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分。
然后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里面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和毫不掩饰的欲望,语气更是直白得令人咋舌:
“上上次在夜晚热闹街上……差点就被斑哥的鸦兽发现了~真刺激~”
“不过这次……”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极具侵略性地上下扫视着千手柱间,”千手柱间,我好想要你。”
如此直白露骨的要求,从一个刚刚还重伤虚弱的人嘴里说出来,冲击力简直惊人!
千手柱间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和虎狼之词搞得懵住了,脸颊瞬间爆红,连耳朵尖都红透了,大脑一片空白,只会愣愣地看着她。
然而,宇智波初纯的攻势还没完。她仿佛嫌不够刺激似的,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贴着他的鼻尖,用气音低笑着问出了那个更致命的问题:
“这次……”
“你看黄书了没?”
“会做了吗?”
“轰!”
千手柱间感觉自己整个脑袋就像被无数张起爆符同时引爆!轰隆一声,热血全往头顶冲,脸颊、耳朵、甚至脖子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被宇智波初纯那大胆直白的黄书言论呛得连连咳嗽,眼神慌乱得不知道该看哪里,就是不敢看眼前这个笑得像妖精一样的女人。
“小小小……小不点!你你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哪、哪有什么黄书!我我我……”他舌头打结,语无伦次,恨不得立刻用木遁造个地缝把自己埋了!
看着他这副纯情得离谱、狼狈又可爱的样子,宇智波初纯笑得花枝乱颤,恶劣的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逗弄千手柱间,果然是世界上最有趣的消遣!
“哦?没看啊?”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手指甚至得寸进尺地戳了戳他坚硬滚烫的胸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那又怎么办?还是不会做的话……岂不是会很会很无聊啊?”
千手柱间: “!!!!!”
他感觉大脑缺氧,快要窒息了!
然而,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之际
宇智波初纯忽然收起了玩笑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主动,她猛地凑上前,温软的唇瓣带着不容置疑的热情,再次吻上了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嘴!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更加深入,带着一种挑衅和引导的意味。
千手柱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主动亲吻弄得浑身一僵,但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她身上淡淡的冷梅香,瞬间击溃他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内心深处某种被一再挑逗、压抑已久的情绪和渴望猛地爆发了!
他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丝笨拙却强势的回应,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同时,他大手一揽,握住宇智波初纯纤细的腰肢,一个巧劲,天旋地转间,便将她反按在了柔软的床铺之上!
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呼吸粗重,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暗沉的火光。
宇智波初纯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弄得愣了一下,躺在那里,看着上方眼神危险、气息完全变了的千手柱间,脸上闪过一丝真实的茫然,随即却又露出了那种惯有的、带着挑衅和好奇的微笑,声音微哑:“……你行吗?”
这三个字,如同最后点燃干柴的火星!
千手柱间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即便到了此刻还在质疑他、笑得像只狡猾狐狸的女人,最后那点犹豫和羞涩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落下低沉而带着一丝沙哑的宣言:
“……试试看就知道了。”
接下来的教学过程,或许会有些笨拙,但绝对充满了最原始的热情和探索。
而宇智波初纯大概很快就会明白,有些老实人,一旦被点燃,爆发出的能量是相当惊人的。
晨曦微露,透过简陋客栈的窗棂洒入屋内。
宇智波初纯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尤其是腿根处传来清晰而陌生的酸软疼痛感,提醒着昨夜那场超出预期的、激烈又持久的“教学实践”。
她微微动了动,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那个笨蛋……)
(看起来挺老实……结果……)
(居然……这么久都没停过……)
她在心里小声嘀咕着,脸上却控制不住地泛起一层薄红。回想起昨夜千手柱间从最初的生涩试探,到后来仿佛无师自通般的热情和……惊人的耐力,以及那句低沉沙哑的“试试看就知道了”……宇智波初纯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感觉那处的酸胀感更加明显了。
她侧过头,看向身旁。
千手柱间似乎还在沉睡,呼吸均匀,平日里总带着些忧国忧民或傻气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平静柔和,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满足的弧度。他的一只手臂还无意识地搭在她的腰间,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和温度。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的睡颜,眼神复杂。
(这下……好像玩脱了……)
(不过……感觉……还不赖?)
