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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柱间遇见宇智波初纯到了八辈子霉(1 / 2)

时光荏苒,一年过去。忍界的局势如同绷紧的弓弦,日益紧张。

宇智波初纯已然十五岁。这一年来,

她并未仅仅沉溺于族内的权谋倾轧。那段在火之国大名府的经历,虽然充满危机与屈辱,却也让她意外地接触到了远超忍者世界的、关于商业运作、物资流通、人心把控的复杂知识。她如同海绵般吸收着这一切,并将其悄然应用于宇智波的势力范围内。

她深知韬光养晦的道理。在族内,

她依旧是那个时而乖巧、时而锐利、与泉奈关系微妙的宗家之女,但暗地里,她利用从大名府学来的手段,开始悄无声息地整合宇智波的部分资源,建立更有效率的情报网络,甚至通过某些隐秘渠道参与战争物资的筹备与调控。她明白,经济与情报,有时比纯粹的武力更能决定战争的走向。

而整个忍界的战争时期,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变成了一场残酷的淘汰局。

中小忍族在连绵的战火中或被吞并,或彻底消失。

曾经的混乱逐渐沉淀,最终,站在战场最中央、彼此虎视眈眈的,只剩下两座无法逾越的高峰——

宇智波一族与千手一族。

这两大拥有悠久历史和恐怖血继限界的家族,实力原本就在伯仲之间,之前虽摩擦不断,但或许都因有所顾忌或忙于清理周边,并未爆发全面死战。

然而,随着周围弱者的不断被淘汰,实力的不断膨胀,野心的日益增长,以及无人再能从中调停或制衡——

强者,终于无可避免地要聚头,进行最后的、决定忍界霸主地位的殊死相争!

战争的规模升级了。不再是小规模的遭遇战或资源争夺,而是大规模族力的正面碰撞!每一次战斗都投入了更多的忍者,战斗也更加惨烈。木遁与火遁的碰撞,须佐能乎与仙术的对决,在南贺川两岸反复上演,将大地撕裂,改变地形。

宇智波初纯站在族地的高处,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越来越浓重的硝烟味和肃杀之气。她看着族人们频繁出征,带着伤亡归来,眼神冰冷而锐利。

(终于……到了这一刻。)

(宇智波与千手的最终决战,快要来了。)

(这才是真正的……淘汰局。)

她握紧了手中的卷轴,那上面或许记载着最新的物资调度或情报分析。

而她本人,也将在真正的血与火的战场上,检验自己的器量与野心。

雨幕骤然倾泻而下

将刚刚结束一场小规模冲突的战场笼罩在一片朦胧和水汽之中。苦无和起爆符的痕迹迅速被雨水冲刷,血迹晕染开来。

宇智波初纯甩了甩苦无上的血水,

将其收回忍具包。她抬起头,冰凉的雨水立刻打湿了她的脸颊和头发。她挑了挑眉,对这种糟糕的天气表示不满。

她的目光扫过不远处同样正在收整队伍的千手柱间,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熟稔基于之前各种离谱的交集,仿佛只是在通知一个临时队友,而不是生死仇敌:

“喂,千手柱间。”她的声音穿透雨幕,

“雨太大了,先去住店吧。”

她指了指远处隐约可见的、建在交通要道旁的简陋驿站的轮廓。

“雇佣任务的事,”她顿了顿,仿佛他们真的是出来一起做任务的雇佣忍者,而不是刚刚打完架,“等雨停了再说。”

说完,她根本不等千手柱间回应,也没在意他脸上那可能再次出现的懵逼表情,自顾自地率先朝着驿站的方向快速奔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密集的雨帘之后。

留下千手柱间站在原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着初纯消失的方向,表情复杂地挠了挠他的直长发头。

(雇佣任务?)

(我们刚才不是在打架吗?)

(怎么又变成雇佣关系了?)

(而且这语气怎么这么理所当然?!)

