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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女反派有野心勃勃有能力有手段(1 / 2)

不是别人,是宇智波初纯哦

宇智波斑族院

任务汇报完毕,宇智波远月心中带着一丝不甘和并未熄灭的野望,刚走出族长院门,准备寻机再徐徐图之。

然而,一个身影却悄无声息地倚靠在院门外的廊柱旁,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宇智波初纯双手抱胸,姿态闲适,平静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微笑。但那双望向远月的眼眸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寒。

“远月姐姐,”初纯的声音轻柔得像夜风,却让远月瞬间脊背发凉,“任务汇报完了?”

远月强自镇定,微微颔首:“是,初纯大人。已向代理族长汇报完毕。”她试图维持着恭敬,心中却警铃大作。

初纯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喜怒:“汇报工作是假,想近距离接触斑哥…才是真吧?”

远月脸色微变,刚想辩解。

初纯却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头,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胆子不小啊。是把斑哥当成那些你可以随意攀附、妄图操控的大名了吗?以为我们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是什么女人都能凑上去、凭几分姿色和野心就能染指的?”

这话说得极重,且毫不留情面,远月的脸色瞬间白了。

初纯不再看她,只是轻轻拍了拍手。

几乎就在掌声落下的瞬间,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初纯身侧,悄无声息,带着一股冰冷的煞气。

正是宇智波云。

他依旧穿着宇智波的上忍制服,但外面随意套了件深色围裙,与他冷峻的面容形成诡异对比。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炭炉,炉子里炭火正红,他正慢条斯理地用铁签穿着三颗花生,放在炭火上炙烤,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他那双深邃的狐狸眼抬都没抬,仿佛全部心神都在那几颗即将烤熟的花生上,但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气场,却让远月感到呼吸一窒。

初纯看也没看宇智波云,目光依旧落在远月惨白的脸上,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惋惜,却更令人毛骨悚然:

“远月姐姐,看在你家老爷子(大长老)为家族劳苦功高的份上,也看在我们同族的情分上,这次,我就不深究了。”

她微微前倾身体,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恶魔低语:

“但这三颗花生,是你的下场。”

“一颗,罚你痴心妄想,觊觎不该碰的人。”

“一颗,罚你公私不分,借任务之名行私欲之实。”

“最后一颗…”初纯顿了顿,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加冰冷,“赏你记住,在宇智波,有些线,踩过了,就不是几句训斥能了事的。”

话音刚落,宇智波云手中的铁签微微一抖,三颗烤得恰到好处、外壳焦香的花生精准地滚落到远月面前的地上,还带着灼人的热度。

“吃了它。”初纯的声音恢复了一开始的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然后,自己去警务部队领一个月的边境巡逻任务,最远、最苦的那条线。”

宇智波远月看着地上那三颗滚烫的花生,又看向面前笑容温和却手段狠辣的初纯,以及旁边那个煞神般、仿佛只要初纯一声令下就会毫不犹豫出手的宇智波云。

她所有的野心和侥幸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只剩下冰冷的恐惧。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有下一次,等待她的绝对不仅仅是烤花生和边境巡逻。

她颤抖着伸出手,捡起那三颗烫手的花生,甚至不敢运功抵抗那热度,屈辱和恐惧交织着,低声道:“…是…初纯大人…谢…初纯大人…手下留情…”

“去吧。”初纯挥了挥手,仿佛只是打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宇智波远月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这里,手心被花生烫得通红,却远不及她内心的战栗。

宇智波云这才抬眼,冷漠地看了一眼远月逃离的背影,然后将烤炉熄灭,对着初纯微微躬身,身影再次悄无声息地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初纯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只剩下一片冷然。

月光如水,洒在宇智波初纯清丽却冰冷的侧脸上。她冷冷地看着宇智波远月狼狈逃离的背影,直至那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深处。

她缓缓抬起头,望着天边那轮皎洁却孤冷的明月,深邃的眼眸中映着月辉,更显幽深难测。她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和清醒:

“斑哥的妻子…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肖想的?”

