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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的佐助受老娘的折磨吧!(2 / 2)

(宇智波族地的样子?!)

(那个女人……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带土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震惊和茫然。他发现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宇智波初纯的手段。

改变天气?大规模环境改造?甚至……重现宇智波族地?

这已经超出了他对忍术和瞳力的认知范畴!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这两个曾经搅动忍界风云的男人,此刻却如同两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人,站在新·雨之国,或许该叫新·宇智波町?

的街道上,望着这恍如隔世般的景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和巨大的认知冲击之中。

宇智波初纯正站在一处刚刚改造完毕的宇智波风格高塔上,满意地俯瞰着自己的杰作,眼角的余光恰好瞥见了站在下方街道上、一脸惊呆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

她脸上立刻绽放出明媚的笑容,身影如同被风吹散的幻影蝶群,骤然消失在高塔顶端。下一秒,无数绚烂的光影蝴蝶在宇智波斑面前汇聚,重新凝实成她的身影。

“斑哥~带土~早上好啊!”

她笑吟吟地打招呼,语气轻快,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注意到宇智波斑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微蹙的眉头,立刻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 但眼神里分明藏着点小得意,

“哎呀,是不是有点吵,把你给吵醒了?不好意思哈,动静可能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

她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行动上却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地开始介绍起自己的规划:

“斑哥你看,这里以后就不叫雨之国那么土的名字了!”

她小手一挥,指向周围这片已然大变样的土地,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宣布,

“以后这里,就叫宇智波村!”

她顿了顿,似乎觉得哪里不对,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指向火之国的方向,撇了撇嘴:

“嗯……那边那个,叫木叶。”

她又转回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我更大方的表情,

“我这边嘛,就不跟它争那个村字了,显得小气。”

她双手叉腰,挺起胸膛,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嚣张又带着点狡黠的灿烂笑容,大声宣布:

“干脆点!我这边,以后就叫——”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一字一顿,充满了宣告世界的意味:

“宇!智!波!国!”

“木叶?哼,不过是个小小村子罢了!”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对比和优越感,

“哈哈哈!我这边可是直接就是一个国哦!付到了付到了赚大了赚大了!”

她这异想天开的改名,以及将木叶贬低为小村子,自称宇智波国的嚣张言论,配合上她那一脸快夸我聪明的狡黠笑容,让站在她对面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再次陷入了沉默。

宇智波斑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灿烂、仿佛将建立一国说得如同过家家一般简单的女人,再感受着周围这被强行改造成宇智波风格的环境……

他那双恢复黑色的眼眸中,复杂的光芒剧烈地闪烁着。

(宇智波……国?)

(这个女人……她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而宇智波带土,则已经完全跟不上宇智波初纯的思维跳跃了。

他只觉得,这个女人的行事风格,比无限月读还要让人难以理解。

宇智波初纯那副兴高采烈规划宇智波国的表情,在提到宇智波佐助时,瞬间晴转多云。她收敛了笑容,脸上明显浮起一丝不服气,甚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转头看向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宇智波斑。

她显然还对佐助那一拳以及他最终的选择耿耿于怀。

“斑哥,”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爽和寻求认同的意味,“那个宇智波佐助……他选的那条什么自己的路……”

她撇了撇嘴,语气充满了质疑和不屑:

“你怎么看?”

“放着现成的、强大的宇智波力量不去依靠,非要搞什么特立独行……”

“说什么赎罪,说什么自己的路……”

“我看他就是矫情!幼稚!不知天高地厚!”

“斑哥,你说是不是?”

