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因为作者非常喜欢看人外耐婚王系列漫画。因为イトコ作者画画好,人物形象都是美少男!,所以作者写出扭曲的感情就是这么来的。
暖黄的灯火下,宇智波初纯慵懒地窝在千手柱间宽阔温暖的怀抱里,耳畔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仿佛能抚平一切不安。她像只被顺毛顺得极其舒适的狐狸,微微眯着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忽然,她抬起头,脸上绽开一个狡黠又带着几分探究的笑容,像极了算计着什么的小狐狸。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千手柱间的胸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柱间~”
千手柱间低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眸,憨厚地笑了笑,大手包裹住她作乱的手指:“嗯?怎么了,小不点?”
宇智波初纯歪着头,笑容越发甜美,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一字一句,清晰地问: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呀?”
“还不惜……付出那么大的代价,非要娶我不可?”
她的问题看似天真浪漫,实则直指核心。那双墨灰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千手柱间,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她想知道,这份深情背后,究竟有多少是源于真实的感情,有多少是源于占有欲、愧疚感,甚至是……对宇智波血脉的图谋?
千手柱间被她问得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回忆、温柔和一丝怅然的复杂神情。
他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
“什么时候啊……”
他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大概……是从第一次在后山温泉,不小心看到你的时候……就有点挪不开眼了吧?”
(宇智波初纯内心:……温泉?那么早?)
千手柱间继续说着,语气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却又理直气壮:“后来……每次在战场上遇到,明明该是你死我活的,可我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追着你跑。看你打架时那股又狠又灵动的劲儿,看你算计人时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我就觉得你呀,真带劲!”
他的描述朴实又直接,带着千手柱间特有的豪爽和坦诚。
“至于不惜代价……”
千手柱间的语气变得郑重起来,他捧起宇智波初纯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那双眼眸里盛满了如同阳光般炽热的情感,
“因为我清楚,如果错过了你,我这辈子都会后悔。”
“联盟很重要,村子很重要,但把你留在身边,对我来说,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不想再和你站在对立面,不想只能在战场上看到你。我想每天都能这样抱着你,看着你,保护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他的回答,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充满了千手柱间式的、近乎笨拙的真诚和霸道。他将感情、责任、欲望和理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一个让宇智波初纯一时之间难以完全分辨的答案。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那双毫无阴霾、写满了你就是我的全世界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有片刻的动摇,有淡淡的嘲讽,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微弱的涟漪。
她重新将脸埋进他怀里,掩饰住眼底复杂的情绪,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仿佛被他的情话所打动。
(真是……单纯又可怕的执着啊,柱间。)
(可惜,你的这份喜欢,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上。)
(而这场梦,不知道能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院子里,气氛陡然变得剑拔弩张。
宇智波初纯不知因为何事,正一脸不服气地瞪着千手扉间,墨灰色的眼眸里燃着显而易见的怒火,唇瓣紧抿,显然是被千手扉间的话彻底激怒了。而千手扉间则依旧是那副万年冰山的模样,但紧抿的嘴角和冰冷的眼神显示出他同样处于不悦之中,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结出冰碴。
眼看争吵一触即发,甚至可能升级成查克拉对峙——
“哎呀呀!停!快停下!”
千手柱间如同救火队员般,一个箭步冲到了两人中间,张开双臂,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无奈。他先是转向自家弟弟,双手合十,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扉间!扉间!少说两句!算大哥求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拼命给千手扉间使眼色,示意他冷静,然后迅速转过头,对着怒气冲冲的宇智波初纯,语气瞬间变得无比柔软和小心翼翼,带着十足的哄劝意味:
“小不点!消消气,消消气!千万别动怒啊!”
他重点强调着,手指紧张地指向宇智波初纯已经明显隆起的小腹:
“你现在可是怀着孕呢!双身子!最忌情绪激动了!对孩子不好,对你身体也不好!”
他试图用身体挡住两人之间交锋的视线,像个和事佬一样左右安抚: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都是一家人,何必吵成这样?”
“扉间你也是,就不能让着点?”