“尤其是那种…自身强势、野心勃勃的女人。”她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如同淬了冰的刀锋,“若真让那样的女人靠近斑哥,甚至成为他的妻子…”

她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那将会是我最大的威胁。必须…在她成气候之前,彻底扼杀。”

她想起远月性格和眼神,那种毫不掩饰的掌控欲和权力欲,让她本能地感到极度危险。那样的女人,一旦得势,绝不会甘于屈居人下,更不会容忍她这个小姑子手握如此巨大的权柄和影响力。届时,宇智波内部必将掀起腥风血雨,这是初纯绝不允许发生的。

相比之下…

初纯的脑海中浮现出日向天音温柔娴静的身影。那位日向分家的女儿,早已在她的精心算计和推动下,嫁入了宇智波,成为了斑的妻子。甚至斑哥动用轮回眼之力为她解开笼中鸟的束缚,这份恩情,足以让天性温和的天音对斑哥死心塌地,感恩戴德一辈子,只会一心一意相夫教子,伺候丈夫。

“天音嫂子那样的就好…”初纯的语气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满意”的情绪,“性格如同古籍中记载的甄宓,温和、柔顺、是标准的贤妻良母…”

她的嘴角重新勾起一抹浅浅的、却一切尽在掌握的弧度:

“这样的存在…对我而言,毫无威胁。”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

洒在宇智波族长办公室内。宽大的桌案上,一边堆叠着需要族长过目的重要族务卷轴,另一边则摆放着与木叶并立后、宇智波自身所需的军务文件。

宇智波斑正批阅着一份边境巡逻报告,头也没抬,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你把远月调去北境巡逻了?”

站在桌案旁,正准备汇报商会季度盈余的宇智波初纯动作几不可查地一顿。

她微微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掩去了眸中瞬间闪过的冷冽不悦。再抬眼时,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惯常的、略带慵懒的浅笑,只是那双墨灰色的眼眸深处,温度降低了几分。

她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声音轻柔地反问,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被冒犯了的讶异和委屈:

“斑哥~”

“这一大早的,你不关心堆积如山的公务,不问问妹妹我辛辛苦苦为家族赚了多少钱…”

她微微拖长了语调,目光落在斑那依旧没有抬起的头上,语气渐渐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倒先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甚至试图逾越本分的外人,来质问你唯一的妹妹?”

她向前微微倾身,手指若无其事地拂过桌面上那份关于远月调令的卷轴边缘,声音压得更轻,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是妹妹我最近做了什么,让斑哥觉得…可以为了不相干的人,来惹我不痛快呢?”

话语里的亲昵称呼依旧,但其中的意味已然不同。她不是在撒娇,而是在提醒,更是在表明一种态度——在这宇智波一族内,即便是族长,也不该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忍者,来质疑她的决定,尤其是当这个决定明显触犯了她的底线时。

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宇智波斑终于停下了笔,缓缓抬起头。他那双深邃的轮回眼对上了初纯那双看似带笑、实则寸步不让的墨灰色眼眸。

兄妹二人之间,无声的张力悄然弥漫。

斑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无懈可击、手段却通天彻地的妹妹,深知她此举绝非无的放矢。远月的心思,他并非毫无察觉,只是懒得理会。如今初纯直接出手将人打发得远远的,其中缘由,他稍一想便知。

他沉默了片刻,终究没有继续追问远月的事情,只是重新低下头,拿起另一份卷轴,淡淡地说了一句:

“…北境苦寒,巡逻任务重,让她自己注意安全。”

这算是默许了初纯的安排,也将远月的话题轻轻揭过。

宇智波初纯脸上的笑容这才显得真切了几分,仿佛刚才那瞬间的锋锐从未存在过。她乖巧地应道:“斑哥放心,远月姐姐也是精英忍者,自然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心中冷笑:安全?只要她安分守己,自然安全。若再敢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北境那边失踪个把忍者,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风波看似平息,但宇智波初纯再次清晰地让所有人知道,在这宇智波一族,谁才是真正不能招惹的存在。即便是族长,在某些问题上,也需要权衡她这位妹妹的意志。

南贺川商会,顶层金库外。

宇智波初纯心情颇佳地哼着小调,指尖转着一枚特制的金库钥匙,准备去清点一下昨日“进账”的丰厚利润,尤其是从两位嫂子那里“赚”来的那两千万两,光是想想就让她嘴角上扬。

然而,守在外间的贴身侍女却一脸忐忑地迎了上来,声音细若蚊蚋:“初、初纯大人…”

“嗯?”初纯心情正好,随意地应了一声。

侍女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汇报:“那个…今日清晨,斑大人和泉奈大人…一同前来…以家族紧急公务预支款项的名义,从您的私人账户里…取、取走了两千万两…”

“……”

宇智波初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指尖旋转的钥匙“啪嗒”一声掉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僵在原地好几秒。

紧接着,一股肉眼可见的黑气从她周身弥漫开来,原本明媚的脸蛋以惊人的速度垮了下来,漂亮的墨灰色眼眸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滔天的“悲愤”!