虽然脑子里一堆问号,但看着这越下越大的暴雨,以及身后同样湿透了的部下,柱间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全体都有!先去前面的驿站避雨!”

于是,原本打得你死我活的两队人马,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和宇智波初纯一句极其“自然”的提议,暂时偃旗息鼓,朝着同一个避雨地点前进。

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诡异。

驿站简陋的房间内

油灯摇曳,窗外雨声淅沥。

宇智波初纯毫不客气地敲了敲千手柱间的房门。待千手柱间一脸疑惑地打开门后,她极其自然地侧身挤了进去,仿佛回自己房间一样随意。

她找了张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下,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还站在门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柱间。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让她看起来有些狼狈,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和冷静。

她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锐利:

“千手柱间,这次的任务冲突,别再打下去了。”

柱间闻言一愣,眉头皱起:“初纯?你又在打什么主意?这是任务,而且我们两族……”

“任务?”初纯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真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让我们两家互相消耗的普通任务吗?”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眼神变得极具穿透力:

“动动你的木头脑子好好想想!”她的话语毫不客气,“发布任务的是谁?是火之国大名!”

“他真正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任务目标!他就是想要我们千手和宇智波继续死斗,”她的声音压低,却更加清晰,“最好两败俱伤,实力大减!”

她盯着柱间骤然变得凝重的脸色,一字一句地剖析着残酷的真相:

“不然呢?你以为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名们,真的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忍者家族不断壮大,掌握越来越强的力量吗?”

“他们难道就不会害怕?不会活在终有一天会被强大忍者颠覆的恐惧之下吗?”

“削减忍者家族的实力,尤其是像我们这样强大的家族,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个任务,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圈套!一个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彼此的阳谋!”

初纯的话语像冰冷的雨点,砸在千手柱间的心上,将他一直以来或许有所察觉却不愿深想的隐忧彻底揭露出来。

他脸上的疑惑和轻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凝重和一丝被利用的愤怒。他沉默地看着初纯,似乎在消化这惊人的、却又无比符合逻辑的推断。

房间内只剩下窗外哗啦啦的雨声

油灯的光芒下

宇智波初纯的脸上绽放出一个与此刻严肃话题截然不同的、甚至可以说有些恶劣又邪气的笑容。

她站起身,走到还有些沉浸在

“被大名算计”的沉重情绪中的千手柱间面前,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胸口

(力道不轻,带着点“醒醒”的意味)。

然后,她仰起头,脸上瞬间切换成了那副极具欺骗性的、纯真无邪又带着点小狡黠的“?? ?˙?˙? ??”表情,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柱间,用一种仿佛在提议玩个有趣游戏的语气,欢快地说道:

“诶~既然看穿了是圈套,那我们就——演戏啊!”

她甚至兴奋地轻轻跳了一下。

“把真打变成假打!”她比划着,“互相沾点血,装装死,然后再摆出一副死了爹妈一样的悲哀表情!”

“好好骗一骗继千太那个王八蛋——啊不是!”

她立刻纠正自己的口误,但脸上的笑容更坏了,“是英明神武的火之国大名阁下!”

“他既然想看到我们两败俱伤,”

初纯摊摊手,一副“我们多贴心”的样子,“那我们就‘满足’他嘛!”

最后,她图穷匕见,露出了小狐狸般的算计笑容:

“反正任务金他都下了,”她搓了搓手指,“这羊毛不薅白不薅!不如就狠狠地白薅他一笔!还能省下我们自家忍者的命!多划算!”

这一连串的话,从揭露阴谋到提议联手诈骗大名,思路清奇,胆大包天,却又该死的具有诱惑力!

千手柱间直接被这一套组合拳打懵了,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甜美却满肚子坏水的宇智波少女,大脑再次陷入了熟悉的混乱状态。

(演、演戏?)

(假打?装死?骗大名?)

(薅、薅羊毛?!)

(还能这样操作?!)