“初纯你也冷静一下,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
千手柱间夹在中间,满头大汗,既要防止弟弟说出更刺激人的话,又要安抚孕妇的情绪,简直操碎了心。他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这俩人能立刻熄火,至于吵架的原因?根本不重要!天大地大,孕妇和胎儿最大!
宇智波初纯看着千手柱间那副紧张兮兮、完全偏向自己的模样,心中的火气莫名消散了一点,但脸上依旧摆着不服气的表情,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千手扉间看着大哥那副毫无原则护短的样子,额角青筋跳了跳,最终也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拂袖转身,懒得再纠缠下去。
孕期的反应似乎随着月份的增长而愈发强烈。宇智波初纯刚勉强吃下几口清淡的粥菜,一阵熟悉的恶心感就猛地涌上喉咙,她立刻捂住嘴,侧过身剧烈地干呕起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好不容易缓过气,她无力地靠在软垫上,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眉头紧蹙。这段时间,她总是觉得浑身不适,异常贪睡,食量变得很大,可吃下去的东西又经常原封不动地吐出来,整个人都被这种反复折腾得有些萎靡。
她抬起头,看向一旁满脸担忧、手足无措的千手柱间,眼神里带着明显的疲惫和恳求,声音也有些虚弱:
“柱间……我实在受不了了……”
“吃什么吐什么,这样下去我和孩子都受不了……”
“你去……去找个靠谱的医生,或者开点药给我吧……能止吐的那种……”
她的语气里带着难得的依赖和脆弱,不像是装的,而是真的被孕吐折磨得有些撑不住了。
千手柱间看着她这副难受的样子,心疼得不行,连忙上前扶住她,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擦掉额角的虚汗,连声道:“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找最好的医生!小不点你再忍一忍!”
他立刻转身,风风火火地就要冲出去安排,但脚步又顿住,回头不放心地叮嘱:“你乖乖躺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看着千手柱间焦急离开的背影,宇智波初纯才缓缓松了口气,重新瘫软在垫子上。她抚摸着肚子,感受着里面两个小家伙不安分的动静,低声叹道:
“你们两个小冤家……可真是会折腾人……”
(希望柱间找来的药能有点用吧……再这样吐下去,怕是真要瞒不住某些事了……)
她闭上眼,忍受着又一波袭来的恶心感,只盼着缓解的药能快点到来。
又是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宇智波初纯死死捂住嘴,强压下喉咙口的翻涌,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她靠在床头,脸色苍白,闭着眼微微喘息。
(这样下去不行……光是孕吐就已经快耗光精力了,更别提还要时刻提防千手扉间……)
(得想办法……让斑哥和泉奈哥来一趟。)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变得无比清晰。她需要来自宇智波的支持,哪怕只是见一面,也能让她安心不少。而且,让他们亲眼看看她(和肚子里的侄子),或许也能缓解一些宇智波的疑虑,为后续可能的变化做些铺垫。
但她也深知,绝不能擅自行动。
任何未经千手柱间允许、私下联系宇智波的行为,都无异于自爆,立刻会引来千手扉间最严厉的审查。
她睁开眼,看向正端着一杯温水、满脸担忧走过来的千手柱间。眼中迅速酝酿起一层水汽,混合着身体不适的脆弱和对亲人的思念。
她伸出手,轻轻拉住千手柱间的衣袖,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哽咽,小心翼翼地开口,语气充满了恳求:
“柱间……”
千手柱间立刻蹲下身,紧张地看着她:
“怎么了?还是很难受吗?”
宇智波初纯摇了摇头,眼泪恰到好处地在眼眶里打转:“身体是难受……但心里更想家……”
她吸了吸鼻子,仰起脸,用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望着他:“自从怀孕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斑哥和泉奈哥了……我……我好想他们……”
她轻轻晃了晃他的衣袖,语气软糯又可怜:“柱间……能不能……让他们来看看我?也顺便看看他们的侄子?”
她刻意强调了侄子这个词,试图唤起千手柱间作为父亲的共情,以及两族之间因为这层姻亲关系而可能存在的、微妙的缓和空间。
“我保证!”
