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洪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缓缓松开手,让她瘫坐地面,任由她在泥土中挣扎抽搐。
“当然。”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声音冷酷:
“等你愿意说了,我可以给你一颗‘止蚀丹’。”
地面不平,泥土湿润。
冷月整个人如破麻袋般被丢在地上,嘴唇青紫,牙关颤抖,眼神里全是“我为什么还活着”的困惑与自我怀疑。
她努力维持着身为“隐杀门正式执行者”的尊严,试图优雅地忍耐蚀魂丹带来的“奇痒入髓”,可是......
一分钟后,她破防了。
“呃啊啊啊啊!”
一声暴吼,宛如野猪发情,冷月猛地在地上翻滚起来,左蹭右扭,整个人像一块发酵了七天的腌酸菜,在地上疯狂抖动。
“我忍!
我忍……我不忍了!!!”
她咬牙切齿,手指抓地,像一只突然被按了开始键的流浪猫,试图用全身每一块肌肉与地表摩擦!
而最让她崩溃的......
是那股诡异到羞耻的痒劲,正精准而恶毒地集中在她体内最不能描述的一块“生理禁区”。
不是丹田,不是命门,而是——
准确点说,是那片“训练手册从不提及,但女生都懂”的禁忌地带。
那是一块连隐杀门内部都从不教防御机制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我擦擦擦擦擦!!!”
她已经疯了,彻底疯了!
她开始试图“擦草皮”缓解那种让人羞耻发疯的痒意。
蹭树根、蹭石头、甚至开始蹭自己——
林洪站在一旁,原本神情冷峻,结果看着她用脸蹭地、用屁股拱土、像一台高速震动的搅拌机在草坪上翻滚摩擦,不禁陷入沉思。
“她……真是杀手?”
“不是从某个动物园里放出来的吗?”
不远处,夜风拂过。
就连躲在树梢上监视的某只野猫都看傻了,差点掉下来。
如果现在有个男的求婚,只要他能解痒,她可能都点头了。
终于,她哭了,嚎了,嗷嗷叫了三声之后,彻底瘫在林洪脚边:
“我说我说我说!!
谁都行你快给我药!!!”
“别让老娘再蹭地了!!!”
林洪见冷月已彻底崩溃,脸蹭得比地还脏,嘴里满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快给我止痒丹呜呜呜”的惨叫,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屈指一弹,一道灵光划破夜空,带着清润幽香的丹药划出一道优美弧线,精准无误地飞入冷月嘴中。
“咕。”
冷月条件反射地吞了下去,喉结一滚,喉咙一阵清凉,一缕药力如春风般游遍四肢百骸。
那股恐怖的、让人羞耻到想撞墙的“感觉”瞬间停了。
真的,瞬间停了。
“……哈?”
“没了……真的没了?!!”
她像失忆患者重获意识一般地眨了眨眼,突然猛地一拍地面,腾地一下坐起来!
这一坐,她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林洪面前都干了些什么……
地上全是她刚才翻滚、蹭地、撞树、扭腰、磕头、顺带还抱了石头狠狠磨蹭过的痕迹。
有草皮被蹭秃,有石头还粘着她的发丝,有棵树甚至被她撞得树皮掉了一层。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狼狈得仿佛从泥巴里捞出来的样子,再看看面前衣袍不染、连一丝灰尘都没有的林洪。
两秒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冷月仰天爆发出一声足以让月亮打颤的尖叫!
林洪:
“……”
他微微侧头,走近两步,淡淡道:
“可以说正事了?”
“谁让你来的?”
冷月脸一抽,又想撞树,最终还是怂了,捂着脸低声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
“任务是匿名发布在暗网上的,只知道有人挂了一亿USdt的悬赏,明码标价,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