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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作为补偿(1 / 2)

宇智波警务部队大楼内,气氛有些微妙。

一对男女正站在接待处前。

男的是宇智波一族的上忍宇智波正,他面容冷峻,身姿挺拔,但此刻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固执和……压抑的怒火。

女的是日向一族的日向葵山,一位中忍,她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白皙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情愿和一丝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负责接待的宇智波镜看着眼前这对组合,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下意识地揉了揉太阳穴。他尽量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正,葵山小姐。”

“你们这……感情上的私事,我们警务部队真的管不了。”

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纷,向来是警务部队最不想碰的棘手问题之一。

镜当机立断,对旁边一位年轻的队员宇智波夜斗吩咐道:

“夜斗,去请初纯大人吧。”

“请他们二位去到二楼外侧的楼层下客厅,与初纯大人聊聊天。”

他特意强调了聊聊天,希望初纯大人能用她那种……独特的方式,化解这场麻烦。

宇智波正闻言,甚至没看日向葵山一眼,直接无视了她那哀怨的目光,迈着大步,径直就朝着二楼外侧的客厅走去,态度强硬得仿佛不是在处理感情问题,而是在执行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日向葵山看着他的背影,眼圈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带着一脸的哀伤和无奈,也慢慢跟了上去。

一旁的宇智波阳太好奇地凑过来,看着两人一前一后、气氛诡异的背影,小声问镜:

“镜队长,他们这是……什么事啊?这么难办?”

宇智波镜叹了口气,揉了揉依旧发疼的额角,言简意赅地给出了定性:

“事情可大了。”

“强制爱。”

宇智波阳太一听,脸上瞬间露出了巨大的问号和茫然:

“啊?强制爱?”

“这不是……少女漫画和小说里才有的……那种浪漫的强制爱吗?”

他显然是被某些文艺作品荼毒不浅,脑子里瞬间脑补出了霸道忍者爱上我的戏码。

宇智波镜被他这天真的想法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猛地抬手,给了宇智波阳太后脑勺一个结实的爆栗,恨铁不成钢地低吼道:

“浪漫个鬼!”

“这是强迫!是不健康的不平等关系!”

“这事你别瞎掺和!”

“让初纯大人管去!”

挨了一记爆栗的宇智波阳太捂着后脑勺,疼得龇牙咧嘴,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敢再多嘴,乖乖溜去巡逻了。

宇智波镜看着两人消失在二楼走廊尽头,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只希望初纯大人能处理好这桩麻烦事,无论是用她商人的口才,还是用她……嗯,那些更非常规的手段。

毕竟,涉及到宇智波和日向两族,又是这种敏感的情感纠葛,一个处理不好,可能就是一场外交风波。

而整个宇智波村,大概也只有那位思维跳脱、手段通天的初纯大人,才最适合应对这种强制爱的难题了。

宇智波警务部队大楼,二楼外侧的楼层下客厅。

气氛冷凝得如同结冰。

宇智波正和日向葵山分别坐在客厅对角线的两端,仿佛中间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彼此之间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门被轻轻推开,宇智波初纯端着她的红枣枸杞茶保温杯,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她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脸上露出一丝了然又带着点调侃的笑容,语气轻松地打破了沉默:

“哎呀,两位客人~”

“真是我们警察会的常客了,”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点戏谑,

“但是呢……今天早上好啊。”

她仿佛没察觉到那诡异的气氛,径直走到客厅中央的沙发坐下,将保温杯放在茶几上,然后才看向两人,分别打了声招呼,语气平和:

“日向葵山,早。”

“宇智波正,早。”

她的目光先落在看起来惴惴不安、眼眶微红的日向葵山身上,声音放缓,带着一种引导性的温和,却一针见血:

“葵山……”

“你甚至……有些享受宇智波正这样优秀的上忍围着你转的感觉吧?”

“但你同时又害怕……害怕他有一天不再围着你?”

她微微前倾,眼神锐利了些,

“又或者……你恐惧的,是他所给予的爱,那种让人窒息、不成熟、甚至带着权力压迫性质的……爱情观?”

日向葵山被说中了心事,身体微微一颤,头垂得更低,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宇智波初纯没有逼迫她,转而将目光投向另一边的宇智波正。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清冷而严肃:

“正。”

“你看到了吗?你对她感受的忽视。”

“你只关注自己的需求和欲望,认为只要是你想要的,就必须得到。”

“因为她性格好,容易害羞,不擅长拒绝,你就觉得可以步步紧逼?”

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批判,

“你的行为,反映了你对爱情的严重误解。”

“你以为……可以通过强迫和控制,就能让葵山真正爱上你吗?”

“我告诉你,这不可能。”

“你这根本不是爱,你这是不尊重!是在构建一种不平等的关系!”

“你正在把可能的好感,变成单方面的强迫,而葵山,就是这场关系里的受害者!”

宇智波初纯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宇智波正的心上。

他原本冷峻的脸上出现了细微的波动,紧抿的嘴唇显示他内心并不平静。

她没有偏袒任何一方,而是精准地剖析了双方的心理——一个在享受关注却又恐惧控制,一个则固执地用错误的方式表达所谓爱意。

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宇智波初纯偶尔拧开保温杯盖,喝一口红枣枸杞茶的细微声响。她在等待,等待她这番话在这对陷入畸形关系的男女心中,激起的涟漪。

宇智波初纯不紧不慢地又喝了一口温热的红枣枸杞茶,仿佛在品味着眼前这复杂的情感困局。她放下保温杯,目光在宇智波正和日向葵山之间流转,语气带着一种经历过后的通透和冷静:

“原本啊,我从前……”

她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略带感慨,

“也以为这种一方强势、一方看似被动接受的关系,或许是正常的,甚至觉得……享受优秀的人围着转,是种幸运。”

她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而清醒:

“但是,正,接触得多了,经历得多了,我才明白——”

“你这种所谓的强制爱,根本就是不健康、不成熟,甚至可以说是非伦理的爱情观!”

