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贺川畔的小路,静谧无人,只有流水潺潺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宇智波初纯与宇智波雅里并肩而行,气氛看似闲适,实则暗流涌动。
初纯停下脚步,望向波光粼粼的河面,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雅里姐姐,”她侧过头,看着雅里,“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何必牺牲自己,去依靠男人求来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利益呢?”
她转过身,正视着雅里,眼神变得认真起来:“宇智波一族,会改变的。下一个时代,将会不同。”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笃定的信念,“比如……男女平等。女人不必再仅仅作为联姻的工具,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力量和话语权。”
然而,宇智波雅里听完这番话,脸上却露出了明显的不以为然甚至一丝轻蔑。
她从小接受的就是传统宇智波贵族女子的教育,根深蒂固地认为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女子的价值就在于嫁个好人家,为家族带来助力。
她看着初纯,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嘲讽,觉得对方简直是在异想天开:
“初纯小姐,”雅里的语气带着疏离的客气,“你一个女子,谈何改变战国时代千年宇智波家族的父权传统?这未免太过……空口无凭了。”
她摇了摇头,态度坚决:“这种空头支票一样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我是绝不会接受退婚的。这不仅关乎我个人的名誉,更关乎我父亲一系的承诺和家族的安排。”
在她看来,初纯的话幼稚可笑,
根本无法撼动现实的分毫。
宇智波初纯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更加温和了。
她平视着宇智波雅里,仿佛在看一个听不懂道理的固执孩子,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惋惜,却又冰冷刺骨:
“看来……雅里姐姐是打定主意不知好歹了。”
她微微歪头,笑容依旧甜美,说出的话却让雅里脊背发凉:
“那么……只能……”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双含笑的眼睛里已经清晰地传递出了未尽的威胁和决绝。
平静的微笑之下,宫斗的序幕,
已然正式拉开。
宇智波初纯不再多言,转身继续沿着小路走去,仿佛刚才那番对话只是姐妹间的寻常闲聊。
但宇智波雅里却站在原地,看着初纯离去的背影,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她终于意识到,这位宗家之女并非只是天真烂漫,她是认真的,而且为达目的,绝对会不择手段!
一场没有硝烟、却可能更加残酷的战争,就在这南贺川畔,于两个宇智波女子之间,悄然开始了。宇智波初纯要用她的方式,清除掉所有挡在她野心之路上的障碍,包括这位父亲为斑哥选定的“未婚妻”。
6个月后
宇智波斑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异常甜腻、引人遐想的熏香气味强烈的迷媚香。
宇智波初纯艰难地搀扶着看似醉得不省人事的宇智波斑,将他放倒在了床铺上。她动作看似轻柔,实则精准地让他面朝门口的方向。
她刚直起身,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
原本应该烂醉如泥的宇智波斑却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猩红的写轮眼中虽然带着醉意,却更有一丝被算计的震怒和冰冷的清醒!他一把抓住了初纯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猛地将她从床边拽倒,摔向地面!
\"呃!\"初纯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但在身体失衡倒下的瞬间,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就着这股力道,如同藤蔓般顺势紧紧抱住了斑的腰身!
不仅如此,她甚至用双腿巧妙地缠上了斑的腰,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样死死吸附在斑的身上!这个姿势极其暧昧,充满了强烈的性暗示和侵犯性!
而就在同时,她早已计算好角度,用脚尖或是查克拉线之类的方式,悄无声息地将房间的门推开了一道细细的缝隙!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门外,恰好\"路过\"或是被某种动静引来的宇智波雅里,正透过那道门缝,将屋内这惊人、淫靡、颠覆她认知的一幕尽收眼底!
她看到了什么?!
那个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宇智波斑,正和一个正和一个女人以极其不堪的姿势纠缠在地上!
而那个女人……竟然是宇智波初纯!他的亲妹妹!
\"!!!\"
宇智波雅里惊得猛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脸上血色尽褪,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恶心!
就在这时一
死死缠在斑身上的宇波初纯,仿佛才察觉到门外的视线般,缓缓地抬起了头。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惊慌或羞耻,反而露出了一个极其妖异、疯狂、又带着极致挑衅意味的微笑!
更可怕的是,她那双独特的、不平衡的写轮眼已然开启,正散发着猩红诡异的光芒,死死地、精准地透过门缝,锁定了门外震惊的宇智波雅里!
那眼神仿佛在说:
(看到了吗?)
(他是我的。)
(你,永远别想碰。)
(这就是挑衅!)
