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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水到渠成。(1 / 2)

乡供销社因为沈山河的购买意向而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尤其是公开拍卖这种新奇方式,对于一个山区乡镇群众而言,尚属初次听闻,皆幼稚的以为这种方法才是真正的公平公正。特不知参与竞拍有购买意向的人早已被乡镇府层层设限:比如买方主体必须是本镇的;比如购买后必须一年内进行商业开发利用起来。总之,层层貌似有理有据的要求下,估计报名的人再多点,最终会出一条“必须姓沈名山河的才有资格购买。”还不等后续手段用出,仅有的真正报名参购的买家便已经被刷掉了,沈山河陪乡镇府安排的几个“买家\"演了一场戏。让沈山河好好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供销社成立于20世纪50年代,在国家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过程中。1954年,中华全国供销合作总社正式成立,供销社成为计划经济下农村商品流通的核心机构,承担着农产品收购、生产资料供应和农村商品流通的重要任务,通过“统购统销”包揽了农民的日常生活所需。

1958年,供销社与国营商业合并,成为人民公社的一部分,1962年恢复独立地位。在这一时期,供销社虽经历体制变动,但仍是连接城乡经济的桥梁和纽带,在保障农村物资供应、支持农业生产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改革开放后,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建立,供销社面临着激烈的市场竞争。1982年,全国供销合作总社与商业部合并,保留牌子。当时“自选商场”的概念引入国内,一种叫“超市”的商业机构逐步发展开来,几年内便大大小小遍地开花,把传统柜台式的国营供销社挤出了历史舞台。

沈山河最终以不到2万5的价格拿下了供销社,王建民出资5千,只要了五分之一的份额。他很清楚,要不是沈山河,别说五分之一,六分之一七分之一都不一定拿得住。

供销社权属虽归了沈山河,但乡政府要求现有的租让关系没到期不得随意终止,至于租金沈山河很识趣的一句“谁手里租出去的归谁”。

包括供销仓库就不用说了,“周扒皮”手里只有五年租期,他加价转租给沈山河与王建民两个,原是打算到期再续白赚差额租金的,沈山河现在自然不惯着他了。而供销社门面楼,那是一栋临街占地约二百来平的二层砖楼。楼下是个的大铺面,被人租了下来开了杂货铺,老板娘沈山河很熟,就是当初家具店办营业执照时卖他烟的陆婶,当然,也有过不少日常交集。楼上分成了许多间,也被租出去了,租客大多是陪读的家长。

就这样,承载过历史使命,走过40余年风雨的供销社终于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许多人,甚至连一些租户都不知道此时的房东已换,不过就算知道了又如何?租金给谁不是给。

场地出来了,元旦也近了,沈山河也正式着手布局。

他先是通知父亲家具店正式降价甩卖,当然床铺等自己有用的除外。

然后就是购买锯木机,但他不打算直接从厂家购买,他把木光瞄准了那些盲目跟风却又开工不足的设备上。虽然上马时间不长,老板还没有必须处理的意向,但不乏心生悔意的。沈山河与王建民两人决定开启忽悠模式。

这个时候,沈山河他们刚刚获得的头衔的作用便显现出来了。别说别人怎么知道的,现在乡政府门前还有王建民与沈山河他们两个村的村委楼上都还挂着庆祝的横幅呢。

于是,有些老板便琢磨着怎样“宰了”这两“狗大户”。

也有心思灵活,别有所图的,欲趁机交好。

终于,两人以八成的价格买到了几乎九成九新的两台锯机。租了个拖拉机,一路“突突突”回到了镇上的木工坊。

一年不到,沈山河这“胡汉三”又杀了个回马枪。

至此,王建民座镇原加工厂,沈山河座镇新加工厂。而其他人员则如下安排:

王建民父子、小芳和九妹加上刘季明维持原样。王建民老妈出山做饭。周师傅、王篾匠也就是现在的王师傅带着其他人马进驻新厂。空出来的岗位由沈山河去自己村招人补上。

新加工厂小妮子依旧做饭,沈山河老爸给周师傅做下手,原来周师傅的下手给王师傅做下手。到时再在村上找个要陪读的妇女和老妈配对负责打捆,加上李姐和王姐,打捆的人出来了。加上小妮子他爸在内原厂的人,四个搬运的也有了。

新厂人员配好,原厂需要补录的计有锯工师傅上下手两个,刘季明的下手一个,与王建民父亲配对的搬运一个,以及另一组两个搬运一个打捆。共计下来需再招七个壮年劳力。

其他人预备沈山河春节期间在村里找,只有锯料师傅须提前落实。

好的锯匠师傅依旧吃香,但一般能锯的师傅各加工厂老板手里都有一二个,而且这些师傅因为开工不足,很难固定下来,对于沈山河他们这种有因定效率的加工厂可谓趋之若鹜,沈山河联系了几个,当场让他们锯了个把小时,一番综合评比之后,从中选了最好的一位。

这边沈山河在忙着,那边乡政府也是一通好忙。

先是陶书记的欢送宴,沈山河也赶着去凑了一把热闹,却未曾料到他会携夫人到场,被陶丽娜老妈扯住一通好聊。

“小沈啊,最近很忙吧?可别太累着了。”

“没事,阿姨。”

沈山河现在有点不知该怎么称呼,如果从陶书记那里论起来应该是“伯母”,而按地方来说“伯母”是书面语,日常大家都是叫\"伯娘”的。但“娘\"这个字眼沈山河总感觉怪怪的,干脆像以前一样算了。

“比起陶伯伯,咱这点小事算什么。”

“你呀,是不知道。你陶伯伯是别人以为有多忙,其实啥事没有。也就是上面安排做点什么,然后就安排你,上上下下都是真金白银的事,唉,也没个人帮你,这么个年纪,靠自己撑着做到这个局面真的难为你了。等娜娜回来了,我让她过来多陪陪你。帮不了你什么但起码也能看到你的不易,最好让她体会一下生活的艰难,别养成张口就要还理直气壮的臭毛病。”

“哦、哦,我可不敢让娜娜受苦。”

“呵呵,是不敢啊还是不想呢?”

“都有,都有。”

“哈哈,别紧张,我和她爸还是很看好你的。咱们就这么个宝贝女儿,难免娇惯了些,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以后多谅解一下。不过你也不要太惯着她,她有什么不对的,你只管跟我们讲。”

“嗯,嗯,我知道。”

“嗯,对你我和她爸还是挺放心的,只有一点,你啊,要和身边的女孩子保持好距离。你或许没什么,但架不住人家对你使手段呀。”

别的女人的手段架不架得住沈山河不知道,但他是真架不住准“丈母娘”的手段。全程基本就是一个“嗯”字。

“丈母娘”还告诉他,因为工作的关系,她暂时还不会离开,陶丽娜明年毕业了她们也准备把她放到基层乡政来锻炼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