她一字一顿,清晰地为其定性,

“具体来说,这可以归类为——”

“占有型:将对方视为私有物,不容他人觊觎,更不容对方有自己的意志。”

“自私型:只考虑自己的需求和感受,无视甚至打压对方的意愿。”

“不成熟型:用极端和强迫的方式表达情感,缺乏正常沟通和尊重的能力。”

“权力型:利用自身实力、地位或对方性格弱点,建立不平等的关系,从中获得掌控感。”

这番剖析,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将宇智波正那看似深情实则扭曲的行为动机,剥解得淋漓尽致。

说完,她再次将目光投向一直低着头的日向葵山,语气缓和了些,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排:

“葵山。”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

“我打算……让你们两个,都写一份保证书。”

她先看向宇智波正,眼神严肃:

“正,你拿着保证书,去宇智波教育局报到,接受关于爱情和人际关系的正确思想教育。什么时候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通过考核,什么时候才算完。”

接着,她又看向日向葵山,语气带着引导和告诫:

“葵山,你也是。你需要去学习,如何建立健康的亲密关系,如何清晰地表达自己的界限,而不是一味地隐忍和逃避。”

最后,她总结道,声音平静却带着分量:

“你们之后如何选择,是继续,还是分开,由你们自己决定。”

“但我必须给你们划下这条线。”

“否则……”

她微微挑眉,语气带着点自嘲和警告,

“等你们将来在扭曲的关系里痛苦挣扎时,怕是会反过来怪我……碰坏了你们那所谓的爱情呢。”

她这番话,既给了他们反思和改正的机会,尤其是对宇智波正,也强调了个人选择的重要性,同时提前堵死了未来可能出现的埋怨。

是选择直面问题,接受再教育,尝试走向健康的关系?

还是固执己见,在扭曲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压力,给到了宇智波正和日向葵山自己手中。

而宇智波初纯,则好整以暇地捧起了她的保温杯,继续喝她的养生茶,仿佛只是一个负责指出道路岔口的旁观者。

宇智波初纯将日向葵山细微的恐惧与失落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果然……这种强制爱扭曲的关系里,看似弱势的一方,往往也陷入了某种依赖和惯性。)

(被强烈地、甚至窒息地关注着,一旦那份关注骤然抽离,反而会产生巨大的空虚和不适应。)

(但这根本不是爱,是毒药。)

她轻轻放下保温杯,发出清脆的叩击声,打破了客厅里凝滞的气氛。

“正,”

她看向宇智波正,语气平静无波,“你的道歉和补偿,是你应该做的。划清界限,也是你的权利。但——”

她话锋一转,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这并不意味着,你之前的行为就是正确的,更不意味着你可以单方面定义这段关系的全部后果。”

随即,她将目光转向脸色苍白的日向葵山,声音放缓,却带着一种穿透迷雾的清醒:

“葵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在害怕什么?又在失落什么?”

“是害怕失去一个优秀上忍的关注?还是失落于那份曾经让你觉得被重视,哪怕方式错误的感情,突然消失了?”

她微微前倾身体,眼神锐利如刀,剖开那层看似深情实则有毒的糖衣:

“你记住,他给你的,从来就不是健康的爱。”

“那是以爱为名的控制,是建立在你的痛苦和妥协之上的幻影。”

“他如今抽身离开,对你而言,不是损失,是解脱!”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温柔:

“你的价值,不需要通过一个宇智波正的关注来证明!”

“你的未来,更不应该葬送在一段从一开始就不平等、不健康的关系里!”

“把那份空空荡荡的感觉,当作戒断反应。”

“忍过去!”

“你会发现,外面有更广阔的天地,有真正值得你付出、也懂得尊重你、与你平等相待的人。”

最后,她看向两人,做出了最终的裁定,语气不容反驳:

“正的保证书和教育流程,照旧执行。”

“葵山,你也需要去学习,学习如何建立自信,如何识别健康的亲密关系,如何珍视你自己。”

“在此期间,双方严格保持距离,如非必要任务,禁止任何私下接触。”

“这件事,到此为止。”

“各自去面对自己的课题。”

宇智波初纯说完,重新端起了她的红枣枸杞茶,靠回沙发背,仿佛一个冷静的法官,敲下了定音之锤。

她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也不会允许任何一方继续沉溺在这扭曲的关系中。

宇智波正需要为他错误的行为付出代价并接受再教育。

而日向葵山,更需要学会独立行走,摆脱那种不健康的心理依赖。

(强制爱?)

(不过是人性弱点与权力不对等交织出的悲剧前奏。)

(趁早掐灭,对谁都好。)

宇智波初纯端着保温杯的手微微一顿,眉梢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

她看着宇智波正那副冷硬中带着决绝,甚至隐隐透出一丝受害者般委屈的表情,又瞥了一眼旁边因为这番话而猛地抬头、脸色瞬间煞白的日向葵山。

(呵……)

(这是……被点破后恼羞成怒,干脆来个断尾求生,顺便把责任反手推给女方?)

(可以啊,宇智波正,玩这手?)

她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慢条斯理地又抿了一口茶,这才放下杯子,发出清脆的“叩”的一声轻响。

她没有立刻回应宇智波正,而是先看向日向葵山,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力量:

“葵山,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