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当即就觉他此话说的不对!她哪里会是这般意气用事之人。
她诧异地瞪大眼:“王兄!你信不过我!”
晏鹤川不否认,点点头:“是。怕有的人脑子一热,指不定又去同符今朝探讨他的故乡。”
又是伸手来,轻轻揪了一下她的脸颊。
安歌当即就将他的手抓住,张口就要咬上去。
晏鹤川也不躲,就这么镇定从容地将那懒散的目光投向她。
安歌在牙齿离他手背只余毫厘之时,动作一顿,见他不为所动,她抬眼来看他。
见他唇角竟还轻轻勾了笑。
落入安歌眼里,像是十足的挑衅。
安歌微微垂眼,看着抓着的那只净白修长的手,带着那逆反的心理,微微一蹙眉,下定决心,再次张大嘴咬上。
她只咬住了一些,并未真用了力气。
在晏鹤川看来,倒像是拿着羽毛一点点扫他的心头,不痛,但心痒极了。
“嘶。”他刻意极轻地发出一声。
就像是极力想隐忍着,但碍于疼痛不得已才出了声。
用着那恰到好处的音量,不偏不倚地敲进安歌的耳朵里。
他眉头微微拧着,望着她的目光复杂深邃,还隐约暗含一丝委屈的意味。
安歌顿了顿,她分明没用力!
下意识地松了口,看着他手背上的红痕和落了凹陷的一圈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