“(??益?) 可恶啊啊啊啊——!!!”

一声压抑着极度心痛和愤怒的低吼终于爆发出来,吓得侍女连连后退,大气都不敢出。

初纯捂着胸口,感觉心都在滴血,仿佛被硬生生挖走了一块!

“就为了那点疤痕灵药膏?!两千万两!我的两千万两!那是我辛辛苦苦(坑蒙拐骗)赚来的小钱钱啊!”

她气得在原地直跺脚,完全没了平日里的优雅从容,活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

“斑哥!泉奈哥!你们两个小气鬼!报复心重的幼稚鬼!居然联手偷妹妹的私房钱!你们的族长威严呢!你们的哥哥风度呢!呸!”

她简直要气疯了。她千算万算,算准了两位嫂子性格好、脸皮薄、不会来找后账(天音嫂子温柔贤惠,甚至可能觉得物有所值;凛嫂子虽然暴躁但责任心强,自家警务部队用了都说好,她也不好意思反驳),

却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平时看起来一个霸气侧漏一个精明冷静的哥哥!居然能拉下脸皮!干出这种偷摸补偿自己夫人小金库的无耻行径!

“肯定是泉奈哥出的馊主意!斑哥那个脑子里只有肌肉和族务的家伙想不出这种操作!”

初纯咬牙切齿地断定,“等着!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她气得狐狸耳朵都快冒出来了(如果她有的话),在原地转了几个圈,脑子里已经开始飞速运转各种报复计划——从下次族会拨款申请上卡脖子,到给哥哥们的任务报告里挑刺,再到不小心把他们在居酒屋偷懒的照片复制几百份发给两位嫂子…

“哼!以为拿走了钱就完了吗?”

初纯捡起地上的钥匙,重新挺直腰板,脸上露出了比之前更加核善的笑容,

“两位哥哥,你们对妹妹的赚钱能力和报恩之心,一无所知…”

宇智波初纯脸上的核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甜美、却让人脊背发凉的灿烂笑容。那笑容里仿佛能开出黑色的百合花。

她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刚才那个气得跳脚的人根本不是自己。她对着空气,用甜得能腻死人的嗓音,拖长了调子说道:

“哎呀呀~原来如此~两位兄长大人还真是用心良苦呢~”

“知道妹妹我最近辛苦,特意来帮我分担一下资金压力~真是让人感动呀~”

她的语气听起来无比真诚,但每个字都像是裹着蜜糖的冰锥。

“不过呢~”

她话锋一转,笑容越发核善,

“既然兄长们这么体贴,做妹妹的也不能没有表示呀~”

“听说~天音嫂子最近新学了几道滋补药膳,正愁没人欣赏呢~斑哥~你可一定要‘好好’回家,细细品尝,全部吃完哦~不然嫂子会伤心的呢~”

(暗示斑必须回家吃饭,并且要面对妻子可能因为被坑钱而产生的、温柔的关怀)

“还有凛嫂子~”

初纯的笑容更加深邃,“警务部最近好像又抓了几个刺头?凛嫂子肯定累坏了~泉奈哥~你今晚可要好好在家伺候着,给嫂子捏捏肩、捶捶腿、降降火气~千万别让嫂子带着火气睡觉哦~不然…”

(暗示泉奈必须回家安抚可能因为得知真相而处于爆发边缘的妻子)

最后,她总结道,声音甜腻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祝福:

“所以~两位亲爱的兄长大人~”

“今天晚上~”

“请你们务必、一定、要好好回家~亲自、用心地招待自家夫人们哦~”

“千万~”

“不·要·出·门·哦~”

说完,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算计和我看你们怎么死的幸灾乐祸。

她已经能想象到:

宇智波斑面对日向天音那双温柔似水、却可能因为夫君偷小姑子钱补偿自己而带着无声谴责和担忧的眼睛,以及一桌子的爱心药膳,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的窘迫。

宇智波泉奈面对漩涡凛那表面暴躁(“你们两个居然联手欺负初纯?!”)

实则内心委屈(我的钱难道不值得你正大光明要回来吗?!)的怒火,不得不绞尽脑汁、伏低做小、哄老婆的焦头烂额。

“哼。”初纯冷哼一声,心情瞬间由阴转晴,甚至比之前更加愉快。

(扣我的钱?)