宇智波斑也感受到了门外的视线和初纯极度异常的举动,怒火瞬间飙升到了顶点!\"宇智波初纯!你!\"他试图挣脱这个荒谬又危险的局面。
但初纯却抱得更紧,甚至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发出了一声似是而非的、暧昧的嘤咛,让门外的雅里更加确信眼前的一切!
宇智波雅里被那写轮眼的威压和眼前冲击性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无法忍受,猛地转身,踉跄着逃离了这里,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
房间内,初纯感受到雅逃离,脸上的疯狂笑容瞬间收敛,但依旧死死抱着暴怒的斑,在他耳边极快地低语了一句,声音冰冷而清醒:
“斑哥……想彻底摆脱父亲安排的婚约……就配合我……\"
宇智波斑挣扎的动作猛地一滞,猩红的写轮眼中怒火与极度冰冷的理智疯狂交织。
宇智波初纯的算计,狠毒、有效,也将他彻底拖入了这混乱的漩涡中心。
宇智波田岛处理族务的厅堂内
气氛庄重肃穆,几位长老和核心成员均在场。
连续几日的心理煎熬和昨日那冲击性的一幕,让宇智波雅里的精神几乎绷到了极限。她看着坐在上方的宇智波田岛,又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神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笑意的宇智波初纯,终于下定了决心。
在会议进行到一段落,气氛稍缓的间隙,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般,从队列中站了出来,快步走到大厅中央,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一举动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宇智波田岛都微微蹙眉看了过来。
宇智波雅里低着头,声音因为紧张和决绝而微微颤抖,但却异常清晰地响彻了整个大厅:
“报告族长!各位长老!属下……属下要举报!”
她抬起头,手指猛地指向站在一旁的宇智波初纯,眼中充满了豁出去的悲愤和最后一丝正义的坚持,大声道:
“宇智波初纯!她与斑大人行为不检,有染!”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所有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宇智波田岛的眉头瞬间锁死,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斑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下去。
雅里仿佛怕被打断,继续飞快地、掷地有声地说出了她的“证据”和“赌注”:
“族长若不信,大可立刻找人查验她的处子之身!”
她死死盯着初纯,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若是属下错了,污蔑了宗家之女,属下自愿退出忍者序列,永不触碰忍术!”
她的话锋一转,变得更加尖锐,带着破釜沉舟的意味:
“但若是查实宇智波初纯已非完璧!”
她的声音拔高,“请族长和各位长老严惩!以正族规!”
她提出了一个看似公平无比、对自己也极其狠毒的验证方法,将所有的压力都抛给了宇智波初纯和上方的决策者。
大厅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宇智波初纯身上。
然而,被当众指控的宇智波初纯,脸上却没有任何惊慌失措。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宇智波雅里,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反而加深了些许,
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一丝嘲讽。
(真是……愚蠢又可怜的垂死挣扎啊。)
(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了吗?)
(处子之身?呵……)
她平静地迎向父亲和各位长老审视的目光,坦然得仿佛被指控的人不是自己。
宇智波斑站在一旁,脸色黑如锅底,眼神冰冷地扫过雅里,又复杂地看了一眼初纯,最终将决定权交给了上方的父亲。
宇智波田岛的目光在初纯平静的脸上停留了许久,又看了看跪在地上、浑身紧绷的雅里,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准。”
“即刻查验。”
一场关乎名誉、未来甚至性命的残酷验证,即将在这肃穆的大厅之外展开。
宇智波雅里赌上了一切,而宇智波初纯的镇定自若,则让这场对决充满了更大的悬念和暗流。
肃穆的厅堂内,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沉重得令人窒息。
宇智波雅里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指死死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能感觉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如同实质般的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不能输……绝对不能输……)
(她一定是装的!她怎么可能还是……!)
(我亲眼所见……那副样子……)
为了对抗这巨大的压力和内心翻涌的不安,她甚至下意识地开启了写轮眼!猩红的单勾玉在她眼中缓缓旋转,试图看穿一切虚妄,找到支撑自己指控的证据。
然而,就在这极度紧张的时刻,
宇智波初纯那日带着冰冷微笑说出的恶毒话语,却如同鬼魅般再次清晰地回响在她的脑海深处:
(你真会忍……可惜,永远孤独终老……)
(斑哥的心在我这里……)
(斑哥不会碰你……你不会有自己孩子……)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她的心脏,让她浑身发冷,刚刚升起的些许勇气又开始摇摇欲坠。
(不!她是骗我的!她是在扰乱我的心神!)
(只要验证结果出来……只要……)
就在这时,侧厅的门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