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不好意思,因为作者看了抖音上
xiaoguaiguai1988号年上姐弟恋
一脑门抽写出年上姐弟恋。
请原谅作者一脑抽门
不喜欢看,换个小说看吧。
宴席散去,灯火阑珊。宇智波初纯显然喝得有点多了,平日里精明算计的眸子此刻泛着迷离的水光,白皙的脸颊上晕染开大片绯红,脚步虚浮,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搀扶着她的宇智波云身上。
宇智波云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但搀扶初纯的动作却异常稳定小心。
他头看着怀中醉意朦胧的初纯,眉头微蹙,沉声问道:
“初纯大人,您喝多了。是否需要我送您回商会,或者……派人通知因陀罗祖先来接您?”
宇智波初纯胡乱地摆着手,脑袋晃了晃,口齿有些不清
“不…不用麻烦祖先大人了……也…也不回商会……”
她抬起迷蒙的眼,看向宇智波云,带着醉后的任性
“我…我去雪穗姐姐的房间睡……就…就那里……”
宇智波云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雪穗姐姐的房间……就在他现在的家里,自从姐姐去世后,那房间一直保持着原样,由母亲朱音和他小心打理着。
他看着初纯醉意盎然却坚持的眼神,沉默了片刻,最终低声道
“……好。”
他扶着初纯,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夜风微凉,吹拂着初纯散落的发丝,也让她稍稍清醒了一瞬,但很快又被酒意淹没。
来到家中,宇智波云小心地将初纯扶到那张属于姐姐雪穗的、铺着干净被褥的床上。初纯一沾到柔软的床铺,便有些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醉眼惺忪地仰望着站在床边的宇智波云。
朦胧的灯光下,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尤其是那双在阴影中显得格外深邃的狐狸眼,与记忆中那位温柔又带着些许促狭的闺蜜身影缓缓重叠。
她无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轻轻抚上宇智波云的眼角,声音含糊而带着浓重的怀念
“眼睛……长得真像……”
“雪穗姐姐……”
她的触碰很轻,却像带着电流,让宇智波云浑身一颤!
他猛地转过头,避开了她的指尖,同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那只不规矩的手腕!力道有些重,带着一种被触及禁忌的压抑怒火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激烈情绪。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厉色,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初纯大人!”
“请您看清楚——”
“我是谁?”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和那带着怒意的质问,让宇智波初纯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瞬。她眨了眨迷蒙的眼睛,努力聚焦,看着眼前这张冷硬却年轻俊朗的脸庞,那与雪穗姐姐相似的轮廓,却属于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充满侵略性的存在。
她歪了歪头,像是终于认出来了,带着醉后的憨态,嘟囔道
“是……云啊……”
“小云……”
听到这个称呼,尤其是那声久违的、带着亲昵的小云,宇智波云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深邃复杂!
他看着她醉态可掬地躺在属于姐姐的床上,用着怀念姐姐的眼神和语气喊着他的名字……
一种积压了太久、混合着痛楚、不甘、或许还有连他自己都未曾明晰的炽热情感,如同火山般在他冰冷的外壳下猛烈冲撞!
他俯下身,双臂撑在初纯的身体两侧,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他低头,深深地望进她那双因为醉酒而显得格外氤氲动人的墨灰色眼眸,声音压抑着巨大的波澜,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确认
“果然啊………”
“还是……放不下……”
这句话,不知是在说初纯对雪穗姐姐的怀念,还是……在说他自己内心那份早已逾越了界限、却始终被理智和身份强行压抑的情感。
话音未落,不等初纯反应,他猛地低下头,带着一种决绝的、仿佛要确认什么、又仿佛要摧毁什么的力度,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唔……!”
宇智波初纯醉意朦胧中遭遇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手下意识地抵住他坚实的胸膛,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酒意和这过于炽热侵略的吻,让她本就混乱的思绪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
然而,她的身体却仿佛有着自己的记忆和本能。
在他强势的亲吻和压迫下,在他带着薄茧的手掌隔着衣料摩挲着她腰间细腻的皮肤时,她原本无意识推拒的手,不知何时缓缓攀上了他宽阔的后背,甚至……
一道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查克拉波动,从她体内深处自发流转,悄无声息切断了她身体内部某条用于防止受孕的、由阴属性查克拉构成的特殊脉络。
(万花筒能力副作用带来的某种身体特质,自身掌握的某种秘术)
这个细微的变化,连她自己或许都未曾清醒地意识到,纯粹是身体在极致刺激和某种潜意识的默许下,做出的本能反应。
而这细微的查克拉变化,如何能瞒过正紧密接触着她、感知敏锐到极致的宇智波云?
他猩红的写轮眼在黑暗中骤然开启!
虽然只是一瞬便强行压下,但那其中闪过的震惊、狂喜、以及更加汹涌的、再也无法抑制的黑暗欲念,却如同燎原之火!
