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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前任?作者抽个烟吐(1 / 2)

好了伤疤忘了疼

像不像你结婚的样子,吵架放狼话,第二天用礼物+外卖+钱+金手镯又美美和好

前任反而干脆利落撕破脸,而婚姻里连撕逼都变成仪式感——吵完架还得自我感动“看他给我买奶茶了”,实则问题滚雪球等爆雷。

作者吐槽看透不说透:你们继续演,我抽根烟静静看戏。

好了,宝,爱看不看,划下看另一本书算哈。

作者今天给宇智波初纯与千手柱间那份加感情加肉吃

宝,接受不了,直接划下本看吧

本来就是作者一脑抽门给小团子写个因陀罗祖先恋爱。

为啥,因为是宇智波一族的祖先啊

谁不崇拜秦始皇迷人老祖宗

就是这个原因让作者一脑抽门写的

三长老宇智波臧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疯了!

接二连三的打击,精准得诡异,每次都冲着他来,每次都伴随着那令人屈辱的剥光和难以承受的损失!

上一次是粮食,这一次,是他费尽心思才争取到、利润极其丰厚的守护雇主任务!(注:此处雇主指某个重要客户或委托方,)。

他派出了麾下最得力的一个小队,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

历史再次重演!

就在任务即将完成的最后一段路程,那群阴魂不散的、戴着动物面具的千手忍者又他妈出现了!

同样的套路,迅猛的袭击,不伤性命却拳拳到肉,打得他的精英手下毫无还手之力!然后,就是那令人发指、熟门熟路的流程——扒光!

抢走所有任务物品和随身财物!

但这还没完!

这次,千手忍者连他们护送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催主也一并掳走了!

几天后,当宇智波臧的手下鼻青脸肿、只穿着内裤、好不容易挣扎着回到族地,还没来得及汇报这奇耻大辱,就收到了一个让他们眼前一黑的消息——

他们那位尊贵的雇主,被人发现晕倒在花街最肮脏廉价的后巷里,身上值钱的东西被搜刮一空,而且……似乎还遭受了某种难以启齿的、与卖菊相关的惊吓和屈辱

(具体遭遇留给想象,但绝对是足以让任何有头有脸的人社会性死亡的丑事)。

催主被救醒后,彻底疯了!不是真疯,是气得发疯!

他完全不顾形象,对着前来接应他的宇智波忍者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们脸上!

将所有的怒火和屈辱都倾泻到他们身上!

“废物!一群废物!宇智波一族就养了你们这群饭桶吗?!”

“连个人都护不住!老子花那么多钱请你们有什么用?!”

“看看老子遭的罪!你们宇智波必须负责!赔偿!所有的损失都必须赔!精神损失费!名誉损失费!一个子都不能少!”

“还有!这件事没完!我要向你们族长投诉!我要让你们在整个忍界都抬不起头来!”

他甚至气得直接动了手,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那些本就狼狈不堪的宇智波忍者身上砸去!

宇智波臧接到消息时,正在喝茶压惊。听到心腹战战兢兢、难以启齿的汇报,他手里的茶杯啪嚓一声摔得粉碎!

“你……你说什么?!!”

他猛地站起来,浑身发抖,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紫,血压飙升,眼前阵阵发黑。

粮食!钱财!任务失败!巨额赔偿!最重要的——他的脸面!他积累多年的威信!在这次事件后,将彻底沦为笑柄!

那个催主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闹得人尽皆知!他宇智波臧将会成为宇智波一族最大的罪人和笑话!

“啊——啊啊啊啊!!!”

极致的愤怒和憋屈让宇智波臧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像一头被困住的、受伤的野兽,在房间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桌子被他一掌拍碎!

“宇智波初纯!!!!”

他猩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嘶吼出这个名字,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怨毒,

“一定是那个贱女人!还有千手柱间那个奸夫!!”

除了他们,还有谁会如此精准地、

一次次地用这种羞辱性的方式针对他?!

“不然为什么偏偏只针对老夫一个人?!为什么?!”

他再也忍不住了,像一头发狂的公牛,猛地冲出房间,不顾一切地朝着宇智波斑的院落冲去!他要撕破那个贱女人的伪装!他要让斑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宇智波斑!你给我出来!”

他冲到院门前,甚至顾不上礼仪,声音嘶哑地大吼,

“管管你院子里那个祸害!那个勾结千手、祸乱家族的贱人!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是她和千手柱间那个奸夫害我!”

他状若疯魔,引得沿途的宇智波族人纷纷侧目,惊恐地避让。

院落内,宇智波初纯正恰好在廊下安静地插花,听到外面震天的怒吼和不堪入耳的辱骂,她拿着花枝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脸上适时地露出惊愕、委屈而又不知所措的神情,看向闻声从屋内走出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看,他又来了。我又做错了什么?

宇智波斑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看着门外几乎要失去理智的三长老,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老东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而宇智波初纯则在垂下眼帘的瞬间,掩去眼底一抹冰冷的、计谋得逞的笑意。

(对,就是这样……)

(愤怒吧,失去理智吧……)

(你越是这样……离毁灭就越近……)

面对宇智波臧状若疯魔的指控和不堪入耳的辱骂,宇智波初纯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吓到了。

她抬起头,那双墨灰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楚楚可怜,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委屈和惊惶。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着一丝被误解的颤音:

“三长老……您、您怎么能这样说呢?”