她急忙补充道,眼神真诚,“他们只是来看看我,绝不会惹事的!我真的很想见见家人……”
她将选择权完全交到了千手柱间手上,姿态放得极低,完全是一副思念兄长、渴望亲情的柔弱孕妇模样。
千手柱间看着她这副样子,心早就软成了一滩水。他本来就觉得初纯嫁过来有些委屈,如今怀孕辛苦,想见见娘家人也是人之常情。而且,如果宇智波斑和泉奈能来做客,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外展示两族关系缓和的信号,对他的和平理想有益。
他几乎没怎么犹豫,立刻点头答应,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花,语气温柔:
“好,好,别哭了,我这就派人去宇智波族地送信,邀请斑和泉奈过来看望你。”
宇智波初纯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脸上立刻绽放出惊喜又感激的笑容,扑进他怀里:
“真的吗?谢谢你!柱间!”
她将脸埋在他颈窝,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第一步,成了。)
(接下来,就看斑哥和泉奈哥如何配合了。)
宇智波族地,族长书房。
一只来自千手的传讯鹰隼(或许是用了某种中立的通灵兽)带来了封印着千手族徽的信件。宇智波斑面无表情地拆开火漆,展开信纸。宇智波泉奈也立刻凑了过来。
信上的字迹是千手柱间那特有的、带着点豪放风格的笔迹,内容却让兄弟二人都愣了一下。
信件大意是:初纯孕期反应严重,思念兄长,特邀斑与泉奈前往千手族地一叙,探望妹妹,也顺便见见未出世的外甥。措辞还算客气,甚至带着点千手柱间式的、试图缓和关系的笨拙热情。
宇智波斑捏着信纸,指尖微微用力,万花筒写轮眼中眸光晦暗不明。
(千手柱间主动邀请?)
(是初纯的意思,还是千手柱间自己的主意?)
(探望?只怕是初纯在那边遇到了什么难题,需要见面商议。)
宇智波泉奈的反应则更为直接,他猩红的写轮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压低声音道:
“斑哥,这会不会是陷阱?千手扉间那家伙……”
宇智波斑抬手打断了他,目光依旧停留在信上。他了解千手柱间,那个男人虽然在某些方面天真得可笑,但这种明目张胆设下鸿门宴的可能性极低。更大的可能,确实是初纯需要见到他们。
(而且……外甥……)
宇智波斑的视线在那两个字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冰冷的弧度。
(是啊,确实是他们的外甥。)
他缓缓将信纸折好,看向宇智波泉奈,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去。”
“为什么不去?”
“妹妹想念兄长,我们去看望,天经地义。”
他倒要亲自去看看,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究竟把他宇智波斑的妹妹(和外甥)照顾成了什么样子!也正好亲眼确认一下某些事情。
宇智波泉奈见兄长心意已决,也不再反对,眼中反而燃起了跃跃欲试的战意和一丝隐晦的期待(或许是想亲眼看看那个吸收他查克拉的小崽子?)。
“好!我这就去准备!”
一场看似寻常的探亲,即将在暗流涌动的两族之间上演。宇智波兄弟的到来,注定不会平静。
当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的身影出现在千手族地会客庭院的入口时,早已等候多时的宇智波初纯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她扶着腰,有些笨拙却急切地从座椅上站起身,脸上绽放出毫不掩饰的、混合着惊喜与委屈的笑容,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斑哥!泉奈哥!”
