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书房
宇智波初纯正悠闲地品着茶,盘算着下一笔生意,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扑棱声!一只情报忍者的乌鸦如同炮弹般一头撞进窗户,爪子上的紧急密信几乎要甩到她脸上!
乌鸦尖声嘶叫:“漩涡逆流进千手族地了——!带着三个巨型封印卷轴!表情核善!”
“什么?!那个冤大头…不是,那位尊贵的漩涡族长来了?!”
初纯手一抖,毛笔啪嗒掉在摊开的文书上,晕开一大片墨迹。她手中的茶杯承受不住突然加重的力道,「咔嚓」一声裂成两半。
“南贺川,现在,立刻!”
她瞬间发动瞬身术,原地只留下一缕青烟和碎裂的瓷片。
下一秒,她已经出现在自己房间的衣柜前,疯狂翻找伪装用具:
巫女服?(上次骗完逆流后就心虚地烧了)
假发?(早捐给族学话剧社当道具了)
最后,她只抓出一件灰扑扑的渔夫斗篷和一个遮住半张脸的面具,二话不说就往南贺川方向冲。
抱着忍猫的宇智波镜呆呆站在门口:“初纯大人,您不是说今天要批改积压的族务……”
初纯的声音已经从百米外飘来:“就说是斑哥逼我加班——我抑郁了!需要闭关看水疗愈!”
另一边,千手族地
千手柱间看着面色核善、身后仿佛凝聚着暴风雪的漩涡逆流,试图打圆场:“逆流啊,初纯她其实……”
逆流微笑着,手中一个用力,刚端上的茶杯瞬间被捏得粉碎:“姐夫,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把金刚封锁缠在你那些宝贝木雕上。”
柱间:“……”
(默默闭嘴,缩到墙角变成了一朵阴郁的蘑菇)
实验室里,通过水晶球围观全程的千手扉间冷笑一声,在实验记录上批示:“活该。”
并十分贴心地在那份标注着宇智波初纯常去地点的地图上,又添了几个新坐标。
南贺川边·芦苇丛
初纯蹲在茂密的芦苇丛里,对身旁被她顺手捞来的宇智波镜进行严肃的生存教育:
“镜,记住,招惹谁都不能招惹漩涡一族——他们记仇能记十辈子,比宇智波的写轮眼记得还牢。”
镜乖巧举手提问:“那初纯大人为什么当初要去骗逆流大人呢?”
初纯望天,眼神飘忽:“……咳咳,因为他的结界术笔记真的很好抄。”
(主要是内容详实,思路清奇,让她受益匪浅。)
远处,仿佛感应到什么,传来了漩涡逆流穿透力极强的怒吼:“宇智波初纯!你给我出来——!”
初纯蹲在河边,用树枝百无聊赖地画着圈圈嘀咕:“不就是骗了套结界术嘛……后来不是用宇智波火遁改良版回礼了吗?”(注:所谓回礼是把逆流最宝贝的、象征漩涡族长威严的浓密红发烧成了时髦的爆炸头,让他戴了三个月斗笠才恢复。)
突然,水面映出一道高大的、燃烧着怒火的阴影——
“找到你了,小·巫·女。”
漩涡逆流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他站在岸边,红发因愤怒而无风自动,如同燃烧的火焰,手中已然结好了熟悉的封印印,
“这次,没有千手扉间多管闲事了吧?”
(实验室中的扉间:???关我什么事!)
初纯浑身一僵,缓缓抬头,脸上瞬间切换成茫然无辜的表情:
“这位大人,您认错人了吧?我是南贺川下游卖鱼的阿初,不认识什么巫女……”
话音未落,金色的封印锁链已经“唰”地将她捆了个结实。
她立刻变脸,眼中泛起水光,声音哽咽:“逆流哥哥~其实我这些年一直愧疚到失眠,每天都在忏悔……”
(内心:忏悔当初没多抄两本笔记!)
