住。
丁玫有心思留陆垚住,但是黄月娟不开口,她也不好意说。
陆垚起身出来的时候,丁玫也只能摆手说再见。
陆垚出来了。
气的直叨咕:
“俩在一起还不如只有一个呢,想要随时就能要。这俩在一起,我还一个也捞不到了!”
女孩子和男人的生理需求不同。
陆垚回来找丁玫聊天,丁玫已经很满足了。
陆垚走了以后,丁玫还一直在笑。
陆垚往家走,已经很晚了。
忽然,前边一个个子不高的人,猫着腰走路。
陆垚赶紧闪身路边,悄悄跟过去。
有过上次的经验,就知道又是张麻子遗孀喜莲。
这寡妇这个样子,估计又偷生产队的仓库去了。
果然,没走多远就到了喜莲家。
她开门进屋,回头关门。
然后屋里就亮起煤油灯。
陆垚跟着过去窗户,扣开窗户纸往里看。
只见她把一个小布包打开,里边又是生产队土粮食。
看着她美滋滋等把粮食倒进了米桶,然后脱衣服上炕。
身上一件线衣,一条线裤,有点瘦,绷得紧紧的。
线条还是蛮不错。
陆垚此时想起之前谢春芳和丁大虎说,喜莲传话说黄月娟和自己有一腿的事儿就生气。
上次免费为她治疗失眠,她看出月娟姐和自己关系不一般,居然就到处传。
这娘们儿也是可气。
而且偷粮食都放过她一回,还偷?
不教训她一番,难解我今晚心头之火。
于是,陆垚凑到门口,伸手敲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