他得到了某种无声的、来自她身体本能的……许可。
宇智波云不再犹豫,也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反悔的机会。
他趁机更进一步,结实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纤细却柔韧的腰肢,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而那句小云,和那双与姐姐相似的眼眸,如同诅咒,又如同钥匙,开启了这个注定无法平静的夜晚。
夜色深沉,宇智波朱音的院落一片寂静。
她原本早已睡下,却因隐约听到不寻常的动静而醒来,循着声音来到女儿雪穗生前房间的外廊下。
隔着一层薄薄的障子门,里面压抑的喘息、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以及儿子宇智波云那偶尔泄露出的、与平日冰冷截然不同的、带着压抑渴望的粗重呼吸,还有宇智波初纯那带着醉意、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呜咽与低吟……无一不清晰地传入朱音的耳中。
她并非不谙世事的少女,瞬间便明白了屋内正在发生着什么。
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阻止了那声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呼,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里面是……小云和……小团子?!)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想:
(以小团子的身手和那神出鬼没的万花筒能力,她若是不愿意,完全可以直接化为幻蝴影消失不见,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小云…..)
可里面的动静,那交织的、充满了情动与失控意味的声音,却又无比真实地告诉她,初纯并非完全被动。
良久,里面的声响渐渐平息,只剩下一些窸窣的整理声和趋于平稳的呼吸声。
宇智波朱音缓缓放下捂着嘴的手,身体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廊柱上,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过后,是深深的忧虑和一声无奈的叹息。
她仰头望着天边那轮凄清的月亮,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小云啊小云……”
“你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偏偏是……喜欢上了小团子……”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身为母亲的心疼和无力。
她清楚地知道儿子对初纯那份深藏心底、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完全明晰的情感,也明白初纯在儿子心中那亦姐亦母、亦是需要守护的承诺的特殊地位。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充满了禁忌、挣扎与无望。
初纯是宇智波的掌权者,是大筒木因陀罗的妻子,是看着小云长大的长辈。
这层层身份,如同一道道无法逾越的天堑。
朱音不知道明天天亮后,当酒醒之后,面对这既成的事实,初纯会如何反应,小云又将如何自处。更不敢去想,若是被因陀罗老祖宗或是斑族长知晓……
她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充满了对两个孩子未来的担忧。
(孽缘啊….)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默默地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将这个充满了悸动、混乱与未知的夜晚,留给了房间内的两人。
月光依旧冷冷地照着
宇智波初纯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墨灰色的长发汗湿地黏在额角和颈侧,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着。
醉意未完全消退,混合着方才情动的余韵,让她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靡丽。
她的一条腿还无意识地勾在宇智波云劲瘦的腰侧,这个姿势充满了占有与亲昵。
感受到身上年轻男人依旧紧绷如铁、仿佛随时会再次失控的肌肉,以及那依旧灼热、甚至带着一丝无措的凝视,初纯抬起有些发软的手,轻轻抚上他紧绷的手臂,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慵懒的安抚
“云……”
她唤道,指尖在他手臂上轻轻划动,
“别……别那么用力……”
她微微蹙起眉,似乎在回忆某种并不算太愉悦的体验(与因陀罗),语气带着点娇气的抱怨和引导
“太用力了……会……很痛的……”
宇智波云的身体因为她的话语和触碰而再次僵硬,那双在黑暗中依旧灼亮的狐狸眼死死地盯着她,里面翻涌着未餍足的欲望和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欲,但似乎……也因为她的话而带上了一丝迟疑?
初纯看着他这副样子,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点醉后的媚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纵容。她勾着他腰侧的腿微微用力,将他拉得更近,另一只手则引导着他的手,覆上自己身体某些更为敏感、更能带来愉悦而非纯粹痛感的区域。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恶魔的蛊惑,带着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来…”
“别急……”
“我教你……”
“教你……怎么才能……让我满足……”
她的引导大胆而直接,带着成熟女性对自身欲望的了解和掌控,与宇智波云那全凭本能和汹涌情感的横冲直撞截然不同。
宇智波云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
他像是得到了某种特赦和指引的猛兽,猩红的写轮眼在黑暗中再次不受控制地闪现!
他紧紧盯着身下这个既是需要守护的初纯大人、此刻又是引导他探索极乐的老师、更是他内心深处疯狂渴望的女人的她……
他不再犹豫,低下头,带着一种学习般的虔诚和依旧凶猛的侵略性,遵循着她的指引,重新吻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掠夺,而是带上了探索和取悦的意味。
夜还很长
窗外,月光羞怯地隐入了云层之后。天光微亮,宇智波云已然清醒。
他看着身旁依旧沉睡、眉眼间带着倦意却异常柔和的宇智波初纯,眼神复杂难辨。昨夜的一切如同梦境,却又无比真实。
他动作极其轻柔地起身,穿戴整齐,将染着些许暧昧痕迹的床单小心收起,又为初纯仔细掖好被角,确保她不会着凉。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床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这一刻刻入心底,随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如同往常一样,前往宇智波村大门执行他的守卫任务。
宇智波村大门。
宇智波云如同冰冷的雕塑般矗立在岗位上,神情与往日无异。然而,细心如宇智波阳太,却在靠近他进行例行交接时,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极其淡雅、却绝不属于宇智波云本身的……梅花冷香。那香气,他曾在南贺川商会顶层、在初纯大人身上闻到过!