逆流面无表情,直接掏出一个录音卷轴激活,里面立刻传出初纯昨天在族会上得意洋洋、哈哈大笑的声音:“哈哈哈那个红毛冤大头!他的笔记真是太好用了!”
初纯:“……” 装可怜失败。
眼看封印锁链越收越紧,她急中生智,猛地指向天空,惊呼:
“快看!辉夜姬在天上飞!”
逆流嘴角抽搐:
“……你以为我还会上这种当?!”
他五岁以后就不信这种鬼话了!
“嗷呜——!”
然而,就在他分神吐槽的瞬间,一只被初纯提前下了狂躁药剂的忍狼不知从何处窜出,猛地将逆流扑倒在地!
初纯趁机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脱锁链,边跑边回头喊:
“下次一定赔你头发——用斑哥的!”
(远在族务厅的宇智波斑莫名打了个喷嚏。)
找遍宇智波镇中心、连初纯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的漩涡逆流,怒气冲冲地回到千手族地门口,亲手挂上了一条醒目的横幅:
「宇智波初纯与狗不得入漩涡族地」
通过乌鸦眼线看到横幅的初纯,非但不恼,反而欣慰地点点头:“很好,仇恨值稳定,下次还能再骗……咳,再友好交流。”
一旁的宇智波镜默默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下:「重要观察:漩涡族长=可持续性发展的……长期饭票?(待验证)」
数日后·街头偶遇
漩涡逆流在宇智波镇中心巡查产业,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街巷。突然,他锁定了一个目标——宇智波初纯正与一位商人模样的客户谈笑风生!
逆流眼中怒火重燃,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初纯似有所感,抬头正好对上逆流杀人的目光。她脸上笑容不变,迅速对客户打了个哈哈:“抱歉啊,老板,家里老母突然急病(假的),咱们明天再谈!” 说完,根本不给逆流靠近的机会,身形一晃,直接化为无数纷飞的幻影蝴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漩涡逆流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凭空消失,气得差点原地爆炸,他对着空荡荡的街角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宇智波初纯!你个王八蛋!有本事别跑啊!你个骗子!!”
声音在街道上回荡,而罪魁祸首早已不知遁去了何方,只留下漩涡族长在原地无能狂怒。
鱼市擒拿
喧闹的鱼市场充斥着咸腥的海风和摊贩的吆喝。宇智波初纯正蹲在一个摊位前,手指灵巧地翻动着鱿鱼触须,检查着贝类的鲜活程度,心里盘算着晚上是吃蒜蓉烤扇贝还是爆炒鱿鱼。
就在她拎起一只格外肥美的鱿鱼,准备跟老板杀价时——
一只大手猛地从旁伸出,如同铁钳般牢牢攥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动弹不得!
宇智波初纯心中一惊,猛地抬头,瞬间对上了一双燃烧着怒火、如同红宝石般的丹凤眼!漩涡逆流那头标志性的红发在鱼市场昏暗的光线下仿佛都带着灼人的热度,他正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宇智波初纯……我们谈谈。”
“下次,不准跑。”
宇智波初纯试图挣脱,却发现手臂上传来的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禁锢——几道淡金色的、如同纹身般的查克拉符文正沿着她的手腕迅速蔓延、闪烁,形成一个精巧的禁锢术式!这符文并不完全阻止她行动,却像一道枷锁,牢牢锁住了她大部分查克拉的流动,让她无法轻易动用需要大量查克拉的遁术,尤其是……那种麻烦的幻蝶遁术!
她低头看着手臂上那明显是提前准备好、瞬间触发的封印纹路,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抬头直视漩涡逆流:
“你故意的?”
“早就埋伏在这里,就等着给我下套?”
这绝非偶遇!他显然摸清了她会来鱼市的规律,提前布好了陷阱,就等她自投罗网!
漩涡逆流没有否认,只是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那双红眸里除了怒火,还带着一种这次看你往哪儿跑的执拗:
“跟你打交道,不留后手怎么行?”