她几乎是踉跄着快步迎了上去,完全无视了旁边陪同的千手柱间和脸色冰冷的千手扉间。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宇智波初纯已经张开双臂,一头扎进了宇智波斑那宽阔而熟悉的怀抱里,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他带着风尘气息的衣襟中。
“哥哥……”
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毫不掩饰的依赖,“我好想你……”
这一声呼唤,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有身处异族的孤寂,有孕期的不适与脆弱,有对兄长的思念,或许……还有一丝只有他们兄妹才懂的、难以言喻的求助。
宇智波斑高大的身躯在她扑过来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他便抬起手,有些生疏却坚定地回抱住了她,宽厚的手掌在她背后轻轻拍了两下。他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线条似乎也柔和了一瞬,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
“嗯。”
只是一个简单的音节,却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和我来了的意味。
站在一旁的宇智波泉奈,看着相拥的兄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本该如此的笃定。他双手环胸,目光却锐利地扫过一旁的千手兄弟,尤其是在千手扉间那冷若冰霜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千手柱间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欣慰又有点酸溜溜的笑容,他觉得这是兄妹情深的体现,是好事。而千手扉间,则自始至终面无表情,只是那双红眸中的寒意,似乎又深了几分。
宇智波初纯在兄长怀里赖了好一会儿,才仿佛汲取够了力量,慢慢抬起头,眼眶还有些泛红,却对着宇智波斑露出了一个带着泪花的、真心实意的笑容。
(哥哥们来了……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宇智波初纯缓缓松开了紧握着宇智波斑衣袖的手,指尖还带着一丝眷恋的颤抖。她抬起脸,那张原本明媚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泪痕,如同被雨水打湿的梨花,眼眸中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忧伤和悔恨。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心口挤出来,充满了无助和恐惧,直直地望向宇智波斑那双深邃的万花筒写轮眼:
“斑哥……这是你第二次来看我了。”
她伸出两根手指,又无力地垂下,泪水再次滚落。
“第一次……是在那场荒唐的婚礼上……我用短剑抵着脖子,逼你离开……”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深深的后怕,
“我看着你的背影……那么决绝……我的心跳得好快,像要炸开一样……我好害怕……害怕你真的不要我了……再也不管你小时候那个总跟在你身后、依赖着你的小团子了……”
(小团子这个久违的、充满童稚和亲昵的小名从她口中唤出,带着一种击穿心防的脆弱。)
她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地继续诉说,语气充满了自我谴责:
“这第二次……你来了千手族地,看到我怀了孕……你对我……是不是只剩下恨和失望了?觉得我成了宇智波的耻辱,成了你不得不背负的累赘……所以上次,你才那么生气地离开……”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承受不住这份想象中的兄长之恨,向前微微倾身,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姿态,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清晰地传入宇智波斑耳中:
“斑哥……”
“我想回家了……”
“初纯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带我回家好不好……斑哥……”
这番泣血的倾诉,半真半假,将兄妹间最深刻的情感羁绊(依赖与恐惧被抛弃)作为武器,将婚礼上的决绝和之前的冲突归咎于自己的错误和兄长的失望,最后以想回家作为最直接的诉求。
这不仅仅是说给宇智波斑听的,更是说给旁边所有千手族人听的!是在千手柱间面前,塑造一个悔不当初,渴望回归家族的妹妹形象!是在为未来可能的脱离千手埋下最合理的伏笔!
宇智波斑低头看着哭得几乎喘不上气的妹妹,听着那声久违的小团子,即使心硬如他,万花筒深处也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丝剧烈的波动。他清楚地知道这番话里的算计,但那份源于血缘的触动和妹妹此刻毫不作伪的脆弱,依旧击中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千手柱间早已听得心疼不已,忍不住上前想安慰:“初纯,别这样说,这里也是你的家……”
而千手扉间,则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红眸中的警惕之色达到了顶点。他太清楚宇智波初纯的演技,这番声泪俱下的忏悔和想家,在他听来,无异于最危险的信号!
庭院中的气氛,因宇智波初纯这番真情与算计交织的哭诉,瞬间变得无比微妙和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宇智波斑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反应。
宇智波初纯猛地低下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下一秒,她倏地抬起头!
之前那副梨花带雨、脆弱哀求的表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混杂了极度烦躁、焦虑、愤怒、不满、沮丧和失望的扭曲神情!她的眼睛因为情绪激动而布满了血丝,死死地瞪向千手柱间,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
“习惯你们千手的环境吗?!”
这一声质问,充满了讽刺和积压已久的怨气!
“除了千手扉间那个整天疑神疑鬼的神经病!我在外面好好的!我只是想去一趟水之国散散心!是你们!是你们把我像抓猎物一样抓回来!囚禁在这里!”
她越说越激动,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指向自己高高隆起的、如同揣了个巨大球体的腹部,语气充满了厌恶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