(那就让你们体验一下,什么叫家庭和睦的代价~)

今晚,宇智波族长的宅邸

注定充满了温暖的(?)

关怀和热情的(?)安抚。

而这一切,都来自于他们贴心好妹妹的深情厚谊。

第二天

因陀罗房间内弥漫着淡淡古老卷轴气息的空气里。宇智波初纯轻手轻脚地溜了进来,脸上挂着一副与昨晚那冷厉算计模样截然不同的俏皮可爱笑容。

她几步蹦到正静坐翻阅着一卷古老文献的因陀罗面前,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眨巴着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用一种又甜又糯、带着明显撒娇意味的语气开口:

“祖先大人~早上好呀!”

因陀罗从卷轴上抬起那双淡漠的轮回眼,平静无波地看向她,并未言语,等待她的下文。

初纯笑得更加灿烂,像只讨要小鱼干的猫咪,继续用甜度超标的声音说道:“那个…祖先大人~您看,您活了那么那么久,肯定收藏了很多很多超级厉害、超级古老的卷轴吧?”

她稍微凑近了一点,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求知”和“好奇”:“能不能…就是…稍微给我那么一丢丢~看一看呀?就一卷!我保证会非常非常小心,绝对不会弄坏的!”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比划着一个一点点的手势,脸上的表情纯真又期待,仿佛只是一个对古老知识充满向往的后辈少女。

然而,因陀罗那双能看透人心的轮回眼,只是淡淡地映照着她那副纯良无害的模样。他太了解这个小女人了,她这副表情下,十有八九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或许是想从古老卷轴里找到什么失传的敛财秘术?或是能进一步巩固她权势的禁术?又或者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来坑她哥哥们的古方?

他沉默地看了她几秒,直看得初纯脸上的笑容都快有点维持不住,那甜甜的表情底下开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时,才缓缓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无波:

“理由。”

被因陀罗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轮回眼静静注视着,又听到那声毫无波澜的“理由”,宇智波初纯脸上那副精心伪装的俏皮可爱笑容瞬间僵了一下。

“………”她一时语塞,准备好的各种撒娇卖乖、插科打诨的说辞,在这绝对的冷静和直视下,竟然都有些难以出口。

她眼神飘忽了一瞬,下意识地避开了因陀罗的视线,小巧的鼻尖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透出几分被看穿小心思的懊恼和心虚。

(啧…老祖宗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糊弄不过去啊…)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知道在这种存在面前,纯粹的谎言毫无意义,反而可能惹他不快。

于是,她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虽然依旧带着点刻意营造的、试图蒙混过关的娇憨,但语气里多少掺入了一丝(假装出来的)正经:

“那个…嗯…”她用手指卷了卷垂落的一缕发丝,眼神飘向旁边书架上那些古老的卷轴,仿佛被深深吸引,“就是…最近商会的发展遇到了一点…嗯…理论上的瓶颈?我觉得可能需要从更古老的智慧中寻找一点…启发?”

她越说声音越小,显然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站不住脚,最后几乎变成了含糊的嘟囔:“…或者…看看有没有什么失传的…比较有趣的…经营之道?”

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偷偷瞄了一眼因陀罗的表情,那眼神活像一只试图偷鱼吃却被抓了个正着,还在努力摇尾巴装无辜的小狐狸。

(快答应吧快答应吧…哪怕就给一卷看看也好啊…)她在内心默默祈祷。

因陀罗沉默地注视着眼前的宇智波初纯。

晨光柔和地洒在她身上,勾勒出那极具古典韵味的温婉轮廓。墨灰色的眼眸像含着一汪清泉,灵动中带着一丝试图蒙混过关的狡黠。齐刘海软软地搭在额前,衬得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愈发显得无辜。微微嘟起的绯红唇瓣,嘴角那自然上扬的弧度,仿佛天生就带着天真与明媚,让人难以狠心拒绝。

她这副精心雕琢(或许是天生的)的、极具欺骗性的容貌,此刻正全力发挥着作用,试图软化他的意志。

轮回眼静静地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包括她眼神里那细微的闪烁和不易察觉的心虚。

良久,就在初纯那纯良的笑容都快变得有些僵硬的时候,因陀几不可闻地、极轻地叹了一口气。

那叹息声轻得像一片羽毛落下,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意味,或许是无奈,或许是对她这点小心思的了然,又或许,只是单纯地纵容。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