“现在,能好好谈谈了吗?关于我的结界术笔记,关于我的头发,还有……你上次承诺的赔偿。”
他特意在赔偿二字上咬了重音,显然没忘记她上次说的用斑哥的头发赔这种鬼话。
周围的鱼贩和顾客早已察觉到这边不寻常的气氛,纷纷避让开来,留下一个无形的圈子,看着这对明显不是普通纠纷的男女(尤其是红发男子那身一看就不好惹的查克拉和精致的族徽)。
宇智波初纯看着手臂上那不断闪烁、限制着她力量的封印符文,又看看漩涡逆流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知道这次是真的很难轻易脱身了。
她深吸一口气,放弃了立刻挣扎的打算,反而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行啊,谈就谈。”
“不过,逆流族长,能不能先松手?你这样抓着我,我们怎么好好谈?”
“还是说,漩涡一族的谈判礼仪,就是先把对方当犯人押着?”
她试图用话语挤兑他,寻找脱身的契机。
漩涡逆流冷哼一声,非但没松手,另一只手却快速结了几个印,一道微不可查的结界以两人为中心悄然张开,隔绝了外界大部分视线和声音。
“对付你,任何礼仪都是多余的。”
他红眸眯起,“现在,我们可以开始好好谈了。”
南贺川商会三楼,临窗的茶室。
漩涡逆流依言松开了手,但宇智波初纯能感觉到手臂上那圈淡金色的封印符文依旧存在,如同一个无声的监视器。她不动声色地引着漩涡逆流在茶桌旁坐下,亲自斟了两杯茶。
漩涡逆流没有碰茶杯,那双红眸锐利地盯着她,率先开口,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别耍花样,宇智波初纯。你的写轮眼幻术,对我没用。”
漩涡一族强大的封印术和生命力,使得他们对精神干扰类的瞳术有着极高的抗性。
宇智波初纯闻言,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似乎并不意外。她身体微微前倾,提出了最直接的解决方案:
“那么,金额赔钱如何?你开个价。”
她试图用金钱来摆平这场由欺骗引发的恩怨。
漩涡逆流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属于大族族长的傲然:“金钱?对我漩涡一族无用。”
他真正看重的,从来不是这些世俗的财富。
他的目光变得深沉而严肃,直视着宇智波初纯,提出了他的条件:
“我要你宇智波一族,承诺在我漩涡一族遇到危难时,必须立刻、无条件前来支援。”
这是一个涉及家族层面、极其沉重的承诺,远超个人恩怨的范畴。
宇智波初纯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诧异:“有谁敢打你漩涡一族的主意?”
以漩涡一族强大的封印术和与千手的姻亲关系,在忍界几乎无人敢轻易招惹。
漩涡逆流的脸色凝重起来,他望向窗外,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某种阴影,声音低沉:
“是早晚的事。”
“树大招风。漩涡的封印术,是宝藏,也是催命符。”
他的预感并非空穴来风。庞大的查克拉、独特的封印术、以及与千手紧密的联系,都让漩涡一族站在了风口浪尖。和平的表象之下,暗流早已涌动。
宇智波初纯沉默了。
她明白漩涡逆流的意思。
这不是简单的个人索赔,而是在为家族寻求一条未来的生路,一个强大的、可能出其不意的外援。宇智波的力量,尤其是写轮眼的力量,在某些关键时刻,确实能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她看着漩涡逆流那不再仅仅是愤怒、而是带着沉重责任感的侧脸,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用一族未来的一个承诺,来抵消过去的欺骗和恶作剧……)
(这交易,划算吗?)
(而且,斑哥会同意吗?)
