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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情意难了心意了。(1 / 2)

婚礼回来后的沈山河心神不定了好多天,王建民笑言他是看了别人结婚思春了。

小妮子只默默的陪在她身边,好几次欲言又止,她心里有很多的话要说。她想告诉沈山河,只要他愿意,她愿意做她的新娘子,陪他演一场更加热闹、更加浪漫温馨的婚礼;她想做他的枕边人、心头肉;她想与他朝暮相处,共至天光;她想给他生孩子然后相夫教子;她想……

她望着眼前人闷闷不乐的样子,心疼到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她好想一把把他抱住,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让他听自己为她怦怦而跳的心。

只最后,装做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你打算过什么时候结婚吗?”

“没考虑过,早着呢?”

沈山河随口答道。他的全部心思都在那个远去的女孩身上,对别的女人,他反应迟钝,没有一丝一毫的他想。

“那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胡艳妮问出了压在心底很久了的问题,带着一份释然,一点后悔,满心期待。

“没有!”

沈山河脱口而出,是撒谎、是掩饰、还是感慨?他也说不清楚,但在此时,这句“没有”是利箭、是匕首,扎在了胡艳妮心上,她心疼欲死。

从此,又多了一个心神不宁的人。

许多人,就是这样,一起走过同一条街后,下个路口,便各分东西。我陪不了你要走的路,你去不了我要到的地方。

这路遥马急的人间,总有太多的遗憾,却也是日后的留恋。

……

王建民更加殷勤的围着他的小妮子转,他看到了她的闷闷不乐,但他不知道她为什么闷闷不乐,或者他知道她为什么闷闷不乐,但他装作不知道她为什么闷闷不乐。

他不在乎什么结果,他只在乎他在乎的人快不快乐。

小妮子的母亲感觉到了什么,但她只看着眼前的三个孩子,摇头叹息。她晚上在床上把自己的感觉和想法跟身边的男人说了,只换来男人一句:“瞎操什么心,这种事只能看他们自己,越帮只会越忙。”气得她愤愤不已,按着他就是一番折腾。

日子就在这诡谲的气氛中僵持着。

沈山河饱经风霜的心率先平复过来,依旧白天做着事然后晚上用本子把白天的事记下来。而对着小妮子忧怨的眼神莫名其妙,看得王建民咬牙切齿,晚上在床上似假似真的把沈山河揉躏了几回,虽然每次都没讨得了好去,只依旧愤愤不平。与其说是在蹂躏沈山河,更不如说是在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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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新月异,风起雨落,转眼又是一年岁末,也是外出的人儿返乡的时候,沈山河家具店所在的乡下小镇也进入了一年生意最火爆的时候。那些返乡的人们,不仅带回了五湖四海的谈资,也带回了辛辛苦苦一年打拚攒下来的血汗钱,这些或勤劳的汉子或贤惠的女人,他(她)们平时在外面恨不得一个钱掰成两个花,此时回到了家乡,面对年迈的父母,或年少的儿女,或幼时的好友,一改往日的吝啬,慷慨解囊。

小镇的街道上,日渐弥漫起浓浓的年味,仿佛每一寸空气都浸润着对新年的期盼。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小镇的屋檐上,又一个集日拉开了序幕,街市便渐渐热闹起来。远处的山峦还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薄雾中,而小镇的居民们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沈山河家具店的坐堂老板王建民早早地就打开了店门,他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这一年,他的家具店生意不错,那些做工精细的桌椅板凳、雕花大床,都受到了乡亲们的喜爱。岁末返乡的人们,总是想着为家里添置些新家具,让家更有过年的氛围。

街市上,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卖年货的小摊一个挨着一个,红红的春联、金色的福字、五颜六色的糖果、香喷喷的花生瓜子,还有那一串串红彤彤的辣椒和金黄的玉米,把整个街市装点得喜气洋洋。小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手里拿着刚买的糖葫芦,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他们的眼睛不时地盯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玩具,渴望着能得到一件心仪的礼物。

沈山河的家具店里,不时有顾客进进出出。有的是来挑选家具的,有的则是来问问看看的。这时,店里走进来一对年轻夫妻。妻子穿着一件碎花棉袄,头发扎成两条麻花辫,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布包;丈夫穿着一件黑色夹克,略显拘谨地跟在后面。沈山河的母亲热情地招呼他们:“小两口儿,看看需要点啥?”妻子有些羞涩地开口:“大娘,我们刚结婚,想买个衣柜。”沈山河连忙把他们领到衣柜区,介绍道:“这几款都是今年的新款,样式好看,空间也大。你们看看,喜欢哪种?”小夫妻仔细打量着衣柜,小声商量着。妻子轻轻抚摸着一款雕花衣柜,眼中满是喜爱。丈夫看在眼里,悄悄问了价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沈山河看出了他们的犹豫,笑着说:“哥们儿,新婚大喜,我给你们打个折。愿您们的日子啊,就像这新家具,越过越有滋味儿!”小夫妻感激地看着沈山河,最终定下了那个雕花衣柜。

另一边的王建民也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位顾客,详细介绍着每一件家具的特点。他指着那些新做的实木家具,自豪地说:“这些都是我们最好的师傅选用上好的木材做的根据省城最新的款式做的,看看这料木这做工,结实耐用、美观大方,用个几十年都没问题。”顾客们听了,纷纷点头称赞,有的还忍不住用手摸摸家具的表面,感受一下它的做工。

来客中,偶尔也会有或沈山河或王建民相熟相识的人,或同村或同学,关系淡些的,打声招呼:“xx进来座座啊。”“不坐了,忙,等有空了再来。”

遇到关系好的,“狗日的哪里发财回来啦,来,进来歇歇,好久不见了。”

“唉呦,沈老板呀,狗日的一年不见当上老板了,我还以为你不认得我了呢?咋了,就搬个凳子打发我了?”

“那哪能,看你说的,你屁股上那条疤都是我拉的,谁都不认识了也得记住你呀,要不脱了裤子看看,我认错人没。”

“沈山河你行啊,小时候有你妈护着,放了你一马你就当我是放马的了啊,还敢提这荐是吧。今天没得好酒好菜我就赖这不动了。”

“行、行,你先坐着,中午隔壁饭馆安排上,饭上给你塞床底下过夜。”

“哼哼,怕你,到时看谁把谁喝床底去……”

隔壁的小妮子一家也忙得脚不沾地,送走这一波又迎来哪一波。

沈山河趁着她送客人出来的间隙叫住她: