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言语刻薄,引得众人侧目,连皇帝都微微蹙起了眉头。
魏嬿婉觉得,火候到了。
宴席散后,皇帝本欲去颖贵人处,却被魏嬿婉以“永璟今日功课得了师傅夸奖,正想向皇阿玛展示”为由,请到了皇后宫中。
翌日清晨请安,众妃齐聚。魏嬿婉并未立刻叫起,目光沉静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颖贵人和恪常在身上,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颖贵人巴林氏,恪常在拜尔果斯氏,你二人可知罪?”
两人一愣,显然没料到皇后会突然发难。颖贵人还欲辩解:“皇后娘娘,臣妾不知……”
“不知?”魏嬿婉打断她,声音微冷,“昨日宫宴之上,言行无状,讥讽嫔妃,是为不仁;平日请安,窃窃私语,毫无恭敬,是为不礼;屡屡争宠,罔顾宫规,搅扰圣驾,是为不敬!你二人入宫时日也不短了,宫规礼仪竟毫无长进,反而越发骄纵跋扈,成何体统!”
她一番话,条理清晰,罪名确凿,直接将两人钉在了“不仁不礼不敬”的耻辱柱上。
殿内鸦雀无声,以往受过她们气的妃嫔们皆心中暗爽。
颖贵人脸色涨红,还想仗着恩宠顶嘴,魏嬿婉却不再给她机会,直接下令: “本宫执掌凤印,统摄六宫,断不能容此等歪风邪气!”
魏嬿婉:“颖贵人巴林氏,降为颖答应;恪常在拜尔果斯氏,降为恪答应!即日起闭门思过三个月,抄写《女则》《女训》十遍!以儆效尤!”
直接从贵人和常在贬为答应!这惩罚不可谓不重!
两人顿时傻了眼,瘫软在地,再不敢多言。
皇帝得知后,虽觉皇后处罚略重,但想起昨日宴会上两人的失态,也觉确实该管教一番,且皇后处理宫务素来“公允”,便未加干涉,只说了句“皇后管教便是”。
经此一事,颖答应和拜尔果斯官女子彻底失宠,锐气尽挫。
六宫妃嫔也再次见识到了皇后的手段与威严,愈发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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