阳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精彩!他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一脸冷峻、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宇智波云,又使劲嗅了嗅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味道……是初纯大人常用的熏香!)
(云这家伙身上怎么会有?!难道昨晚…..?!)
联想到昨晚宴席初纯大人醉酒,以及云后来提前护送离开……
阳太感觉自己似乎窥破了一个惊天秘密!他冷汗都快下来了,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可能惹下大祸的同僚。
他凑近宇智波云,压低声音,语气极其委婉,甚至带着点惊恐“云…那个…你身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太该有的..气味?最好...留意处理一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暗示得已经非常明显了,希望云能听懂,赶紧想办法消除罪证。
然而,宇智波云闻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被戳破的慌乱。
他甚至非常自然地,从忍具包内侧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造型古朴别致、一看就年代久远的小巧香水瓶。瓶身是半透明的玉石材质,里面晃动着淡粉色的液体。
宇智波云拿着瓶子,语气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怀念,对阳太说道
“啊,你在说这个?”
他晃了晃手中的小瓶,
“这是我姐姐雪去世前留下来的遗物。我一直小心保管着。”
他的目光似乎透过瓶子,看到了遥远的过去,声音低沉了些
“这里面是她生前最喜欢的梅花冷香。我想着……等初纯大人生日的时候,作为礼物送给她的。”
他看向阳太,眼神坦然甚至带着点疑惑
“怎么了?这香味……有什么问题吗?”
宇智波阳太“!!!!”
宇智波镜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
两人看着宇智波云手中那个确实古旧、与他描述完全吻合的香水瓶,闻着那与初纯大人身上香味极其相似、却又似乎因为年代久远而略显沉静的梅花冷香,再看着宇智波云那副\"我在怀念姐姐并准备送礼的无比他们之前所有的震惊、猜测、担忧,瞬间卡壳!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敢情……是误会了?!)
(这香味是雪穗姐的遗物?! 云只是准备送给初纯大人当生日礼物,所以带在身上?!)
(我们……我们刚才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阳太和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尴尬和一丝……自我怀疑?难道真是他们太龌龊,想多了?
宇智波云看着两位同僚那副仿佛吞了苍蝇般的表情,眼底深处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查的、转瞬即逝的幽光。他若无其事地将地将香水瓶收回忍具包,重新将目光投向进出的人群,恢复了那副冷面门神的姿态。
“交接完毕,我去巡逻了。”
留下宇智波阳太和宇智波镜在原地,迎着清晨的冷风,凌乱不已,开始深深怀疑自己的嗅觉和推理能力。
而只有宇智波云自己知道,那瓶姐姐遗留下的梅花冷香,确实存在,也确实是准备在合适时机送给初纯大人的礼物。但今早他出门前,特意、极其小心地,在自己衣领内侧,沾染上的一丝来自初纯大人枕畔的、真正鲜活馥郁的梅花香气,与这瓶中的陈香,微妙地混合在了一起,成功地……混淆了视听。
(初纯大人……)
(抱歉,用了姐姐的遗物作为掩护……)
(但….)
他握紧了腰间的双短刀,眼神冰冷坚定,将昨夜那场失控与缠绵,连同那份禁忌的情感,一同深深埋藏于守护的职责之下。
宇智波初纯在宇智波云离开后不久也醒了过来。身体的酸痛和某些部位的微妙不适让她倒吸一口凉气,扶着腰慢慢坐起身。
她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或深或浅、昭示着昨夜疯狂的暧昧痕迹,脸上先是闪过一丝羞恼,随即又化为一种哭笑不得的复杂表情,低声嘟囔道:
“欸……小云这小子……”
“平时看着跟块冰坨子似的,没想到……”
“敢情是表面上冰山,内里像火烧山爆发一样,也太……狠了点吧……”
她揉了揉还有些发软的腿,调动起精纯的查克拉,指尖泛起温和的绿色光芒,缓缓拂过身上那些过于明显的痕迹。高级医疗忍术的作用下,淤青和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淡化、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待身上收拾妥当,除了眉眼间残留的一丝难以完全消除的慵懒倦意外,她看起来与平日并无二致。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仪容,推开房门,准备去商会处理事务。
然而,她刚迈出门口——
“小团子!起这么早啊?”
一个热情洋溢的声音迎面传来。
宇智波初纯心里“咯噔”一下,抬头就看到宇智波朱音正拎着一个装满新鲜蔬菜的篮子,笑容满面地站在院门口,显然是刚逛完早市回来。
朱音几步走上前,亲热地拉住初纯的手,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般在她脸上身上扫过,语气带着关切
“脸色怎么有点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还是商会事情太多累着了?”
她的目光尤其在那略显倦怠的眉眼处停留了一瞬,带着长辈特有的敏锐。
宇智波初纯心里一紧,面上却迅速挂起了无懈可击的甜美笑容,反手挽住朱音的胳膊,语气轻松地撒娇道
“朱姨~早啊!您又去买菜啦?真是辛苦了!”
“我没事儿,就是昨晚看账本看得晚了一点,有点没缓过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