宇智波初纯看着他这副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又拍了他一下:“怎么样?干不干?一句话!”

她似乎笃定了千手柱间会对这个“既能避免无谓牺牲又能坑大名一把”的提议心动。

窗外雨声依旧,屋内却仿佛开始酝酿一场针对最高委托人的、惊天动地的骗局。

油灯的光芒将宇智波初纯那张带着恶劣笑容的脸映照得格外清晰。

宇智波初纯见千手柱间还在那副目瞪口呆、cpu过载的傻样,似乎觉得火候还不够。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千手柱间的前襟,将他拉近了些,迫使他对上自己那双写满了“我说到做到”的眼睛。

她脸上那副纯良无害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威胁、戏谑和极度嚣张的恶劣笑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提醒”道:

“千手柱间,我警告你——”

“要是明天战场上,你丫的敢给老娘演砸了,露出半点破绽,不够真诚……”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如同小恶魔般扫过柱间瞬间僵住的脸,吐出了终极威胁:

“老娘今晚就敢摸黑爬你的床!把你给睡了!”

“然后给你生第二个小孩子!”她甚至还强调了一下第二个,仿佛第一个已经存在了一样,“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跟你家那个漩涡水户交代!”

这威胁简直离谱到家了!但配上她此刻的表情和语气,却偏偏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可信度”!

千手柱间:“!!!!!!”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脸瞬间爆红,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爬、爬床?!)

(睡、睡了?!)

(第二个孩子?!)

(水、水户?!)

巨大的惊恐和荒谬感瞬间淹没了他!

宇智波初纯满意地看着他这副快要冒烟的样子,松开了他的衣襟,甚至还顺手帮他捋了捋被自己抓皱的地方,动作那叫一个自然。

然后,她仿佛只是说了句“明天天气不错”一样,语气轻松地吩咐道:

“行了,别傻愣着了。”

“你做好准备,赶紧去通知你的手下配合演戏吧。”她眨了眨眼,“毕竟,骗经费……啊不是,是‘完成大名任务’,需要我们共同努力嘛!”

说完,她潇洒地转身,拍了拍屁股

(仿佛沾了什么灰尘似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大摇大摆地拉开门走了出去,完全不管身后那个已经彻底石化、灵魂出窍的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独自僵立在房间里,脸上红白交错,脑子里反复回荡着爬床、睡了、第二个孩子、水户……这些可怕的字眼。

窗外雨声淅沥。 屋内,千手族长

(继承人)的心灵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过了好半晌,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

“快快快!去叫扉间……啊不是!去叫所有人过来开会!紧急战术调整!!!”

无论是因为看清了大名的阴谋,还是因为某个离谱至极的威胁,这场戏,他千手柱间都不得不陪那个小恶魔演下去了!而且必须演好!演得逼真!

他一点也不想验证宇智波初纯到底敢不敢真的来爬他的床!一点也不想!

第二天的战场上,气氛诡异至极。

阳光依旧,但昨日你死我活的厮杀气息却荡然无存。千手柱间和宇智波初纯遥遥相对,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随着一声令下(或许只是做做样子),双方忍者如同往常一样冲向对方。

然而,接下来的场面却让所有不知内情的人(包括双方大部分底层忍者)目瞪口呆!

只见冲在最前面的宇智波忍者和千手忍者刚刚接触,兵刃甚至都没怎么碰撞,就仿佛被无形的巨力击中一般,动作极其浮夸地猛地一僵!

“呃啊——!”

“噗——!”

随即,他们发出了异常惨烈

(但仔细听有点刻意)的惨叫,猛地喷出大口大口的“鲜血”

(可能是事先含在嘴里的某种红色糖浆或染料),然后直挺挺地、姿态各异地倒地“身亡”!

一个个倒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吐血吐得那叫一个豪迈奔放,仿佛刚才的不是苦无碰撞,而是挨了一记超·神罗天征!

