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USdt,也就是一亿美金。”
林洪闻言轻轻一笑,眼中寒光一闪。
“呵……除了刘家,整个南川还有谁会这么急着要我死?”
“真是下了血本。”
他垂眸沉思片刻,林氏集团,虽声势已起,却根基尚浅,安防体系都未完善。
吞并黄家后虽有资产,但能打能杀之人却没有。
他抬起头,望向满脸倦意、脸颊还有几道泥巴痕迹的冷月,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问你。”
“是想死,还是……想活?”
冷月身形微震,眼神复杂。
她确实想死过。
但回忆起刚才那“蚀魂丹”的地狱般折磨,以及自己在草地上蹭树蹭石头的种种“行为艺术”,她瞬间冷汗涔涔。
最终,只能低声屈服:
“……我想活。”
“很好。”
林洪点点头,神色依旧平静,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既然你想活,那便留下来,为我做事。”
冷月闻言,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咬牙开口:
“可如果我不回组织……也活不了太久。”
林洪眉头微挑:
“为何?”
冷月低声道:
“我体内被种下‘蛊毒’,是隐杀门给所有正式执行者种的控命之术。”
“每月一剂解药,错过时间,便如万蚁噬心,皮开肉绽,死状极惨。”
“而且只有隐杀门有解药,世间无药可解。”
她语气平淡,却藏不住那股深埋多年的……无力。
可话音刚落,林洪却笑了。
那是一种带着轻蔑与自信的冷笑,仿佛在听一件微不足道的玩笑。
“世间无解?”
“那是蝼蚁的认知,把枷锁当作命运。”
话音落下,他屈指一点,一缕青白色的灵气破空而出,宛如神指穿体,直入冷月丹田。
冷月顿时一震,身躯不由自主地一颤,那灵气并无杀意,却如有神性一般,精准而温和地穿梭于她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之间。
下一刻。
林洪轻声道:
“在这。”
他指尖在虚空一点,一道幽微符光从冷月小腹位置浮现而出,幽绿色如蛊蛇蜷伏,赫然是蛊毒的“蛊母所在”。
林洪随手一拂,青色灵气裹住蛊母,轻轻一震!
“嗡!”
蛊母崩解,灵气归虚。
“……!”
冷月瞳孔骤缩,满脸震惊,颤声低语:
“你……你真的解了?”
“这蛊毒,从我八岁起便植入体内,伴随我十多年……你竟然,真的……解了?”
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蛊母的窒息感消失了,那如影随形的剧毒压制忽然不见,连血脉深处的钝痛都在消散!
那一刻,冷月呆立原地,整个人像被什么从背后推了一把似的,猛地站直身子,双眼圆睁,竟
“哇啊啊!!”
她突然高高跳了起来,像只被放出牢笼的小鹿,在原地小小转了个圈!
“解了!
真解了!
我自由了!!”
“哈哈哈哈我不归隐杀门管啦!
蛊毒没啦!!
我不用再吃那狗屁解药啦!!”
“我!
冷月!
自由啦!!!”
她整个人激动得像疯了一样,一边蹦跳,一边扑到一旁的小山石上,重重坐下,一手撑头,一手叉腰,笑得整张脸都快要裂开!
“呜呜呜我真的……终于不用按月领药了……呜呜呜……我终于能穿漂亮的小裙子了!!”
林洪站在原地看着她这“中毒患者痊愈时情绪爆发”,神色未动,只抬了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