她急切地看着宇智波斑,希望能从这位她心目中宇智波力量的顶峰、也曾走过极端道路的兄长这里,得到对佐助那种离经叛道选择的否定和批判。

毕竟,在她看来,宇智波的力量就该用于征服和掌控,而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赎罪和独自旅行。

宇智波斑听着她这充满个人情绪的问话,那双深邃的黑眸缓缓转动,落在了她写满不忿的脸上。他并没有立刻回答。

经历了月之眼计划的破灭,信仰的崩塌,以及这匪夷所思的复活与环境剧变,

宇智波斑的心境早已与以往不同。

他沉默了片刻,就在宇智波初纯以为他会赞同自己时,他却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听不出喜怒的语气,缓缓开口道:

“他的路……”

“是他自己的选择。”

“结果如何……”

“由他自己承担。”

没有评价,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是一种近乎漠然的陈述,将选择与后果完全归于佐助自身。

这完全不是宇智波初纯想听到的答案!

她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气恼,几乎要跳脚:“斑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他那是……”

宇智波斑却不再理会她的抱怨,缓缓转过身,目光投向这片被强行改造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宇智波国景象,只留给她一个深沉难测的背影。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这副样子,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却又无可奈何。

她只能自己生着闷气,小声嘀咕着:“哼!等着瞧吧!我倒要看看他那条破路能走多远!”

显然,在如何评价宇智波佐助这个问题上,她并没能从斑这里得到想要的共鸣,这让她非常不爽,也更加坚定了要看好戏的决心。

宇智波带土站在一旁,听着宇智波初纯对佐助的抱怨,沉默许久。

他面具下的目光微微闪动,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用那嘶哑的声音,问出了一个他一直藏在心底的疑问:

“你之前提到过的……”

他的声音有些迟疑,仿佛在确认一个难以置信的事实,

“宇智波须佐和宇智波智……”

“那两个孩子……”

“他们……现在在哪里?”

这个问题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宇智波初纯对佐助的怨念氛围。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宇智波带土,脸上的不爽和咬牙切齿瞬间凝固,随即像是被戳中了某个隐秘的开关,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和……复杂。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带土探究的目光,转而望向窗外那片被她强行改造出的、宇智波国的虚假天空。

沉默了片刻,她才用一种略显生硬、带着点搪塞意味的语气回答道:

“他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一些,

“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见到他们。”

她并没有直接回答孩子在哪里,也没有说明任何具体情况,只是用一个模糊的安全和时机未到作为借口。

但这含糊其辞的回答,反而更加深了宇智波带土以及一旁看似不在意、实则也竖着耳朵的宇智波斑心中的疑虑。

(安全的地方?)

(时机未到?)

(这个女人……到底在隐瞒什么?)

(那两个孩子……真的存在吗?还是……)

宇智波初纯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她迅速收敛了脸上那一瞬间的异样,重新挂上了那副略带嚣张的笑容,强行转移了话题:

“好了好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我们的宇智波国建设好!”

“带土,你别光站着,也来帮忙想想,哪里还需要改进?”

宇智波初纯正对着宇智波带土指手画脚地安排着宇智波国的建设任务,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话语一顿。她脸上那副兴致勃勃的表情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深意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事物的神色。

“啊,对了,”

她拍了拍手,用一种极其随意的、甩手掌柜般的语气对带土说道,“这里就先交给你管一下啦~我相信你的能力!”

(完全无视了带土可能根本不想管的心情)

“我还有点小事,必须先离开一步!”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然开始变得模糊、透明,如同阳光下即将消散的泡沫。下一秒,她的身体骤然分解成无数只闪烁着绚丽光彩的幻影蝴蝶,如同被惊扰的蝶群,呼啦一下四散开来,瞬间消失在了原地,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片地域,或许是某个小镇的街头,或许是某条荒僻的小径。

正在独自旅行、执行着他那“赎罪与监督”之路的宇智波佐助,似有所感,脚步微微一顿。

就在他停下的瞬间,他前方的空气中,无数绚烂的幻影蝴蝶凭空出现,如同被无形的画笔勾勒,迅速汇聚、凝结——

宇智波初纯的身影,带着她那标志性的、混合着狡黠与恶意的笑容,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仿佛她一直就站在那里。

她笑吟吟地,如同偶遇老朋友般,对着明显戒备起来、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的宇智波佐助,轻松地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啊——”

“宇智波佐助。”

她依旧是那副青春永驻的容颜,双手抱胸,下巴微抬,用一种极其挑剔和嘲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风尘仆仆、衣着朴素、甚至显得有些落魄的宇智波佐助。

“哟~”

她拖长了语调,语气里的讥讽几乎能溢出来,

“这不是我们那个在战场上信念坚定,拳风凌厉的宇智波后辈吗?”