茶香袅袅中,一场关乎两个古老家族未来命运的谈判,正在这间小小的茶室里悄然进行。而宇智波初纯,需要权衡的,远不止是她个人的得失。
茶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市集喧嚣。
宇智波初纯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褪去,她放下茶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再抬头时,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光芒的墨灰眸里,多了几分罕见的郑重。
“逆流,”
她第一次没有用戏谑的称呼,声音也低沉下来,“为过去的事,我向你道歉。骗你笔记,烧你头发,是我不对。”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敲着桌面,继续道:“但你提出的条件……事关一族未来,已非我个人能轻易许诺。这涉及宇智波的整体战略,甚至可能打破现有的平衡。我需与斑哥慎重商议,无法立刻给你答复。”
漩涡逆流看着她难得认真的模样,红眸中的怒火稍敛,但紧抿的唇角显示他并未完全满意这个不确定的答案。
就在这时,宇智波初纯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她先是拿出了一枚雕刻着宇智波团扇族徽、边缘有着特殊火焰纹路的令牌,轻轻放在桌上。“这是我父亲去世前留给我的族长令牌副令,见它如见族长亲临。”她解释道,但这显然还不够。
紧接着,她又从怀中取出了另一样东西——那并非宇智波的族徽,而是一枚质地奇特、似玉非玉的牌子,上面雕刻着一朵盛放的、形态奇诡的罂粟花,花心处却镶嵌着一枚如同万花筒般瑰丽变幻的图案,隐隐散发着不祥而又强大的阴遁查克拉。
“这个,你拿着。”
宇智波初纯将这块“罂花万花筒牌”推到漩涡逆流面前。
漩涡逆流瞳孔微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块牌子蕴含的庞大而诡异的力量,那是一种触及灵魂本源的力量。“这是……?”
宇智波初纯的眼神飘向窗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和决绝,语气却故作轻松:
“算是我个人的……额外保险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我老了,或者……死了。”
“当漩涡一族面临你所说的、无法抵御的灭顶之灾时,捏碎它。”
她的目光转回,直视漩涡逆流,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承诺:
“它会从黄泉比良坂之下,将我的灵魂暂时召回现世。届时,我将以完整的白色须佐能乎,为你们漩涡一族,抵挡一次灾厄。”
话音落下,茶室内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漩涡逆流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块小小的牌子,又看向宇智波初纯。
他完全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等同于宇智波初纯以自身灵魂不得安息为代价,许下了一个跨越生死的守护誓言!这远比一个活着的宇智波一族的承诺要沉重得多,也……悲壮得多。
(她竟然……愿意做到这一步?)
(只是为了弥补当年的欺骗?还是……)
一时间,漩涡逆流心中五味杂陈,之前的愤怒、不甘,在此刻这超越生死的承诺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他紧紧攥住了那枚“罂花万花筒牌”,冰冷的触感却让他感到掌心一片滚烫。
“……值得吗?”他哑声问道,声音干涩。
宇智波初纯却已经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刚才说出那般沉重话语的人不是她。她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谁知道呢?就当是……投资未来吧。毕竟,你们漩涡要是真没了,我上哪儿去找第二个像你这么好骗……咳,这么优质的长期合作伙伴?”
她走到窗边,背对着他,挥了挥手:“令牌你收好。族议之事,我会尽力。至于那个牌子……希望你这辈子,都没机会用它。”
说完,她身形一闪,已从窗口消失,只留下漩涡逆流独自一人,对着那枚承载着黄泉契约的牌子,以及杯中早已凉透的茶,久久沉默。
手臂上的金色封印符文不知何时已悄然消散,但他却感觉,有另一道更深的、无形的烙印,沉甸甸地压在了他的心口。
漩涡逆流盯着手中那枚蕴含着不祥力量的“罂花万花筒牌”,感受着其中流转的阴冷查克拉,最初的震撼刚刚平复,一个念头就如同冰水般浇了下来,让他瞬间一个激灵。
等等!
宇智波初纯!
他怎么会忘了这个女人前科累累!从伪装巫女骗走他呕心沥血的结界术笔记,到用“改良版火遁”把他引以为傲的红发烧成爆炸头,再到刚才在鱼市场那精湛的演技和试图脱身的种种花招……她说的哪句话不是真假参半,坑蒙拐骗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