她微微后退半步,仿佛被贱人,奸夫这样的字眼刺痛,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

“我……我一个深宅妇人,连院子都难得出去一步……兄长大人和泉奈哥哥都可以作证的……我如何能去做您说的那些事?这……这简直是天大的误会啊……”

她说着,甚至主动上前两步,非但没有躲避暴怒的三长老,反而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似乎想去扶住他因愤怒而摇晃的身体,语气带着恳切和一种试图息事宁人的柔弱

“三长老,您冷静一点,千万冷静一点啊。气大伤身……我真的是清白的。您看,我还怀着兄长们的骨肉呢……您这样毫无证据地指责,岂不是……岂不是污了我的名声,也伤了家族的和气吗?”

她的话语情真意切,姿态放得极低,将一个被无故冤枉、却仍顾全大局、试图安抚长辈的柔弱孕妇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然而,她越是这般善良大度,越是主动靠近劝说,宇智波臧就越是觉得她虚伪做作,那看似关怀的举动在他眼里无异于赤裸裸的挑衅和嘲讽!

尤其是当她提到怀着骨肉,那只护着肚子的手,更是瞬间点燃了宇智波臧最后一丝理智!

他猛地甩开宇智波初纯试图搀扶他的手,枯瘦的手指几乎戳到她的脸上,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口不择言,他吼出了那句绝对无法挽回、触碰了绝对禁忌的话:

“清白?!我呸!谁知道你怀的是不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院落之中!

一瞬间,万籁俱寂。

原本只是面色冰冷的宇智波斑,眼中骤然爆发出滔天的杀意!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温度骤降!

就连一直试图保持中立、作壁上观的四位保平派长老,脸色也瞬间变了!

指责族人私通已是重罪,但公然质疑族长子嗣的血脉,尤其是当着族长和其兄弟的面……这简直是自寻死路!

这已经不是在攻击宇智波初纯,而是在赤裸裸地挑战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的权威和尊严!

是在玷污宇智波一族的血脉纯净!

宇智波初纯像是被这句话彻底击垮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踉跄着向后倒去,眼中充满了震惊、恐惧和巨大的屈辱,泪水瞬间决堤。

“你……你怎么能……”

她声音破碎,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臧——!”

宇智波斑的怒吼如同狂暴的雷霆,轰然炸响!他甚至没有结印,仅仅是那庞大无比的查克拉威压就如同实质的山岳,轰然压向宇智波臧!

宇智波臧被这恐怖的威压猛地压得跪倒在地,“噗”地喷出一口鲜血,脸上的愤怒瞬间被惊恐和剧痛所取代!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盛怒之下说了多么愚蠢、多么致命的话!

但已经晚了。

宇智波斑一步步走向他,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脏上,眼神冰冷得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污蔑族长血脉,”

斑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带着凛冽的寒意,“臧长老,你是活腻了吗?”

就在宇智波斑那蕴含恐怖杀意的威压将宇智波臧狠狠压垮在地,整个院落被死寂和恐惧笼罩的下一刻——

一声极其痛苦、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的呜咽声响起。

众人猛地转头,只见原本只是脸色苍白的宇智波初纯,此刻正缓缓地、软软地向下滑倒。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间,那双墨灰的眼眸瞪得极大,里面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鲜红的、刺目的血液,正迅速地从她和服的下摆渗出,染红了浅色的布料,并且越来越多,在她身下汇聚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猩红!

“啊……孩子……我的孩子……”

她抬起头,泪水瞬间汹涌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混合着极致的痛苦和恐惧,她朝着宇智波斑伸出手,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哀戚的哭求:

“哥哥……哥哥!救救……救救我的孩子!呜呜呜……求求你……救救他啊!”

她一手徒劳地想去捂住不断流血的部位,另一只手伸向斑,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因剧痛和恐惧而剧烈颤抖着。那梨花带雨、濒临崩溃的模样,配上身下迅速扩大的血迹,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悲惨画面。

“初纯!”

宇智波泉奈脸色剧变,第一个冲上前试图扶住她。

“医忍!快叫医忍!”

一位保平派长老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失声喊道。

整个场面彻底失控了!

宇智波斑的滔天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猛地打断!

他看着初纯身下那刺目的鲜血和她痛苦哀求的模样,再看向被他的威压震得吐血跪地、面如死灰的宇智波臧,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臧!!!”

斑的怒吼声震得整个院落都在颤抖,“若是她和孩子有任何不测,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俯身,一把将不断流血、意识似乎都开始模糊的宇智波初纯打横抱起,朝着屋内疾冲而去,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促和一丝慌乱:“坚持住!医忍马上就到!”

宇智波泉奈紧随其后,脸色阴沉得可怕,经过宇智波臧身边时,那眼神冰冷得足以将人冻结。

剩下的四位保平派长老看着地上那滩血和三长老凄惨的模样,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惊惧和一丝微妙的变化。

三长老这次……恐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无论宇智波初纯这胎最终能否保住,他公然气晕族长夫人(并导致其疑似小产)的罪名,以及之前那句野种的指控,都足以让他万劫不复!

宇智波臧跪在地上,捂着剧痛的胸口,看着那滩血和斑抱着人离去时暴怒的背影,脸上再无一丝血色,只剩下彻底的绝望和恐惧。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完了……)

(全完了……)

他知道,无论这是不是宇智波初纯的算计,

他都彻底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再无翻身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