她小心翼翼地想挪开他的手臂,试图起身,却不小心又牵扯到了酸软的肌肉,让她再次蹙起了眉。
而就在这时,千手柱间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千手柱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昨晚所有的记忆回笼,他的脸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连耳朵尖都红透了!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了搭在她腰上的手,结结巴巴地开口:
“小、小不点!你、你醒了?那个……我……昨晚……”
他语无伦次,眼神飘忽,完全不敢看她。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这副纯情又慌乱的样子,再对比一下昨晚后期那个强势又缠人的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故意逗他:
“嗯,醒了。”
“千手族长……教学成果斐然啊?”
“就是学生现在……腿有点疼,走不了路了,怎么办?”
她眨着眼睛,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和撒娇。
千手柱间的脸更红了,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听到她说腿疼,又立刻紧张起来,连忙坐起身:“很、很疼吗?对不起!我……我帮你看看?我用查克拉帮你缓解一下!”
看着他手忙脚乱、又羞又急却真心担忧的样子,宇智波初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果然……是个笨蛋。)
但似乎,是个让她并不讨厌的笨蛋。
千手柱间松一口气认真眼神握住宇智波初纯的手
“小不点你一直没告诉我是谁伤害你?”
千手柱间突如其来的认真询问,让还沉浸在暧昧余韵中的宇智波初纯瞬间清醒!
她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真正的懵逼(???),内心更是警铃大作!
(告诉他?告诉他是你那个好弟弟千手扉间差点把我扬了顺便还想抓我去切片研究?!)
(这能说吗?!)
(这说出来像什么?简直就像那些祸国妖妃在吹枕边风挑拨人家兄弟关系啊!)
(妹喜!妲己!骊姬!即视感拉满了啊喂!)宝,妲己是封神演义书人物,不是历史上妲己。
(不行!绝对不行!)
(我宇智波初纯可以坏,可以毒,可以算计,但不能变成这种低货!更不能成为宇智波一族历史上“红颜祸水”、“挑拨离间”的笑话谈资!)
电光火石间,她迅速压下了所有真实情绪,脸上重新挂起了那副惯有的、带着点漫不经心和狡黠的微笑。她甚至反手轻轻回握了一下千手柱间的手,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怎么?担心我啊?”
她歪了歪头,眼神飘忽,避重就轻:“不过是运气不好,碰上了个打不过的强敌而已~很正常嘛~”
她强调道,语气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坚强和独立: “这份仇,我自己记着呢~我想自己来报。”
她伸出另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千手柱间的胸口,带着一丝撒娇般的警告,却又暗含深意: “你呀~不许插手哦~”
她凑近了一点,声音压低,像是在分享什么秘密准则:
“你要是帮我了,我会忍不住依赖你的~那样反而会害我变得越、来、越、弱~的!”
“我可不想那样~”
她完美地将自己的隐瞒包装成了
“想要独立变强”、“不想依赖他人”的励志理由,顺便还小小地“撩”了他一下,转移了焦点。
千手柱间看着她笑靥如花、却滴水不漏的样子,眉头微微蹙起。他当然能感觉到她有所隐瞒,那双眼睛里的东西远比她说出来的复杂得多。
但她给出的理由,又恰好戳中了他了解她的某个点——她确实骄傲,不喜欢欠人情,更不喜欢显得弱小。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握紧了她的手: “……好吧。我不插手。”
“但是……保护好自己。别再让我看到你那样……”
那样奄奄一息、仿佛随时会碎掉的样子。
宇智波初纯笑容灿烂地保证:
“知道啦~”
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
(糊弄过去了……)
(千手扉间……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她成功避免了成为“红颜祸水”的尴尬局面,但也将一场更危险的私人恩怨,埋在了更深的地下。
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斑看着妹妹通过通灵鸦兽传来的简短字条——“有急事,在外面逗留两天。”——眉头紧锁。字迹略显潦草,符合她匆忙间的风格,但“急事”二字却让他心中升起疑虑。最近并无特殊任务指派给她,她能有什么急事需要在外滞留两天?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宇智波泉奈来到兄长身边,语气带着担忧:“斑哥,两天过去了,初纯还没回来,也没新的消息。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宇智波斑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再等等。她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尽管这么说,但他周身的气压却低了几分,显示他并非全然放心。
与此同时,千手族地。
千手扉间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盯着眼前那个正在“兢兢业业”处理族务的“千手柱间”。然而,以他对大哥的熟悉程度和敏锐的感知,几乎一眼就看出——这只是一个用高级木遁分身术伪装的、没有灵魂的替身!