她特意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颊,仿佛那一拳的触感还在。

“我说,宇智波佐助……”

她歪着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恨铁不成钢

“你脑瓜子当初是不是被驴踢了?!啊?”

“当初在战场上,对着我这张脸,那叫一个自信满满,挥拳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脸)

“结果呢?”

她的目光扫过他简朴的行装,以及这处荒凉的环境,嘲讽之意更浓,

“你就混成这德行?一穷二白,跟个流浪忍者似的到处打零工?”

“这就是你选择的自己的路?”

她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早知道你这么……没出息,我当时还不如省点口水,让你被黑绝骗到底算了!”

她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嫌弃表情:

“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宇智波?”

“我可不认你这么穷酸的族人哦~”

“简直拉低我们宇智波一族的平均水准!”

宇智波佐助缓缓收起草薙剑,甚至没有回头看向那个用幻影蝶术突然出现的女人。他只是用那只唯一的手臂整理了一下忍具包,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丝毫波澜:

“说完了?”

他这才转过身,轮回眼淡漠地扫过宇智波初纯那张写满嘲讽的脸。

“我的路,不需要你来认可。”

宇智波初纯看着宇智波佐助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夸张地叹了口气,脸上嘲讽的表情收了起来,转而变成了一种纯粹的不解和好奇。

“啧,行吧行吧。”

她嘟囔了一句,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消失。反而,她收敛了周身那咄咄逼人的气息,像个无声的幽灵一样,不远不近地跟在了宇智波佐助的身后。

她没有再出言讽刺,也没有试图干扰他。只是静静地跟着,那双墨灰色的眼眸里带着探究,默默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如何调查线索,如何与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周旋,如何在不引起大规模骚动的情况下,精准地拔除那些潜藏的威胁。

(这鬼道路……)

(到底有什么意义?)

(就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能改变什么?)

她心里充满了疑问,但这一次,她选择了用眼睛去看,而不是用言语去否定。

七天后

宇智波初纯笑吟吟地站在那里,看着宇智波佐助瞬间绷紧的身体和那双骤然变得冰冷锐利的轮回眼。她非但没有被他的戒备吓到,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无趣的东西,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和挑衅。

她甚至故意上前一步,歪着头,上下打量着佐助那副严阵以待的模样,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奚落:

“就这?”

她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带着刺,

“你刚才在最终战场上,不是挺威风的吗?”

“那毫不犹豫给我一拳的气场……”

她指了指自己曾经挨揍、现在已经光洁如初的脸颊,眼神戏谑,

“哪去了?”

“怎么现在见到我,就跟只受惊的猫一样,只会炸毛了?”

“你的自己的路,就是让你变得这么……胆小了?”

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极尽挖苦之能事,显然还在为之前那一拳和佐助最终没有选择她和斑哥而耿耿于怀,特意追过来找茬,想看看他落魄或者至少吃瘪的样子。

宇智波佐助听着她这充满挑衅的话语,眉头皱得更紧,周身的气息也越发冰冷。

但他并没有像在战场上那样立刻动手,只是用那双轮回眼死死地锁定着她,沉声问道:

“你跟踪我?”

“到底想干什么?”

宇智波初纯脸上的笑容骤然变得邪恶而浓郁,仿佛终于撕下了那层玩世不恭的伪装,露出了内里最纯粹的恶意。

她迎着宇智波佐助冰冷警惕的目光,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又向前逼近了一步,声音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清晰地、一字一顿地砸向他:

“因为啊……”

她的眼中闪烁着近乎愉悦的残忍光芒,

“我要亲眼看着你——”

“看着你亲手选择的这条自己的路……”

“一步一步,走完它!”