扑通!扑通!扑通!

战场上如同被割倒的麦子一样,瞬间“倒下”了一大片!惨叫声和“吐血”声此起彼伏,场面一度十分“壮烈”和……滑稽。

千手扉间站在后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出闹剧。他那双红色的眼眸中清晰地倒映着自家大哥和那个宇智波女人联手导演的这场拙劣(但有效)的表演。

他的嘴角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额头似乎有青筋在跳动。(?_?) 这个表情已经充分表达了他内心的无语、鄙夷和极度想清理门户的冲动。

但他最终还是强行忍了下去。毕竟,大哥昨晚连夜开会,声情并茂

(并且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惊恐)

地分析了大名的阴谋和“合作演戏”的必要性……以及某个不可言说的可怕威胁。

为了家族利益(以及大哥的清白?),他只能冷眼旁观,甚至还要帮忙维持秩序,防止有不知情的愣头青冲上去真打,破坏了这场“大戏”。

于是,战场上出现了奇观:前面的人在那里疯狂“吐血身亡”,后面的人则一脸懵逼地看着,不知所措。而双方的指挥官——千手柱间和宇智波初纯——则在一片

“尸横遍野”中,开始了他们“激烈”的、“势均力敌”的、“拼尽全力”的……表演赛。

刀光剑影,忍术纷飞

(都刻意避开了要害,并且特效大于威力),打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难分难解”!

这一切,都是为了骗过远方可能存在的监视,以及最终——骗过那位下了任务金的火之国大名。

千手扉间只能默默地转过身,眼不见为净。(?_?)

(愚蠢的欧尼酱……还有那个该死的宇智波女人……)

(战场之上,“尸横遍野”,气氛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尴尬。)

宇智波初纯与千手柱间的“巅峰对决”正在上演。只见初纯一个看似凌厉的回旋踢,“狠狠”地踹在了千手柱间的胸口

(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更像是在推搡)。

柱间也非常“配合”地发出一声闷哼,踉跄着向后“败退”。

然而,初纯并没有乘胜追击他,而是就着旋转的势头,一个极其浮夸的飞扑,精准地扑到了附近正在“装死”的宇智波火核“尸体”旁边!

她猛地跪倒在地,伸出颤抖的双手,却悬在半空不敢触碰火核

(怕真把他碰痒了),然后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感情充沛(但略嫌夸张)的痛哭和呐喊:

“火核哥——!!!啊啊啊啊啊!!!”

“你死的好惨哦——!!!”她嚎完这一句,似乎觉得力度还不够,立刻又换了个词再次强调,“不——!!!是死的好惨啊——!!!”

这哭嚎声情并茂,穿透力极强,瞬间盖过了战场上其他“死者”的呻吟声。

正紧闭双眼、努力维持“尸体”状态、连呼吸都憋着的宇智波火核,听到这近在咫尺、魔音灌耳的嚎叫,尤其是那刻意加重的“好惨哦”,“好惨啊”,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差点没忍住直接笑场或者抽筋!他只能拼命咬住牙关,把脸埋得更深,肩膀微微抖动(在别人看来仿佛是死前的抽搐)。

宇智波初纯嚎完这两嗓子,猛地抬起头,用那双“盈满泪水”

(可能偷偷摸了点口水)和“无尽仇恨”的眼睛,狠狠地瞪向刚刚站稳的千手柱间,声音因为“悲痛”而颤抖,却充满了“决绝”的杀意:

“该死的千手柱间!你竟然杀了火核哥!我跟你拼了——!”

然而,在她那看似充满仇恨的眼神深处,却飞快地向千手柱间递了一个极其锐利、充满威胁的介意的眼神!

那眼神分明在说:“快接戏!敢演不好!敢笑场!你的清白就别想要了!我说到做到!”

千手柱间接收到这个眼神,浑身一个激灵,瞬间想起了昨晚那个关于“爬床”和“第二个孩子”的恐怖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