真正的千手柱间已经失踪快两天了!没有任何留言,没有任何交代,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分身在这里装模作样!
联想到之前宇智波初纯也恰好“有急事”外出未归,千手扉间几乎瞬间就将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直冲头顶!
他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实木的桌面瞬间布满裂痕!那个木遁分身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气惊得波动了一下。
千手扉间猩红的眼眸中燃烧着怒火,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压抑到极致的声音:
“大、哥、去、哪、里、了?!”
“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宇智波的女人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和一种被背叛的冰冷。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哥竟然再次为了那个祸水抛下族务、玩起失踪!这让他之前所有的警告和努力都像个笑话!
木遁分身无法回答这么复杂的问题,只是维持着呆滞的表情。
千手扉间胸口剧烈起伏,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几乎能将空气冻结。
(好……很好……)
(千手柱间……宇智波初纯……)
他猛地转身,拂袖而去,心中对宇智波初纯的杀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必须尽快找到他们! 必须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而此刻,遥远的客栈中,刚刚经历了一番“深入教学”的千手柱间,大概还没意识到,他的弟弟和她的哥哥,都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
阳光透过窗棂,渐渐西斜,将房间染上一层暖金色的余晖。
宇智波初纯懒洋洋地抬眸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估算着时间。她动了动依旧有些酸软的身体,然后推了推身旁似乎还想腻歪一下的千手柱间。
“喂,时间不早了。”
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但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干脆,“我得回家了。再不回去,斑哥那边该等急了,到时候麻烦更大。”
她可不想因为在外过夜
(尤其是和千手柱间一起)这种小事,再刺激到宇智波斑那本就敏感多疑的神经。
说着,她利落地起身穿好衣服,虽然动作间偶尔会因为身体的不适而微微蹙眉,但整体速度丝毫不慢。
千手柱间虽然有些舍不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但也知道她说的是事实。
两人身份敏感,长时间失踪确实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猜忌。他也迅速整理好自己。
宇智波初纯很自然地伸出手,握住了千手柱间的手,拉着他一起走出了客栈房间,下了楼,仿佛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退房离开。
走到客栈外的岔路口,宇智波初纯松开了手。
她转过身,对着千手柱间随意地挥了挥手,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仿佛刚才发生的亲密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露水情缘:
“行了,就送到这儿吧。”
“拜拜~”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语气轻快,没有丝毫留恋或不舍,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拔x无情”。
说完,她根本不给千手柱间反应或者说点什么的机会,转身就朝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走去,步伐轻快,背影潇洒,很快就汇入了人流之中。
千手柱间站在原地,看着她毫不留恋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地有点空落落的,但嘴角却又忍不住微微上扬。
(还真是……她的风格。)
他摇了摇头,也转身朝着千手族地的方向走去,只是步伐略显沉重,已经开始思考回去后要怎么应对弟弟的盘问了。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
宇智波初纯刚踏进宇智波族地的大门,甚至还没来得及溜回自己的房间,就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视线牢牢锁定了自己。
她抬起头,果然看到宇智波斑正站在廊下,双手抱胸,黑长炸的发丝在傍晚的微风中似乎都透着寒意。他那双深邃的万花筒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里面翻滚着压抑的怒火和探究。
“你?”
宇智波斑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去哪里了?”
“两天。”
“解释?”
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寻常族人恐怕早已吓得腿软。
宇智波初纯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却迅速挂起了那副惯有的、试图蒙混过关的无辜表情。她甚至夸张地双手摆摆手,语气轻松(甚至有点欠揍)地说:
“哎呀~斑哥~”
“女孩子家的事情,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嘛~”
“不好,不好~”
她试图用这种模糊不清、插科打诨的方式糊弄过去。
然而,这次宇智波斑显然不买账!
她的敷衍态度如同火上浇油,宇智波斑周身的低气压瞬间变得更加恐怖!他猛地向前一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和警告:
“宇智波初纯!”
“你是不是忘了——”
他加重语气,每一个字都砸得极重: “你、现、在、的、身、份!还是我名义上的宇智波族长夫人!”
这句话如同惊雷,狠狠劈在宇智波初纯耳边,也瞬间击碎了她试图营造的轻松氛围。
族长夫人。 这个被三长老陷害为保护她被与兄长迫婚套上的、却又无比厌恶的身份枷锁,在此刻被宇智波斑毫不留情地撕开,血淋淋地摆在了面前。
这意味着她的一切行为,不再仅仅代表她个人,还牵扯着宇智波一族的脸面和宇智波斑的威信。她连续两天一夜未归,行踪不明,这本身就是一个极易引人诟病、甚至可能引发家族内部动荡的巨大把柄!
宇智波初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也冷了下来。
廊下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面对宇智波斑那毫不留情的、以族长夫人身份施加的威压和质问,宇智波初纯脸上的最后一丝伪装也彻底消失。
她没有愤怒地反驳,也没有继续试图狡辩,只是深深地、带着一种极度疲惫和嘲讽意味地叹了口气。
她抬起头,重新迎上宇智波斑那双燃烧着怒火的万花筒,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狡黠或算计,只剩下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平静和……挑衅。
“斑哥,”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你不是一直问我,这两天到底干什么去了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从袖口中摸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瓷瓶。瓶身冰凉,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拔开瓶塞,将里面无色无味的液体,缓缓地、一滴不剩地倒进了旁边桌案上的一个空茶杯里。
液体落入杯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气味散发出来,平静得可怕。
做完这一切,宇智波初纯将空瓷瓶随手丢开,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她用手指将那只盛满了未知液体的茶杯,往宇智波斑的方向轻轻推了过去。
然后,她抬起眼,直视着宇智波斑,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冰冷、甚至带着恶意的弧度,缓缓地问道:
“现在,答案就在这里。”
“我亲手放的。”
“你敢喝吗?”
你敢用你的命,来验证我的忠诚和坦白吗?
你敢赌这里面不是能瞬间致命的毒药吗?
你敢相信我吗?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却将所有的压力和问题,以一种极其尖锐、极其残酷的方式,瞬间抛回给了宇智波斑!
这不是解释,而是赌命!是逼宫!
整个空间的气氛凝固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宇智波斑死死地盯着那只茶杯,又看向宇智波初纯那双毫不退缩、甚至带着疯狂挑衅意味的眼睛。
喝,意味着将生死交托于她手,是对她绝对的、疯狂的信任。 不喝,则意味着他之前的所有质问和以身份施加的压迫,都变成了可笑的无能狂怒,也坐实了他们之间毫无信任可言。
宇智波初纯用最极端的方式,将他逼到了悬崖边上。
她不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是在撕破最后那层虚伪的平静,逼迫宇智波斑直面他们之间那早已千疮百孔、充满猜忌和利用的关系本质。
宇智波斑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中风暴肆虐。
他会如何选择?
在宇智波初纯那充满挑衅和恶意的目光注视下,宇智波斑竟然真的没有丝毫犹豫!
他猛地伸手抓起那只茶杯,看也不看,仰头便将里面无色无味的液体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液体入喉,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或麻痹,反而是一种奇异的、迅速蔓延开来的燥热感,如同野火般瞬间窜遍四肢百骸!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冲动和渴望猛地从小腹升起,冲击着他原本冰冷理智的大脑!
这根本不是毒药!
是效力极其猛烈的……春药!
宇智波斑的身体猛地绷紧,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骤然变得粗重起来!他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对抗那汹涌而来的情潮。那双轮回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滔天的怒意!
(她竟然……敢给我下这种药?!)
宇智波初纯看着宇智波斑那副极力隐忍、却又明显中了招的样子,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极其欠揍的笑容。她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语气轻松又带着点你非要问的无辜:
“你看你看,我都说了不要问太多嘛,你非不听~”
她耸耸肩,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试图将这两天一夜的失踪合理化:
“我这不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嘛~”
“我去卖点……嗯……见不得人的光药(春药的隐晦说法)去了啊~”
她甚至露出了快夸我的表情,仿佛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顺便还挣了好~~大一笔钱呢!”
“斑哥,你看,我帮你扳倒了宇智波臧那个老东西,立了那么大功,你总不能还把我天天关在家里,不让我出去挣点零花钱吧?”
她巧妙地将自己下药的行为归结于不好意思坦白去向,并将外出和挣钱的理由包装成了为家族立功后应得的自由和奖励,甚至还倒打一耙,暗示宇智波斑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是不合理的!
这一连串的操作,可谓是将无耻和狡辩发挥到了极致!
宇智波斑只觉得那股邪火在体内烧得更旺了!一半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另一半纯粹是被她气的!
他死死盯着宇智波初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喉咙里挤出压抑着情欲和怒火的声音:
“宇智波……初纯……你……好……得很!”
他现在只想把这个无法无天、一次又一次挑战他底线的女人抓过来狠狠教训一顿!
而宇智波初纯则看着他那副快要失控的样子,狡黠地笑了笑,非常识时务地后退两步:
“哎呀~斑哥你看样子需要冷静一下~”
“我就不打扰你了哈~钱我放库房了~拜~”
说完,她脚底抹油,溜得比兔子还快,瞬间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只留下宇智波斑一个人站在原地,承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煎熬,恨不得把整个院子都拆了!
(宇智波初纯……你给我等着!)
宇智波初纯溜走的速度快得像一阵风,仿佛生怕慢一步就会被身后那即将爆发的火山熔岩吞噬。
然而,就在宇智波斑极力压制体内汹涌的药力、额头青筋暴起、几乎要失控的边缘——
那颗刚刚消失的小脑袋,又悄咪咪地从走廊的拐角处探了出来!
宇智波初纯脸上挂着极其欠揍的、混合着天真无辜和恶劣挑衅的笑容,她眨了眨那双大眼睛,用甜得发腻、故意拉长的声调,对着明显状态不对的宇智波斑喊道:
“斑哥~”
“我名义上~不是你的族长夫人吗~?”
“需不需要~我来帮你解决一下问题呀~??”
她甚至还在句尾加上了几个可爱又诡异的符号(?? ?˙?˙? ??),仿佛在故意强调某种不可言说的帮助方式。
这话语,这表情,这时机……无异于在即将爆炸的炸药桶上又狠狠浇了一桶油!还是点燃的那种!
宇智波斑猛地抬起头,那双轮回眼因为药力和怒火已经变得一片猩红骇人!他死死盯住那个还敢回来挑衅的罪魁祸首,从牙缝里挤出破碎而危险的声音:
“宇、智、波、初、纯……!”
“你、找、死!”
恐怖的查克拉混合着暴戾的杀气如同实质般轰然爆发!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扭曲了起来!
宇智波初纯见状,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且欠打),她飞快地吐了吐舌头:
“哎呀~看来是不需要呢~”
“那我先溜啦~斑哥你自己好好解决哦~拜拜~”
说完,她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头,下一秒,走廊尽头就传来了她飞快逃跑的、嘚瑟无比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轰——!!!”
身后传来了宇智波斑彻底失控、一拳砸碎旁边廊柱的巨响以及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怒火的低吼!
宇智波初纯一边跑,一边还能听到身后传来的、仿佛要拆家般的动静,她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让你拿身份压我!)
(活该!)
成功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并完美抽身,甚至还报复了回去,宇智波初纯的心情简直好到飞起。
至于后果? 等斑哥解决完问题再说吧~
反正她跑得快。
宇智波泉奈听到兄长房间里传来不同寻常的巨大动静和压抑的低吼,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比如强敌入侵或者修炼出了岔子),心中大惊,立刻以最快速度冲了过去!
他猛地一把拉开房门,焦急地喊道:“斑哥!你怎么了?!没……”
后面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石化!
只见宇智波斑背对着他,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周身查克拉极其不稳定地暴动着,甚至隐隐透出猩红的光芒!他一只手死死撑着墙壁,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最让宇智波泉奈震惊的是,即使只是侧脸和背影,他也能清晰地看到斑哥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沁出的细密汗珠,以及那沉重而滚烫的呼吸……
这……这根本不是什么受伤或者走火入魔!
这分明是……!
宇智波泉奈的大脑宕机了好几秒,才猛地反应过来——结合之前初纯那家伙溜回来时脸上那狡黠又欠揍的笑容……真相呼之欲出!
是初纯!肯定是她搞的鬼!她给斑哥下了……那种药!
巨大的尴尬和不知所措瞬间淹没了宇智波泉奈!他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舌头打结,脸颊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
他看着兄长那明显忍得极其辛苦、甚至可能快要失去理智的背影,脑子一抽,一句不过脑子的、自以为是的解决方案脱口而出:
“斑……斑哥……?”
“要、要不……我陪你去花街……找个游女……解决一下?”
话音刚落,宇智波泉奈就恨不能把自己舌头咬掉!
他在说什么蠢话?!让宇智波族长、忍界巅峰之一的宇智波斑……去花街找游女?!这要是传出去……
果然——
宇智波斑猛地转过头!
那双因为药力和极度愤怒而猩红骇人的万花筒写轮眼死死钉在宇智波泉奈身上,里面的杀意和暴怒几乎要化为实质!
“滚——!!!”
一声压抑到极致、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怒吼,伴随着恐怖无比的查克拉威压,如同海啸般狠狠砸向宇智波泉奈!
宇智波泉奈被这混合着羞耻和暴怒的吼声震得头皮发麻,几乎是连滚爬跑地退出房间,手忙脚乱地拉上房门,后背紧紧贴在门板上,心脏砰砰狂跳,脸上又红又白。
(完了……)
(说错话了……)
(斑哥肯定气疯了……)
(宇智波初纯!!!你干的好事!!!)
房间内,再次传来一声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以及什么东西被彻底砸碎的巨响。
宇智波泉奈站在门外,一动不敢动,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和害怕过。
而罪魁祸首宇智波初纯,早已不知道逃到哪里偷笑去了。
夜幕降临。
宇智波初纯舒舒服服地窝在自己房间的软垫上,怀里抱着一盒还冒着热气的章鱼饭,吃得腮帮子鼓鼓囊囊,像只囤食的小仓鼠。
她一边满足地咀嚼着,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似乎终于渐渐平息下去的动静
(砸东西的声音和恐怖的查克拉波动),然后眨巴着大眼睛,用一种天真又带着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对着空气含糊不清地嘀咕:
“唔……都一整个晚上了诶……”
“斑哥居然还没好吗?”
“这药效……还挺持久的嘛~”
她语气里丝毫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反而像是在评价某种产品的质量,甚至带着点我干得真不错的小得意。
说完,她又舀起一大勺裹着酱汁的章鱼饭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完全不受外界那场因她而起的风暴影响。
仿佛那个下药、挑衅、然后溜之大吉,害得宇智波族长差点拆家、宇智波二把手尴尬到原地爆炸的人根本不是她。
典型的我闯完祸了我不管了你们自己收拾烂摊子吧的无赖心态。
至于宇智波斑恢复之后会怎么找她算账? 那是明天的宇智波初纯需要烦恼的事情啦~
今天的宇智波初纯,只需要愉快地享用她的章鱼饭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