她刻意加重了走完它三个字,仿佛那是一条布满荆棘、通往绝望的不归路。

最后,她咧开嘴,露出了一个近乎狰狞的、充满恶意的笑容,吐出了最诛心的话语:

“我要看着你……”

“在这条你自以为是的道路上……”

“挣扎,迷茫,孤独……”

“然后——”

“慢慢地,慢慢地……”

“老!死!”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记仇或看不惯了,而是一种极其扭曲的、近乎诅咒般的关注。她不要他立刻死去,那太便宜他了。

她要的是漫长的、持续的观察,看着他在这条他坚持的道路上耗尽一生,最终在孤独和时间的消磨中走向终结,以此来满足她某种报复性的、病态的心理。

这恶意是如此赤裸,如此持久,让即便是经历过无数黑暗的宇智波佐助,心头也不由得泛起一丝寒意。

他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笑容邪恶的女人,终于彻底明白,她之前的祝贺和现在的出现,根本不是偶然。她是真的打算,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在阴影中缠绕他一生,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宇智波佐助的轮回眼中,寒意更盛,但他握紧的拳头,却缓缓松开了。

(看着吗……)

(那就……看着吧。)

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冰冷,不再理会宇智波初纯那令人不适的恶意,转身,继续朝着自己既定的方向走去。

而宇智波初纯,则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挂着那邪恶的微笑,如同一个附着在命运之上的幽灵,目送着他的背影,仿佛真的要将这个赌注,看到生命的终点。

宇智波初纯看着宇智波佐助转身欲走的背影,脸上那邪恶的笑容并未收敛,反而像是找到了新的乐子,语气轻佻地再次开口,如同在询问一个无关紧要的熟人:

“喂——”

“别急着走啊。”

“说起来……”

她歪着头,故作好奇状,眼神里却满是戏谑,

“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赎罪之旅?”

她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不以为然,

“总得有点具体营生吧?”

“难不成是靠给人打零工,或者……接受木叶那点可怜的接济过活?”

“啧啧,这可配不上你自己选择的路啊,宇智波佐助。”

她这话语,看似随口一问,实则充满了讽刺和贬低,试图窥探他如今的处境,并随时准备抓住任何一点落魄的迹象加以嘲笑。

宇智波佐助的脚步因她这句充满讥讽的问话而再次停顿。他没有立刻回头,只是微微侧过脸,用那双冰冷的轮回眼余光扫向她,声音平淡得不带一丝波澜:

“与你无关。”

言简意赅,拒人于千里之外。

宇智波初纯对他的冷漠反应丝毫不意外,反而像是早有预料,脸上的恶意笑容更加灿烂。她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踱步到他身侧,绕着他慢慢走了一圈,目光如同评估一件商品般上下扫视。

“哦~与我无关?”

她学着他的语气,拖长了调子,充满了戏弄的意味,“看来是没什么像样的工作,不好意思说出口咯?”

她停下脚步,站在他面前,歪着头,露出一个极其欠揍的、恍然大悟的表情:

“该不会……”

“真的沦落到在哪个小酒馆刷盘子?”

“或者……靠着这张脸,在哪个贵族夫人那里讨点赏钱?”

她说着,还故意伸出食指,隔空点了点他那张俊美却冷硬的脸庞。

字字句句,都往最不堪的方向揣测,极尽侮辱之能事,试图激怒他,或者至少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窘迫或怒意。

宇智波初纯嘴上说着最挑衅的话,身体却诚实地微微后仰,脚步不着痕迹地后撤了半步,那双墨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清晰的警惕,紧紧盯着宇智波佐助的手和肩膀,显然是防着他再像战场上那样,猝不及防给她来一拳。

但她脸上的表情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欠揍的、好奇宝宝的模样,甚至带着点不依不饶的撒娇语气,追问道:

“喂——”

“说说嘛~”

“到底在干嘛呀?”

