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是留给她的,后来她每回问起,他次次都没拿出来。
安歌都要怀疑府上是不是真的还有云山了。
在廷振司待了整整一日,直至月上梢头时,安歌才同晏鹤川一起走出廷振司的大门。
她一边揉着有些酸痛的胳膊,一边搭上他递来的手,一脚踩上车阶之时,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被派去护卫公仪丞的侍从翻身下马:“王爷,不好了!”
安歌撤回了脚步,疑惑地看向来人。
“西辽五皇子醒了,因腿上落下了病症,发了好大一通火,将……将正为他看诊的二皇子,刺伤了。”
晏鹤川闻言神色一紧,沉声道:“去看看。”
“我也去!”安歌见他就要上侍从的马离开,连忙反握住了他刚要收回的手。
晏鹤川回头看她,温声劝着:“歌儿先回府,本王去去就回。”
“可——”安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毕竟那个西辽五皇子行事荒唐,发起疯来连自己的皇兄都伤得,何况是晏鹤川……
“信不过王兄?”他注视着她。轻轻弯了弯眉眼,伸手去抚了抚她的脸颊,清冽的声音染着笑意,“你今日习武,身子疲乏,乖乖回府去。若想喝云山,本王让陆清去取来给你,好不好?”
晏鹤川的身手安歌自然是信的,她也知晓自己跟着去若是真有什么危险,也只会叫他分心。
可——
她到底是放心不下,微微拧着眉头,抿着唇,轻声道:“不许受伤。”
“好。”他点点头。
“必须很快就回家。”她接着叮嘱。
“好,很快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