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何时有了这些口腹之欲?”安歌语气染着惊讶,在她眼中,晏鹤川就不是会赶着时辰去用饭的人。
“那要看同谁一起。”晏鹤川唇边笑意深了深,毫不避讳地承认了下来。
他是对吃些什么无太大的兴趣,以往也权当公事公办的,每日必做,维系着一日三餐,大多时候是一日两餐。
可自从安歌回来,回家和吃饭的意义于他而言便不同了,他自然是乐在其中的,就连平日里觉得稀松平常的菜色都更有滋有味了一些。
安歌知道他话语里指的是自己,故意微微歪了脑袋去看他,带了几分认真地将他盯着。
她可憋了好久,想问他为何不与她说那月见藤有可能种在齐丰之事,那些事,她竟一概不知。
“王兄。”她若有所思唤着。
晏鹤川侧过目光来,温和地投向她,等着她的下文。
“为何此前未同我说起月见藤与齐丰之事?”安歌并未用责问的语气,而是带着困惑。
晏鹤川听完,也并不诧异她从何处得知,神色也并未带着有去想借口的迟疑。
“此事表面上看似无波澜,内里暗流涌动,且……尚未有定论。本王是想着,待尘埃落定时再与你好好说。”他温声朝她解释。
安歌微微紧了眉心,接着狐疑道:“只是这样?”
晏鹤川知她早已不是那三言两语可糊弄哄骗的孩童,妥协地回答:“也怕你知晓后,会想着去以身入局,试探庆淮王或者……符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