“神神秘秘的……”

她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无害一点,但眼底那抹等着抓他小辫子的恶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难不成……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怕我知道?”

这姿态,活脱脱一个既想惹事又怕挨打、在危险边缘反复横跳的麻烦精。

宇智波佐助看着她那副明明警惕却还要强装挑衅、在挨打边缘疯狂试探的样子,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显然对这种无聊的纠缠感到厌烦。

“清理一些……过去的残余。”

他最终冷冷地吐出几个字,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

“还有,监督。”

他没有具体说明监督什么,但这显然与他选择的道路和赎罪有关。

说完,他不再给宇智波初纯任何继续追问或嘲讽的机会,直接转过身,身影如同融入空气中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丝微弱的空间波动。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抱着胸,脸上的狡黠笑容慢慢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思的、带着玩味的表情。

(清理残余?监督?)

(哼,说得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不过,听起来倒是比刷盘子有意思一点。)

她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生气,反而像是得到了某种满足,或者说,确认了某些信息。她轻轻“哼”了一声,身影也再次化作漫天幻蝶,悄然消散。

正当宇智波佐助准备彻底离开这是非之地时,一道粉色的身影有些急切地从不远处追来——是春野樱。

她似乎有什么话想对佐助说,脸上带着担忧和一丝决心。

然而,她还没能靠近佐助,眼前光影一闪,宇智波初纯就如同鬼魅般瞬间出现,精准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宇智波初纯双手抱胸,脸上挂着那种“我为你好”的、却让人莫名火大的狡黠笑容,对着一脸懵逼的春野樱开始了她的谆谆教诲:

“哎呀呀,这位粉头发的小姑娘~”

她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夸张的惋惜,

“听姐姐一句劝,千万不要想不开,选择佐助这种男人哦!”

她伸出食指,煞有介事地晃了晃,

“他性格别扭,前途未卜,还一穷二白,跟着他只能喝西北风!”

她话锋一转,开始热情地推销起别人,

“我看那个金毛小子漩涡鸣人就挺不错的!阳光开朗,以后肯定能当火影,前途无量!”

“或者你们那个白毛老师卡卡西也行啊!虽然整天看小黄书有点不靠谱,但好歹是个精英,退休金应该不少!”

她拍了拍春野樱的肩膀,语气诚恳得令人发指,

“所以啊,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佐助这边……”

她脸上露出了一个包在我身上的、极其可疑的笑容,

“就交给我来照顾吧!”

“你呢,现在就乖乖回家,事业才是正事!”

春野樱被这一连串劈头盖脸、信息量巨大且逻辑清奇的劝告给彻底砸懵了,张着嘴,半天才反应过来:“啊?等、等等!初纯小姐你……”

但宇智波初纯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她话音未落,眼中万花筒光芒微闪,数个分裂体瞬间出现,不由分说地架起还没反应过来的春野樱,动作麻利地打包,然后“嗖”地一下,就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木叶的方向远遁而去!

“等等!佐助——!!!”

春野樱的惊呼声远远传来,很快就消失在了天际。

做完这一切,宇智波初纯拍了拍手,仿佛掸掉什么灰尘,然后转过身,对着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的宇智波佐助,理直气壮地说道:

“看什么看?”

“我这是在帮你积德!”

“别去祸害人家好姑娘了。”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佐助那简单,至可以说朴素的衣着,撇了撇嘴,

“就你现在这一穷二白、朝不保夕的样子,拿什么养活人家?”

“老老实实走你的独木桥去吧!”

她这一番操作,行云流水,强买强卖,还自带一套歪理邪说,直接把潜在的干扰因素物理清除,并再次对佐助的经济状况和人生选择进行了无情打击。

宇智波佐助看着春野樱被强行送走的方向,又看了看眼前这个自作主张、还振振有词的女人,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他第一次觉得,宇智波初纯的“关注”,可能比他想象中还要麻烦和……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